門去,扔在一邊牆角,帶著小苟、劉泉姑摸進院子。劉泉姑持槍在院子裡監視,小苟去解決馬伕,趙寧都則直撲馬弁和傳令兵的房間,到了馬弁房間,趙寧都一人一刀,將睡在床上的馬弁及傳令兵砍死。取了馬弁和傳令兵的手提衝鋒槍掛在肩上,此時,小苟也解決了馬伕。三人在院中會合。趙寧都令小苟在院子裡監視著,自已和劉泉姑摸進了劉寄生的臥室。
劉寄生正穿著一條短褲,在粉紅色羅帳裡四仰八叉地醉臥著。趙寧都扯開蚊帳,一刀背將他敲醒。劉寄生醒來看見黑暗中床邊站著二個人,一個拿刀,一個拿槍,都指著他,酒勁立時醒了一半,趕緊往枕頭下模槍,趙寧都將刀往他脖上一擱,低聲道:“劉寄生,你要亂###叫我就砍下你的腦袋!”
劉寄生驚恐道:“你,你們怎麼跑出來的?”
“殺了哨兵,又綁了你老婆,放心,你老婆沒死!”趙寧都低沉的聲音道。
“那,你們要幹什麼?”
“我不會殺你!只要你送我一程!我說話算數!但你要不規矩,我就不客氣了!”趙寧都道。
劉寄生不吭聲了。趙寧都扔下馬刀,從口袋裡掏出麻繩,將劉寄生雙手反綁著,將枕下勃朗寧小手槍裝進口袋,又從掛衣架上取下劉寄生的駁殼槍,拉開保險,押著劉寄生走出去了。
到了院子,趙寧都令小苟從馬廄里拉出三匹馬來。趙寧都跨上馬,將劉寄生也拎了上來,讓他坐在自已的前面,劉泉姑和小苟也分別上了馬。趙寧都見劉泉姑一手提長槍一手拉著馬韁繩,就些不便,就令她將長槍給小苟背上,從口袋裡掏出小勃朗寧手槍遞給她。
“寧都兄弟,你想幹什麼?我一叫,全連的弟兄們都會來的!”劉寄生不甘心地問。
“那你要他們全來好了,我求之不得!”趙寧都道。
“不要逼我,你到底想幹什麼?”劉寄生瞪著發紅的眼,像一個準備孤注一擲的賭徒。
“好好地送我們出去,我可保你不死!我說話算數的!要是不老實,就殺了你!”
“你們現在直接逃走就行了,又沒人攔你們!”劉寄生不解地問。
“不!需要你配合一下!”趙寧都語氣不乏調侃,然後右手提駁殼槍,左手抓著馬韁繩,同時摟定劉寄生的腰,縱馬奔出院子。腰間懸著馬刀。小苟及劉泉姑跟在後面。
他們直往紅俘們的住處奔去。紅俘和馬家軍都住在一處,離連部只有三、四百米遠。前後共五六排簡易的房子。馬家軍住前面兩排,紅俘們住後面三排。紅俘們的房屋的門都從外面被鎖死了,只有帶隊的馬家軍排長們才可以開啟。每晚都有一隊哨兵共三人沿著房屋四周巡邏著。
夜色蒼茫。天上,幾顆稀疏的星星閃爍。戈壁攤沉寂如夢。
快到營房時,趙寧都一行清脆的馬蹄聲驚動了巡邏的三個哨兵,他們縱馬迎面奔了過來,大喊一聲:“什麼人,站住!”走進了,對方看清是趙寧都,前面還有被反綁著的劉寄生,大吃一驚,拔出馬刀就衝了過來。趙寧都對劉寄生笑道:“劉連長!你不是說過要和我比槍法嗎?你不是拿我三個紅軍做靶子露過一手嗎?今日我也給你露一手!”說完,一甩駁殼槍,連發三槍,三個哨兵翻身落馬,槍槍皆中心臟。
槍聲驚動了夢中的馬家軍。營房裡出現了騷動與喧譁。趙寧都令小苟和劉泉姑趕緊去紅俘們住處砸門,將紅俘們放出。自已縱縱馬上前,勒馬立在馬家軍營房前面。紅俘們將要從這裡跑向祈連山,而他要在這裡擋住追趕紅俘的馬家軍的去路。
“喂!趙寧都,我只說放你走,沒說要你放紅俘走!”劉寄生在馬上惱羞成怒地喊。
“少廢話!”趙寧都喝道。然後舉起手中駁殼槍,對著天空開了兩槍,大聲喊,“一連的弟兄!都給我出來集合!”
驚醒了的馬家軍,紛紛取了槍,拿了刀直朝這裡奔過來。他們大多沒有穿好衣服,光著膀子。到了趙寧都面前,見趙寧都一手拉著馬韁繩並摟著劉寄生的腰,一手用槍指著劉寄生的腦袋,都傻了眼。與此同時,小苟和劉泉姑邊砸紅俘們的房門邊喊:“同志們,暴動了!”被砸開了門的營房裡,紅俘們像潮水一樣湧出,又幫著他們砸其他的房門。不一會,所有的房門打砸開了。紅俘們在小苟的指揮下,有的去搶阻攔他們的馬家軍的槍,並很快將馬家軍制服。有的衝進槍彈庫搶重武器和手榴彈,或衝進馬廄裡搶馬。平時,他們都已摸清這裡的情況。
“媽的!快攔住那些紅俘!他們要逃跑!”“屠夫”下身穿著軍褲,上身光著赤膊,提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