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說:“就是最後一次我從家裡回來那次。”
依紅妝想起來了,可是她從來沒覺得自己露出破綻了啊,她覺得好生奇怪,繼續追問下去,夜元澈卻吭哧癟肚的死活不說了。
斑駁的樹影成了窗花映照過來,蘇青山的黑影一閃而過緊接著推門而進,見兩人四目相對,故意捂著眼睛:“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我拿完東西馬上就走。”
蘇青山彎腰搬起了膳桌,依紅妝拽住他的袖袍:“蘇公子,我問你一句話,你要實話實說,你要是敢騙我,我就把你扔到河裡餵魚,扔到山上喂狼。”
這麼嚴重,蘇青山想:弄不好要出人命的啊。
蘇青山正色道:“好,你問,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說著,他的視線無意間落在夜元澈臉上,發現他正對著自己狂眨眼睛呢,蘇青山呆萌的撓了撓腦袋,吧唧問出一句話:“公子,你的眼睛怎麼了?不舒服麼?”
見過這麼笨的,沒見過這麼笨的。
夜元澈早已被他的蘇大學士氣的吐血中。
他只好急忙打圓場:“啊?是啊,方才有蚊子在我眼前亂飛,看著,看我不打死它。”說著,他雙手‘啪’的一拍,假裝做出了一個打蚊子的動作。
依紅妝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看了看,指著夜元澈說:“二澈,你躺下,睡覺。”
“好咧。”夜元澈乖乖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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