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問題。”他十分老實的回答。
“嗯。”我想他應該找過法勒姆,知道了可以知道的一切,“那你有什麼要說的?”
“實話!”最後補上兩字,我加上了重音。
“殿下想知道的是哪個方面?是您的記憶,還是您如何會失憶?”他十分平靜,似乎我的責問就像在問路,不過……也許這真的是在問路,問以後我應該走的路,戰?不戰?當主神?還是當血族?
“如何失憶!”我的記憶,他是絕對不可能知道的。
“原來殿下是血族,名luvian,被抓進了天堂,住在血族住地的殿下以光舞的血為食,讓天堂為之一驚,後來殿下以金眸之尊逃出了天堂,主神知道後,命我們把殿下帶回,主神還對殿下進行了靈魂禁錮與靈魂重塑,所以現在殿下的靈魂只是主神大人在原有的靈魂外所設的一個玻璃球。”薩特瑞斯沒有任何的隱瞞,這點在聽到他的回答時,我已經肯定,“所以這個靈魂只是一個新生的嬰兒?”
“可以這麼說!不過這個嬰兒成長的很快,您已經完全控制著原來身體內的力量。”
“那原來的那個靈魂呢?”原來“她”的出現,是因為這個。而“她”的消失,就是薩特瑞斯此時的驚訝。
“還在,只是被禁錮了。不過我想相信,以殿下這樣的成長速度,很快那個靈魂的禁錮就會被撕碎。”
“如果我現在就要解除這個禁錮呢?有什麼方法?”我想看清前方的路,然後再做選擇,因為有時候選擇了,再不能回頭。
“沒有!除非主神親自幫您解開。”
我注視了薩特瑞斯的雙眼一會兒,只能肯定一點,他沒說謊。
“那麼說現在我在直道上,還沒到叉路口?”我無奈,原來我想的太早,還沒到路口就想著要往哪邊行。
“公主殿下只要完成主神大人的願望就好。”結果他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讓我不由的一愣,“願望?”
“是!當初主神把公主殿下交給我時,就說過,公主殿下將是下一任主神。”
“你倒是記得清楚。”我沒好氣的頂了他一句。
“因為現在您就是我的主人,唯一的主人。”
“你……”面對這樣的他,帶著笑意,卻不給人同笑的餘地。
“如果您想撕碎禁錮,那麼最好的方法就是參加排名賽,與強者的撕殺將是變強的最好方式。”
“哦!”我應了一聲,直視著他,“我想,你將是最好的對手。”
“也許不只是我。”薩特瑞斯的目光只閃過一絲冰冷,讓我想起他面對那個lila時的表情。
“是誰無所謂,問題是,希望你說的一切是真的!”我回頭看了他一眼,目光中有著威脅。
“侍天使薩特瑞斯絕對不會欺騙主人。”薩特瑞斯嚴肅的向我保證。
“希望!”自發現了這個問題後,我對薩特瑞斯的忠心已經沒有那麼自信。
說完,我起步就走進了潔境。
“殿下您這是去哪裡?”薩特瑞斯跟了上來。
“貴族住地。”這還有問,看到我走的方向就應該明白的事。
“那個血族已經不在天堂了。”薩特瑞斯說明道。
“我知道。”我回答。
“是您把他帶走的?”薩特瑞斯有著懷疑,不過聽他的語氣此時是已經肯定。
“是!”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當初只是因為一個遊戲,最後是因為一個承諾,現在想想,也許因為我與他本是朋友。
“那您為什麼還要去貴族住地?”他跟著我的身後,一直穿過了整片潔境。
“我去爬山。”我只是對那裡有著淡淡的好奇,好奇山為什麼沒有頂,為什麼那個叫托爾的金眸倒著走路。
“爬山?”他一愣,勸阻道,“那山是沒有頂的。”
“這個我知道。”因為那個第三代已經不在,我不用再為此停留,所以一直向山腳走去。
“那為什麼還要……”他哪常的跟在我的身後,就像一個標準的僕人,可是我知道,他根本不適合做僕人。與他相比,舒樂更適合,不過我並不需要僕人,換種說法,就是跟在身後一聲不吭,或者管這管那的人。
“無聊。”我來到山腳下,這次沒有展開雙翼,而是橫著身子向山上走去,薩特瑞斯沒有跟上來,只是看著我的樣子,驚訝道,“殿下您……知道了?”
“知道什麼?”我停步轉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