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放這兒。”
她牢牢抱住辛苦掏來的衣服,快步往街上走去。
韓傾城仍然跟在她身後,“短短三年時間,你就說喜歡他、愛他,不是水性揚花是什麼。”
韓悅蓉決定不再理會這個瘋子,任他喊去吧,她看不見也聽不到。
又一次,韓傾城抓住了她的手臂,使她不得不回頭。
“你夠了吧,我都沒跟你計較上次的事,你憑什麼還一個勁兒的找我麻煩。”
回柳城遇故人4
正說話間,豆大兒的汗珠從她額間滑落,她說話的聲音較之以前有些許不同。
可韓傾城處在氣頭上,壓根沒察覺到她的異樣,他不願意讓她就這樣消失在自己面前,這樣想著,他手下的力道漸漸加重,牢牢扣住她的手臂。
“鬆手。”
韓悅蓉‘咬牙切齒’的衝他吼了起來。
豈料他不僅沒鬆手,反而是越扣越緊。
她的呼吸漸漸變得有些急促,甚至每呼吸一次,都伴隨著輕微的聲響。
她的視線定格在韓傾城的臉上,就那般恨恨的瞪著,韓傾城,為什麼偏偏要糾著我不放,我真想知道,我前輩子到底欠了你什麼……
韓傾城一點兒也不讓步,當街抓著她的手臂也不怕人圍觀,只是為什麼她的臉突然變得如此蒼白,沒一點血色,跟剛剛那個和他吵架的人兒完全不像是同一個。
冷靜下來,韓傾城發覺手心有點溼溼的感覺,他望向自己的左手,那隻牢牢扣住韓悅蓉的手,左手下邊竟然有一抹殷紅。
他連忙放鬆了力道,手掌稍稍抬起,這才發現韓悅蓉右臂被他扣住的地方,衣裳已全被鮮血染紅,那麼剛剛……是因為她的血從衣裳滲透出來,才讓他感覺手心有溼溼的感覺麼?
他驚訝的鬆開了手,“你手上有傷?怎麼不早說。”
“我說了你就會放手嗎?你這瘋子,瘋子。”韓悅蓉已經氣憤到了極點,她暗暗發誓以後如果有機會,她一定要殺了這個瘋男人。“你對我做的事情已經超過了我對你的忍耐度,下一次……”
韓傾城見她話還未說完,身子晃了晃,眼皮一翻整個人就要倒下去,他連忙扶住她的腰將她打橫抱起……
將軍府內,丫環們亂作一團,自家主子不知為何突然帶回一個受傷的女子,從府門外一路滴血到主子的房間,大夫正在趕來的途中,府內的丫環都忙著清理那灑了一路的血跡。
這世上沒有後悔藥1
終於等來了柳城有名的李大夫,丫環將他請進府,帶到韓傾城的房間。
“李大夫,快幫我看看她。”韓傾城支走丫環,拉著大夫走到床邊。
李大夫先檢視了韓悅蓉的傷口,然後才替她把脈。
不一會兒,李大夫兀自搖頭,時不時還嘆口氣,這些動作把在一旁等候的韓傾城給急壞了,他不由得拉住大夫問道:“大夫,她沒什麼大礙吧?”
李大夫示意他不要關鍵,“韓公子,這位姑娘沒有生命危險,只是還未痊癒的傷口裂開了,再加上她原本就身子虛弱,這一疼過頭就昏了過去。我先替她重新包紮手上的傷口,再為她開幾貼調氣養深的藥,讓她持續喝半個月,她的狀態一定會恢復的。”
“好,謝謝李大夫了,我讓丫環陪你去取藥。”
“對了,韓公子,那位姑娘手上的傷乃屬箭傷,傷得很深,要小心別讓它引發炎症。”
“是,我記住了。”
韓傾城十分有禮的送那李大夫出了將軍府後,才急勿勿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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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韓悅蓉正躺在他的床上,似是熟睡,實則是過於虛弱而一直處於昏睡狀態。
她的臉色已不像昏倒時那般慘白,但也沒有好到哪兒去。
韓傾城望著那惹人憐的人兒,拉著她那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這張臉,還是那麼漂亮,可是她已不再是那個成天流露出害怕、驚慌等表情的韓悅蓉了,正如她已不再是韓家二小姐,一切的一切,都發生了不可思議的改變。
可他真的很希望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蓉蓉沒有離開過韓府,沒有遇到過秦壽,沒有當上王妃。
他也希望他沒有用蠻力將她抓回,他沒有離府辦事,眉眉沒有如此惡劣的虐待她……
如果這些都沒有發生,是不是他們還會一如從前,她是他的小跟班,是他捉弄的物件;他是她的主心骨,是她敬佩的哥哥。
這世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