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這三年的時間,她的身體得到很好的調養,健康且強壯了不少,這還多虧了皇子府上那些珍貴藥材。當然,這與華楓的照顧也有很大關係,若不是他向管家說情,她也拿不到那麼些好東西。
“華大哥,四殿下是不是把我給忘了?怎麼這三年來他從來沒有召見過我?”
“小蓉,你當初跟主子說,你要為他賣命,對吧?”
“嗯,沒錯啊。”
“而我家主子自打懂事以來,還沒有遇到過能讓他焦頭爛額、沒辦法處理的事情。”
“哦,意思是……我是多餘的?”她可不喜歡再吃閒飯,這樣的閒飯多吃一頓心裡就越發的不安,況且她已經白吃白喝白住了三年,論情論理她都該為秦壽做些事情才是。
“暫時是這樣吧,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不是,也許哪天你就派上用場了。”
華楓輕笑道,韓悅蓉的耿耿於懷,他懂。若換作是他,恐怕也會如此吧,他們都是同一類人,不願意無故受人恩惠。
偷窺被抓個正著
韓悅蓉淡淡的笑了,自己的煩惱何苦倒出來再去煩其他人,這些年的悠閒生活把她的心也活散了。
“華大哥,我沒事了,你忙你的吧。”
華楓點點頭,他確實有事要忙,只是一天不來看看她,總覺得少了點什麼。雖然每次只是閒聊幾句,沒有更多的接觸,他卻樂此不疲。
待華楓走後,韓悅蓉獨自出了別院,向秦壽的書房走去。
這三年來雖然秦壽未曾召見過她,可她卻是悄悄見過他幾次。三年的時間,她已不再是那個看似營養不良的少女,她的臉紅潤有光澤,她的身材較之三年前高挑了許多。而當年那個美少年,已變得更加幹練、成熟,唯一不變的是他那俊秀的容貌,一如從前。
秦壽的書房並無人看守,但凡府內之人都清楚這四皇子的脾氣,他的書房算得上是府內的禁地,除了華楓以外的閒雜人等不得靠近。
韓悅蓉悄悄趴在書房窗下,從窗縫往裡看,往常都是一人在書房內獨處的秦壽,今天居然帶了朋友。
她愈加好奇,那人是何方神聖,竟然能讓秦壽破例?
室內的人兒顯然沒有注意到窗外的偷窺者,說話的音量依舊如常,以至於她能清楚的聽見他們的談話。
“父皇這一招確實太狠了點兒,讓四弟你去娶一個刁蠻任性的公主,這真是叫人……”
背對著窗戶的男人一陣嘆息,韓悅蓉聽得是莫名其妙,唯一明白的是原來這男人是秦壽的哥哥。
“哼,我是不會讓他如願的。”
秦壽依舊是那副冷靜的模樣,讓人看不清他心底的想法,韓悅蓉咬咬牙,對於他這種隱藏能力嫉妒不已。縱使她經過嚴格的訓練,也時不時的會真情流露一下,而秦壽,好像天生戴著一個人皮面具似的,永遠不會被人看透。
韓悅蓉靜靜聽著他們的談話,不料眼前的窗戶突然開啟了,秦壽那俊秀的臉瞬間在她眼前放大。
她連忙跳開兩尺遠,正想說‘我不是有意偷聽的’,卻被秦壽搶了先,“你進來。”
秦壽,你讓我當花瓶?
忐忑不安的隨著秦壽進了這府中禁地,她總覺得有種不詳的預感。
“四弟,以前沒見過你有書僮啊,這是?”
書僮?韓悅蓉看看自己這身打扮,心中釋然,為了方便訓練,她紮起馬尾,身上穿的是男款短衫,也難怪他會誤會了。
“二哥,她不是書僮,是我的王妃。”
秦壽慢條斯理的說道。
“什麼?”
“什麼?”
韓悅蓉和那個被叫作二哥的男人同時驚訝的問道。
“她是女的。”
短短四個字,卻不足以解決問題,秦壽的回答顯然不能讓秦楚滿意,“四弟,你說那句話的時候我當然就明白她是女的,這不用你來解釋。”
“那麼二哥你的意思是?”
“父皇怎麼會同意你這麼胡來,你真以為隨隨便便抓一個女人封她為妃就能解決問題嗎?”
“有何不可?”
秦壽鎮定自若,“二哥,你就不用擔心了,我的事我自己能處理。”
心知自己左右不了秦壽的決定,秦楚無奈的搖頭,“別玩太大了,畢竟那是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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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離開以後,書房裡只剩下韓悅蓉和秦壽。
她疑惑的盯著秦壽,他說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