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證據,到時候我們就輕鬆啦。”
韓悅蓉點點頭,餘光瞄見睡得正熟的韓傾城一個側身,將被褥踢到了一旁,她很自然的起身,走過去為他蓋好被褥,再回來時見秦楚正很奇怪的看著她,“怎麼了?”
密室之內,光線較暗,她看不太清秦楚臉上的表情,只見他手託著下巴,疑惑不解的問道:“看你照顧他的時候,好像是在照顧很重要的親人或是朋友,或者說是,情人。”
 ;
她回頭看著韓傾城熟睡的臉,毫不掩飾的答道:“也許孤兒就是比較有同情心吧,容易同情弱者。如此韓傾城仍然是之前那副囂張狂妄的樣子,我才懶得理他。”
“在說誰呢?”
這時,秦壽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緊接著她已看到他那有些消瘦的身影,她迎上去,眼睛直盯著他手中的小藥瓶,“這就是銷魂散的解藥嗎?”
她自知先前是誤會他了,這時看到他覺得尷尬不已,儘管他也許永遠也不會知道她曾經很生氣很生氣,但這天知地知她自己知,向來臉面不厚實的她當然是覺得難為情。
秦壽將藥瓶遞到她的手中,“每天早晚各一次,每次各服用一顆,用溫開水送服即可。但要多少天才能恢復如常,連大夫也說不準。”
“嗯,現在先喂他吃一次吧。秦壽,謝謝你哦,聽公主說那是她好不容易從他國找來的,我還以為解藥很難找呢。”
聽了她的話,秦壽竟然笑了。
秦楚在一旁看著,暗歎不妙。
身體好了就離開1
韓悅蓉喂他吃完藥,又扶他躺下,一轉身,卻見秦楚、秦壽兩兄弟已離開了密室,她猜想他們該是又為翠虹居的事情忙活去了吧。
她替他掩好被子,一個人走出了密室。
路上碰見華楓,他緊張兮兮的抓著她詢問,“你沒事吧?公主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他的關心讓她感覺異常溫暖,她突然靠在華楓的肩上,柔聲說道:“以我的智商,公主能耐我何。”
說完,她立即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調皮對他貶著眼睛。
華楓呆了呆,隨即才說道:“那就好,我真擔心你有什麼事兒。”
“我怎麼會有事,不是還有秦壽這麼大個靠山在嗎?誒,好久沒一起練劍了吧,走,咱倆過兩招。”韓悅蓉拉著華楓的手就往兩人平常練習的院子跑去,華楓只得無奈的被她拖著走。
。。。。。。。。。。。。
日子一天天過去,韓悅蓉又開始了深入簡出的生活。
但不同的是她每天都往返於自己房間與密室之間,韓傾城的藥、飯菜、水全是她親自送去,並且喂他吃完後才離開。
五天了,韓傾城的情況真的漸漸在好轉。
反應沒有那麼痴呆,但還是沒有太大的改善,在恢復成以前的樣子恐怕還要一些時日。
這天,韓悅蓉像往常一樣端了飯菜去密室,將飯菜先放在床邊的椅子上,她輕推著韓傾城的肩膀,在看到他睜開眼睛,慢慢坐起身之後,她照常開始往他嘴裡餵飯,他也像平常那樣靜靜的等著她喂,但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卻又說不出來究竟是哪裡有問題。
她喂完帶來的飯菜,再喂他喝了幾口水,收拾好碗筷正打算離開,轉身之際卻忽然聽見有人說話了。
“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你會這麼溫柔的餵我吃飯、喝水,這感覺就好像做夢一樣。不過如果這是一個夢,我真希望永遠都不要有夢醒的一天。”
身體好了就離開2
韓悅蓉顯然被那突如其來的說話聲嚇到,手中的碗筷‘哐當’一下全掉在了地上,她慢慢轉身,視線再次轉回到韓傾城身上,這次,她明白了之前為什麼會感覺怪怪的。
怪就怪在他的眼睛,這天他的眼睛是非常有神的望著她,在看到她的時候甚至閃閃發亮。而她直到現在才明白過來,他恢復了,他恢復正常的意識了。
“你沒事了?”
韓悅蓉難以置信的問道,昨天來的時候明明還認不得她,只會楞楞的看著她出神,怎麼今天不僅認得她了,還會跟她說話?  ;
韓傾城掀開被子,自己走下床來,“我好像渾渾噩噩的過了好多天,這些日子裡我都不知道自己曾做了些什麼,好混亂。”  ;
聽到他這麼說,她已經能確定他真的恢復了。
“既然你的身體已經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