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你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吧。”
“是,我非常之清楚明白,那又怎樣?”
“公主這是執意要為難我咯?”對於公主那囂張的氣勢,韓悅蓉也一定不示弱。
這時,大殿上半突然飄下來一個人,那人落在了韓悅蓉面前,面向花開公主。
韓悅蓉看了不禁皺眉,是柳少白,這小子還真是不論場合、不論人物什麼時候都敢出來。她抬頭看了眼大殿頂端,那上面竟然完好無損,柳少白究竟是從哪個地方飄來的,該不會這婚宴還沒開始他就已埋伏在房樑上了吧?
“公主,有少白在此,她奈何不了你的。”
花開公主先是一楞,見那英俊少年似乎是對她說話,她連忙問道:“你說什麼?”
這時,柳少白當著全場那麼多人,朝她翻了個白眼,“我不是對你說,是對我們公主說的。”
“放肆,這哪裡還有什麼公主。”
柳少白指了指身後的韓悅蓉,“這不就是麼。”
韓悅蓉頓感不妙,原本只想和她鬥鬥嘴就算了,可這柳少白一摻和事情就麻煩了……
婚宴搶了她的風頭2
她笨拙的繞過身前的小桌,拉住了柳少白,“小白,你不要胡鬧。”
“有人欺負公主我就不能不出現。”
“小白!”
“你究竟是何人,皇宮是什麼地方,怎麼能由你亂闖。還有這韓悅蓉明明是四殿下的王妃,怎麼會成了你們的公主。”
“你又是何人,我有必要向你報告麼。”
柳少白的反唇相譏的確是很大快人心,不過,她可不想因為她而挑起兩國之間的戰事。
“公主,我這侍衛性格有點魯莽,請不要怪罪他。你剛剛說獻舞是嗎?我跳便是了。”她深知花開公主的性格,跟她來硬的不行,來軟的打她個措手不及、無言以對才是王道。
“公主!”
“小蓉!”
“你是何等身份怎麼能在這大殿之上為他人跳舞~!”
最後一句話,兩人竟是同時說了出來。
韓悅蓉的兩手在半空中晃了半天,‘終於’拍到了兩人的肩,她安撫的說道:“既然公主喜歡,我獻醜一次又有何妨,小白,你不準再胡鬧了,坐下安靜的看著。”
說罷,她又轉向花開公主,“公主,怎樣?”
“好,我可以不追究他的責任,你跳舞給全場人看我保證不追究。”
“那就請公主回去坐好,慢慢欣賞了。”
韓悅蓉笑得極為謙誠,不過她的心底想著什麼,任那與她朝夕相處的秦壽也看不透。
她一步一頓的走到在大殿中央,看著坐於上席的秦蒙和春花開,前者一片憂慮之情,後者則是奸計得逞的得意之色,她不禁暗笑:雖然在這大殿上跳舞是被柳少白那小子的無禮給逼的,但若你覺得跳舞會能讓我丟臉,那可真是打錯了算盤了。
韓悅蓉先是深深鞠了一躬,“那悅蓉就獻醜了。”
她吟唱著眾人不懂的前奏,那絕美的音調卻讓所有人為之動容。
‘回憶著初次相遇坐在你身旁,是誰曾經說太幸福會缺氧……’
婚宴搶了她的風頭3
一首現代流行風的《棉花糖》,經由她清唱出來,女生版《棉花糖》卻是有著一番特別的滋味。
她隨便擺動著身體,想象著以前練瑜伽做過的一些功作,將之化為舞步。本是些普通的動作,有了那絲綢寬袖和及地長裙的陪襯,盡也看得人移不開眼睛。
儘管她跳舞的技術不高,可她唱起歌來的那種氣質,卻讓在場所有人都覺得,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見一回。
原本舞女是卑微的,但經她這麼一唱、一跳,舞女的意義已經改變。
第一次見識到她如此柔情的秦壽看得入了迷,相較於上次她自作主張的‘陪他演戲’而故意流露出來的媚態,現在的她不經意間顯示出的溫柔更讓他動心。
柳少白則一直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在跳著,不過在看到花開公主那張氣得直髮綠的臉時,他輕蔑的笑了下。在他眼中那花開公主不過是有著殷實家境的刁蠻女而已,哪像他家公主這般多才多藝、卻又不矯揉造作,凡事不願意找人幫忙,一切自己搞定的那種精神恐怕隨便哪位公主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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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悅蓉滿意的看到公主那被氣壞的臉,歌兒唱完,身上的動作也跟著停下來,末了還不忘迴歸瞎子的正道——一不小心就跌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