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器物,再怎麼說,也是個器物。”秦逸凡反倒淡淡的笑了笑:“就演算法寶能上天入地,也不過就是個工具。如果連使用都不能使用的話,那和廢物有什麼區別?難道前輩你覺得,那些被人收藏起來,恭恭敬敬的束之高閣的超級法寶們,如果它們有知的話,會覺得自己很快樂?”
應劫之人的聲音倒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出現,不知道在考慮什麼。秦逸凡也在琢磨,好像自己只要握著匕首,就能聽到他的聲音,只是不知道現在這位前輩,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狀態。
“況且,我拿到的時候,可不知道你在裡面。”秦逸凡接著說道:“如果不是我這麼用,說不定你現在還不能說話,只能在刀裡面枯坐呢。”
“這就是你對待法寶的態度?”應劫之人的聲音又一次出現,依然是質問的口氣。
“不止是法寶,是對待我的武器的態度。”秦逸凡卻沒有因為這種質問的口氣而有所改變:“我的武器,是在不停歇的戰鬥當中培養起來的默契。為了達到這樣的默契,任何有機會使用的時候我都毫不猶豫的使用。也許你們修道之人對待法寶的態度更好一點,但我還不是修道之人,我也沒有能力做到那樣的地步,只能按照我自己的方式來。”
“難道你不知道,法寶就是自己的身外化身,你難道能忍受在你修行的時候那些汙穢的營生?”應劫之人繼續追問。
“你是器修的吧?”從這一句話,秦逸凡就可以斷定應劫之人的大概分類。應劫之人也沒有反對。
“在你看來,修道是修什麼?出塵飄逸琴棋書畫是道,難道屠牛宰羊,便沒有道嗎?”這些問題,秦逸凡早已想通,只不過,應該是這些修道高手們沒有想通而已。
“萬物皆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