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三十兩怎麼樣?”
“謝謝,謝謝,您幫了在下的大忙了,這份恩情在下會銘記於心的。”
大掌櫃笑吟吟的說道:“沒什麼,沒什麼的,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嘛,誰沒有個三災五劫的呀,關鍵就是要互相扶持嘛。”
文定將大掌櫃的一切舉動看在眼裡,實在是不能再隱忍下去了。
便附在蔣善本的耳邊輕聲的說道:“大掌櫃,您能隨我來一下嗎。”
蔣善本有些不耐的道:“做什麼呀?沒看到我在與客人談話嗎,一點規矩也不懂。”
文定只有正言說道:“剛才後面有急事耽擱您一下,事情比較棘手,我和二掌櫃都做不了主。二掌櫃讓我順便來叫您”
蔣善本無奈的對徐儒年說道:“哎,你看一點小事也辦不好,抱歉要讓你稍歇片刻,我去去就回。”
“無妨,無妨。您先忙在下等一下無礙的。”
出了客廳,進了裡屋,二掌櫃正在椅子上喝著茶水,看見蔣善本進來了忙起身相迎,道:“大哥,那窮酸走了沒有?”
蔣善本慢慢的坐了下來,說道:“還沒有,正在前廳坐著在。”
李福翔露出一個嘲弄的笑容,道:“我早知道那人是個騙子,也就能濛濛小柳這種新手,哈哈哈,您怎麼還不趕他走呀。”
“這事我自有主張,你把我這麼急叫進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大掌櫃淡淡的說道。
李福翔用迷惑的眼光望著蔣善本,道:“沒有呀,我沒有叫您呀。”
“不是你。”大掌櫃又將眼神向站在旁邊的文定望了過去。
“你這是要幹什麼,開玩笑也要分場合,沒看見我那有客人嗎?”
然後站了起來,邊準備往外面走邊嚇唬道:“等會仔細你的皮。”
文定急忙攔著蔣善本,說道:“大掌櫃,小人是有事要跟您說,才假借二掌櫃的名義請您進來的。”
“說吧,說吧,客人還等著我呢。”蔣善本又緩慢的坐了下來。
文定走到他的旁邊輕聲說道:“大掌櫃,您可能是一時忘記了,北房那第三個櫃子第五格的那幅沈啟南的虎丘送客圖軸,是幅贗品呀。
只是東家捨不得扔留下來的,而外面那位姓徐的客人,拿來的廬山高圖確實是沈周的真跡呀。”
蔣善本漠然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