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聯絡呀!”
文定道:“陸老伯所言不虛,那幾十尊牌位大多數都是這赤穴村的祖輩們,可文定卻發現那神龕之上,獨獨最頂部的一尊卻不是人名,而是我們上次在殘廟中所見到的虎神牌位。”
這一下楊括等人陡然警惕起來,雖然他們不曾注意到那塊虎神牌位,可文定的為人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他不是那種喜歡說笑,愛危言聳聽之人。此時他如此煞有其事的勸阻大家,在其心裡定是經過了幾番詳細的考慮,他們又如何能置之不理呢!
楊括疑惑的道:“這句詩怎麼聽來都像是在教導後世子孫,不能貪圖榮華,不能荒廢武藝。難道就憑著這一句詩,我們便停滯不前了嗎?”
楊括的疑慮,確實也是有他的道理,文定道:“自從在燕小姐的幫助下得知這首詩後,文定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若是警惕後人的遺訓,也應該刻在較為明顯的地方,不會壓在神龕的神牌之下。如此神秘定然會有其特殊的用途,直至看見了赤穴村相同的虎牌,直至來到這仙樂、金戈並存的兩洞口之前,我才有了將這兩者聯起來的想法。”
如說是巧合,這種種的巧合串聯起來,也早過了湊巧的界限,不能說文定分析的全無道理,走哪條路這原本並不複雜的選擇,此時卻讓眾人是左右為難。
燕小姐思量再三,終於做出了決定,道:“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大家也不必過於憂心。總之這兩個洞口,我們是必選其一,柳掌櫃竟然如此有把握,我們大夥不如且信他一次,就走左邊的洞穴,大夥以為如何?”
燕小姐既然都已表明了態度,餘人自然也不會再說些旁的,紛紛認同走左邊的洞穴,再說那刺鼻的濃煙也不容他們再徘徊不定了,在燕小姐的帶領下,一個挨著一個魚貫的步入左邊洞中。
在這呼嘯著金戈聲的天然地下溶洞裡,步步都是崎嶇難行,道路更是九轉十八折,許多次眾人都感覺著自己走不過這一處了,可夾在一行人中,咬緊牙關奮力向前又挺過來了。夥伴的力量便是能在逆境中時刻激勵著自己,不一定非要是實質上的,有時僅僅只要在近處察覺到別人在不懈努力,便能打消自己的懦弱,激發起動力。
當然也有不支的時候,那時大夥也會停下來歇息一陣,又不知走了多少時候,道路開始變的平緩,還能感覺有徐徐微風吹過,耳邊的金戈聲業已不知所蹤,這一點讓他們相當困惑。
陸仲簡忍不住向文定問道:“文定,剛才那挺嚇人的鐵器撞擊聲,怎麼一下子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有關這些聲學的原理,文定也是懵懵懂懂,只能略微推敲後,回答道:“陸老伯,這些晚輩也是所知甚少,許是這些迎面而來的風聲,經過那九轉十八折的崎嶇通道,再由什麼特殊的原理所形成的。如今道路順暢,那些風也就只能是風聲了吧!”
這當然不算是相當準確的答案,不過卻也有那麼丁點的道理在裡面,總之經過那崎嶇的一段,眾人的腳下已經不再那麼費力了,也對文定極力堅持走這條左邊洞穴的決定有了信心,只是隱隱還會有些好奇,如果走那右邊洞穴不知會遇到何種狀況。
黑暗中的燕小姐突然露出嫣然一笑,輕快的對後面說道:“大家加把勁,我已經聽到小鳥的叫聲了。”燕小姐的這句話,彷彿給了在沙漠中行走的眾人一碗冰涼的泉水,疲憊的眾人精神頃刻間迥然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快呀!快呀!這地方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興奮之餘,陸仲簡又不耐煩的催促著眾人趕路,方才幾次嚷著休息之人,轉眼間就變成了最為積極之人。
好在大家雖然嘴上不說,可心裡那份急迫絲毫也不亞於他,都想著早些擺脫這尷尬的處境,紛紛加快了腳步,沒有了走走停停的延遲,眾人的速度有了很大的提升。
走著走著,燕小姐又突然停下了腳步,萬幸文定有了上次的教訓後,特意與燕小姐保持了一段距離,不然方才的戲碼又得重新再來一遍了。
“咳,咳。”文定乾咳兩聲問道:“燕小姐,前面又有不妥之處嗎?”
燕小姐緩緩的說道:“前方已經沒路了。”
第二章柳暗花明
燕小姐的一句“沒路了”就將眾人的心情,由谷峰頓時推下了谷底。
陸仲簡第一個承受不住失敗的壓力,嚷道:“我就說走右邊走右邊,你們偏不信,一句勞什子的詩文就讓我們將性命給交託了,這也未免太兒戲了吧!”
他念唸叨叨了半天,不勝其煩的靜思忍不住道:“好了,陸施主,先前柳施主說起時,你又不曾反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