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用最好的供應。
而且就連這思雨樓的選址,也是被大家翻來覆去的商量,最後孤注一擲的放棄人來客往的鬧市區,轉而建造在這略顯有些遠的西北湖附近。
賭的就是那些有錢的老爺、官紳們,對於那些輕易能夠到手的東西總是沒有多久的新鮮感,而遠離那些同行下作的爭奪戰中,使思雨樓更是有種駕凌於其他青樓的超脫意味。
高昂的價位也讓一些平庸之輩望而卻步,而這種檔次上的區別,讓那些真正有錢的老闆們醉心於自己的優越,不論是生意上的商討,與官員之間的交易,甚至是呼朋號友,也都喜歡聚集於此,顯示自己的不凡。
這也正是思雨樓的高明之處,把握了這些有錢人的心理,為了處處喜歡顯示自己高人一等,不惜揮撒巨金。
文定知道東家章傳福與燕行舟燕老闆等朋友就是這的常客,並不是說他們也是那種奢侈糜爛之徒,而是因為這已是一種風氣。
與他們那種等級的商人做買賣,不來此處就顯得自己不具備實力。想起來文定也是覺得可笑又可嘆,那些追求檔次的商人,竟只能來青樓找尋優越感。
對於自己主持的思雨樓以及手下的姑娘,馮媽媽確實是非常自信的,就算找遍荊楚也沒有像她這樣的行院了。
待到文定三人坐定後,謝時臣耐不住的詢問道:“馮媽媽,我們都來了一會了,不知什麼時候能見到清渺姑娘呀?”
顧正聲也好奇的說道:“我也聽些長輩無意間提起過,清渺姑娘雖居於行院,卻有一副仙骨,輕盈聖潔,一顯仙貌,不但能使花容隨之暗淡,皓月也會黯然無光,實乃這江漢行院中第一美女。”
文定看著他陶醉的神情,不由的捉弄他道:“說的你彷彿是親眼見過一般,老實交代是何時有的事呀?”
謝時臣也追問道:“我來這思雨樓也有個三四回了,時至今日方才有此機會。說呀!你是何時見過呀?”
正聲尷尬的笑了笑,拿起桌上的茶杯,用喝水來掩蓋自己的窘態。
馮媽媽聽著他們三人談論自己樓裡最紅的清渺,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