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路人,初時還好,一聽說是問玉器行之事,個個都像躲瘟疫般躲著他們。
楊括詢問道:“你們那邊怎麼樣?”
文定無奈的對他們道:“還是一無所獲呀!”
“不但如此,那人態度還十分的惡劣,本來我想罵罵那人的,可他硬是把我給拉了過來。”
文定安撫她道:“算了,一點小事你和人家計較個什麼呀!不是說好了要忍嗎?”這才過了多久的時間呀!這丫頭就忘記自己的承諾了。
楊括真是一頭的霧水,怎麼突然間一個人都不剩了呢!向譚管事問道,“老譚,你說這羅老闆前些日子還派人去找過你嗎?”
譚管事答道:“是呀!就在你們到的幾天前,算起來離今天也就只不過十日的光陰呀!”
怎麼一下子所有的人都不見了,這如何是好呀?我也只是知道他的店鋪而已。
煩就煩在只要他們一問玉器行的事,別人就躲的遠遠的,也不知道該往哪裡去找呀!
這時趕馬的老威突然上前叫道:“楊管事、譚管事。”
“怎麼了老威?”
老威道:“那個羅老闆的宅院我倒是知道,離這不到三條街就到了。”
譚管事也恍然想起來了,說道:“對,對,老威以前給那個羅老闆送過幾次貨。”
“是呀!那個羅老闆老是不放心將東西放在鋪子裡,每次都是要我直接送到他家裡去。”
柳暗花明,楊括連忙說道:“走,我們快去那羅府瞧瞧,到底是怎麼回事。”
五人立即上車,老成一聲“駕”,馬蹄聲又再度響起。
如果說玉器行讓他們感到怪異,那眼前的羅府就更讓人覺得不知所措了。
剛一下車,就在老威的驚呼中,他們看見兩盞白燈籠,上面都是一個“奠”字。而大門緊鎖,交叉之處則貼有封條,封條上蓋的是“成都府衙”的字樣有何變故,竟連家都給封了?看來這次的買賣十之八九是要黃了。
今日註定不是吉日,文定他們還沒從震驚中醒轉過來,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隊衙門的差役朝著他們跑了過來。為首之人一聲令下:“就是他們,給我通通圍起來。”
便看見那些個差役將自己等團團圍住。
紫鵑情急之下便想要撥劍,文定死死的拽住她的手,小聲說道:“別衝動,這可是官兵,一切隨機應變。”
幾人緊緊的靠在一起,譚管事嚇的雙腳只打顫,還是楊括搖起手來,道:“別,別,官爺您這是要幹嘛呀!我們可都是本分的買賣人呀!”
“買賣人?買賣人出門還要帶兵器嗎?”那名捕快模樣的差人,一手指著紫鵑手中的青鋒劍,一手緊緊抓著自己的鋼刀,雙眼警惕的望著文定他們。
文定忙解釋道:“官爺,這是我等帶在路上防身用的,我等皆是正經的商人,不信您可以檢視我們的路條。”說著將手縮排懷裡,掏出由漢口衙門領發的路條。
那捕快眼見文定將手伸進懷裡,立刻向後退了兩步,隱身在幾名差役背後,喊道:“你想幹嘛?別想胡來,這可是烈日之下,大街之上,只要敢妄動,我們兄弟可要讓你立時血濺五步。”
這羅府的案子太恐怖了,連著幾日,整座蓉城都是人心惶惶的,連他們這些擒賊的官差心中也都是誠惶誠恐的,每日上差就只盼著不要遇上歹徒。
文定只得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將路條給緩緩的夾出來,說道:“官爺,這是路條,請您驗看。”
那捕快尷尬的咳了兩聲,吩咐手下的衙役從文定手上將路條接過來,檢視一會後,喃喃的說道:“哦,漢口開出的,經商。”捕快警惕的神經也終於鬆懈下來了知道他們不是那些惡徒,他的語氣也橫了起來:“這年頭,要弄張路引有什麼難的,這也證明不了你們的清白。”
瞧著他那目中無人的神情,紫鵑心中就冒出股衝動,要不是她還記得自己許下的承諾,早就按撩不住,對他不客氣了。
“哪能呀!官爺,我們是接到這成興玉器行羅老闆的邀請,來成都與他做買賣的,還望您一定要細查。”楊括也將自己等人的路條拿出來,合在一起遞與身邊的差役,還暗自往裡面新增了一張銀票,閻王好惹,小鬼難纏,這些人不給他們點甜頭,就會纏著你沒完。
差役接過這疊路條,暗暗的瞧了一眼,頓時是喜上眉梢,不敢退疑,又忙將這些遞與頭頭,還在他耳邊悄悄的說道:“範頭,這些人真大方,一出手就是這個數。”差役在揹著人的地方,偷偷給他做了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