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可不夠買兩個棺材,只夠買一個,外送你一個最便宜的骨灰盒。”老人微微一笑,將那袋子掂量掂量之後,掛在自己的腰間。
“好。”湯圓點頭。“棺材何時刻好。”
“最快也要兩天。”
“我要去赴宴,回來之前我要看到棺材刻好。”湯圓將冰劍收回長斗篷之中。
“你大概何時歸來。”老人快速為湯圓開啟大門
“二十一點前。”大步走向那風雪之中。
老人回頭看去,現在的時間是十九點二十分。
遠遠看去,孟家像是一座極其難以攻破的堡壘,門前守衛森嚴,三隊巡邏士兵來回行走。
而院牆之上每隔兩米便生著一個火把,火把旁都站著一個士兵。
“守衛森嚴啊。”湯圓頗有興致的欣賞著四周的景象。
“哎,你站在大門口想幹什麼!”一位士兵注意到了湯圓。
“想進去。”湯圓低著頭,一五一十的回答。
“孟家也是你想進就進的,你可有請帖或者轉人引路。”那士兵上上下下打量著湯圓,見她氣質非凡,衣著考究,想來也許可能是孟家請的客人
“沒有。”
“沒有請帖還想進去!”士兵沒好氣了白了湯圓一眼。“孟家守衛森嚴,前前後後那麼多個關卡,像你這種人是絕對不可能偷溜著跑進去,就是幸運的爬牆進去,剛進門也會被門後計程車兵亂箭掃死。”
“多謝提醒,我只走大門。”湯圓緩緩的向著前面繼續進發。
兩邊計程車兵一看到有人不聽勸阻靠近,立馬將湯圓圍住。
“我可沒錢買骨灰盒了。”湯圓無奈的嘆了口氣,顯得很無奈。
四周計程車兵拿著帶著刺刀的槍向著湯圓刺去,湯圓騰空而起,抽出隨身攜帶的冰劍。
下一秒,一朵美麗的雪蓮花在士兵之間開放,每一朵花瓣上都點綴著一點紅,湯圓緩緩落地,四周圍攻她計程車兵盡數倒了下去,喉嚨被劃出一道血口,沒了一絲氣息。
樓上計程車兵立馬察覺到底下的異動,舉起槍對準湯圓,一陣風雪迷亂人眼,可待風雪過後,已經看不到一絲人影。
“人呢!”城牆上的人皆吃驚的發出吃驚的叫喊聲。
湯圓緩緩推開了孟家的大門,她本想安靜的到訪這戶人家,在平心靜氣的順道取走孟南山和她師父的命。
可為什麼會有那麼人爭前恐後的來送死。
運起手中的冰劍,隨手給了靠近自己身邊的侍衛一刀。
前院熱鬧後院更加熱鬧,生日宴會剛開席,眾人皆喜氣洋洋的坐在自己位置上,來回個孟南山祝生日賀詞。
大廳中央坐著孟周以及她的五位夫人,孟悠然和孟南山遙遙相對的坐著。
安謹蘭現在還不是孟悠然的妻子,所以暫時還不能坐在她身邊,所以只能坐在大廳內最末尾的位置。
她對這種宴會一直很不喜歡,晚會一開始,就在心裡謀劃著怎麼快點離開這個大廳。
“今天是我二十五歲的生日,感謝大家的光臨。”孟南山起身禮貌的表達對眾人的感謝。“在今後的日子裡我會同大家一樣密切關注著基地貧困人民的生活,以一顆善良的心幫助他們。”
富人相聚時,總喜歡拿貧民喜歡談論富人一樣。他們喜歡辦各種慈善晚會,談論各種如何解決窮人更加貧窮的話題。這種事情的結果,往往和窮人夢想成為一個可以揮霍無度的有錢人一樣,虛無而且無用。
富人們的錢和耐心也和窮人做的美夢一樣,天一亮,酒一醒,便又不知道跑去了哪裡。
“我在b基地撿到一把無弦之弓。”安謹蘭微微側身,下人捧著那把弓走出來。“平民是一把強弓,然而異能者便是這弓弦,沒有異能者這弓一文不值,沒有平民異能者再強,也沒有衣食保證,所以我們絕地不能做棄弓之人,要妥善用好手中的弓。”
坐在最遠處的安謹蘭緩緩握緊拳頭,她認得那是湯圓的弓,湯圓從不離身,定是這廝從湯圓屍體上拿走了弓。
“報告家主有一個不速之客闖了進來。”一個士兵急匆匆的跑進大廳。
“若不是客人,請些侍衛送他離開。”孟周顯然第一次因為這種事情被人打擾。
“那人太厲害了,我們家所有對他的阻攔,都那麼的不堪一擊,她已經快到大門口了。”
侍衛的話音剛落,風雪推開了大廳的正門,這扇正門極重,平時需兩個成年人同時推才能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