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2 / 4)

進了房間,溫柔地走到桑孃的身邊,看了看她的肚子,“我總覺得,這一胎會是個女孩。”

“哦,你如何得知?”

“為夫能掐會算。”玄天青微笑,擁住了桑娘,輕嘆一口氣,輕輕地吻住了她的唇。

極遠的地方,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他看著面前石盆水中映出來的畫面,淡然微笑,溫潤如玉的臉龐上一片安詳。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能感覺到強健有力的心跳。原來他的天劫便是置之死地而後生。唯有放棄一切,才能大徹大悟。

風吹皺了水面泛起粼粼波光。汴滄月折返了身子,腳踏五彩祥雲,騰身而起,慢饅隱入了天際。

(完)

番外一 半愛

塞外的天氣,永遠的烈日,酷暑,黃沙漫天。沒有在這裡生活過的人無法體會這裡生活的艱辛,同樣也無法領略這裡另類的美。天未亮,琿玉便爬到了酒樓頂部,裹著毛毯望天。這裡的特殊地理環境決定了這裡的建築不能是精雕細琢的木頭房子,相反,是粗曠的黃色沙市夾雜著枯草累積而成。不過這樣房子的優點就在於它頂部平坦。可以如這樣一般舒舒服服的躺著,看那高遠的凍住了的藍色天空。

天明之前,肆虐的狂風奇蹟般的停息。極目望去,除了穹廬般的藍色天空便是暗黃色的大地,無邊無際的延展。酒樓前面有一條驛道,蜿蜒盤旋著順著大地直到遠方。路兩旁長著一些沙地裡的荊棘植物,偶爾能見一兩隻野兔或者沙鼠探頭探腦的跑過,在身後留下一縷淡黃色的輕煙。

樓下傳來木門吱嘎的響聲,在這樣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響亮。琿玉裹緊了身上的毯子探頭去看時,只見跋博峰正沉默著挨片取下了用來做門的木板,整整齊齊的壘放到一旁。幹完了這些活,他又挽起了袖子回到後院從井裡打了幾桶水,嘩嘩的倒進廚房前用來盛水的大缸裡。現在不過五更天。小勝子在屋裡還在呼呼睡大覺呢,沒成想這個男人倒起來幫她幹這些個粗活。

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初來時她還以為他是流匪或者殘兵。滿以為這次自己和小勝子性命不保,豈料救了他之後他卻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有禮,頗有些感謝她救命之恩的意思。只說當時事出突然多有得罪唐突了,便自願留在這雞不下蛋鳥不拉屎的地方做她的店小二來報恩。她還以為他說說而已——正思忖間,後院裡打完了水的男人突然脫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線條肌肉完美的身體。琿玉頓時一陣臉紅心跳。他的身體早在她替他上藥的時候便已經見過了,只是當時情勢突然,他的胸前又掛著那樣一條血淋淋的傷口,讓她沒有也不敢多看一眼。可是此刻,這個男人古銅色的身軀沐浴在星光之下,充斥著一種力與美德完美糅合,竟讓她一時看呆了眼,不知道躲避開去。

看來今年的那那烏她得去參加了。琿玉咬咬下唇。跋博峰走到井邊,毫不在意的解開了自己身上僅餘的一條粗麻的褲子,將它扔到一邊,打起一桶水來便高高舉起兜頭澆了下來。銀色的水流歡快的滑過他的面板和身體,順著他肌肉虯結的肩胛一路往下,背肌,精瘦的腰,完美的臀部,結實的大腿……琿玉按耐住心得狂跳猛地轉過了身子,深呼吸幾下,忍不住苦笑。原來自己也會有思春和想男人的一天哪!今年的那那烏,就去勾搭一個看得上眼的男人嫁了得了。難不成還真打算守著這破酒館過一輩子?

這樣的想法讓琿玉有些意興闌珊。懶洋洋起了身子,抖了抖毛毯上粘上的沙塵,穿過茅草編制的窗簾回了自己的臥房。利索的穿上衣服,將身後齊腰的黑亮長髮梳成一個大辮子,挽了挽袖口,便下了樓。

來到後院跋博峰已經穿上了衣服。見著她他也不說話,淡淡的點頭便表示打過了招呼。這個男人什麼都好,就是太過於沉悶。琿玉甩著長辮上的串珠慢悠悠從他身邊走過,等到他轉頭忍不住又上下打量了幾眼。穿著衣服也能隱隱感受到那布匹下的肌肉蘊含的力量。他的頭髮微溼,尖端還帶有幾滴晶瑩的水珠,輕輕一滑便落到了他的肩上,在灰色的亞麻布紋上暈開一小片水漬。

琿玉嚥了口口水,頓覺嗓子有些發乾。許是感受到了她的打量,跋博峰迴國了頭。琿玉與他漆黑的眸子一對眼,心裡頓時慌亂,匆匆忙忙的便一低頭進了後面的房間。稍頃,便聽見裡面傳來她清脆的聲音:“小勝子,別作死,趕緊起床給我幹活去!”

天井裡跋博峰立於原處,刀削般的臉上掠過一絲淺淺的笑。

這驛道邊的小酒樓,若說有多好的生意那是不可能的。不過來往的商隊士兵也保證了可以養家餬口。這小酒樓開的地方其實離定襄城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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