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兔子魑蹲在徐若卉的房門前,正在撕咬我擺放在那裡的鮮花,最可笑的是,也不知道這兔子魑怎麼弄的,頭頂上還頂了一朵玫瑰花。
滿地的花瓣,它手裡還捧著一朵玫瑰正在一臉嫌棄的咀嚼著。
我真搞不懂,既然不喜歡吃,為啥那捧鮮花裡一朵囫圇花都沒剩下了?
我喊了聲我要燉了它,那兔子魑就打了一個哆嗦,然後“哧溜”一聲就要上二樓。
我哪裡會給它這個機會,一個大步邁過去就堵了樓梯口,然後指著那兔子魑道:“你賠我鮮花,不然我給你沒完!”
就在我喊這句話的時候,大門“吱”一聲開了,那兔子魑轉身就往門口跑去,我趕緊去追,這傢伙要是出去野了,我的罪過就大了。
我追了幾步就看到徐若卉站在了門口,她穿著緊身的牛仔褲,毛織的衛衣,扎著馬尾辮,臉上帶著些許的幸福和開心。
那兔子魑沒有跑出去,而是一下躲到了徐若卉的身後。
徐若卉看了看她門口撒了一地的花瓣,又看了看逃跑的兔子魑,再看下我氣勢洶洶的樣子,一下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兒。
頓時她捂嘴“噗”的一聲就笑了起來,她的笑有開心,有意外,更有幸福。
好吧,雖然和我預料的情況不太一樣,不過目前看來效果還不錯,所以我收住生氣對徐若卉說了一句:“你回來了。”
徐若卉“嗯”了一聲,然後就忽然跑過來抱了我一下,然後在我耳邊輕聲說了句:“這驚喜很浪漫。”
聽徐若卉這麼說,我就看著站的直直,瞪著我求饒的兔子魑說:“算你走運!”
那兔子魑知道我不生氣了,蹦蹦跳跳就要去撕扯裝蘋果的袋子,徐若卉也看到了兔子的動作,趕緊鬆開我,先一步過去阻止那兔子,然後說:“以後沒有我們的允許,你不能亂吃東西哦?”
那兔子魑衝著徐若卉點點頭。叼團冬扛。
唉,這兔子魑又破壞了我的好事兒。
接下來我和徐若卉就一起餵了兔子魑,然後又一起出去吃了飯,雖然都是一些簡單的事情,可我倆都覺得很開心。
簡單的日子簡單過,簡單著的快樂,簡單的幸福。
接下來幾日,我就去醫院拆了線,我腹部的傷口已經徹底好了,而王俊輝那邊暫時沒啥訊息,幾次電話打過去,他都說,他已經找人替他去完成組織上的任務了,他最近在休息,所以我正好也可以放假。
換句話說,我是暫時的失業了。
閒來無聊,我又不能無所事事,所以這幾日我又把我的那間算命的小店開了起來,只可惜我小店的人氣都被敗光了,整日下來也沒個人,最後實在沒辦法了,我就把前些日子帶回來的核桃放到小店的門口兜售。
我還自己寫了硬紙板的幌子——“算命、看相、測字、賣核桃”。
怎麼看我都覺得我這個小店好像不怎麼專業。
就在我掛出去幌子沒多久,還真有客人上門了,那客人上門第一句話說:“什麼時候李家的小相師做起小買賣,販售起核桃來了。”
我抬頭往門口看來一眼,一下就認出了這個人,正是求卦逼走了我爺爺的那個劉文軒,他怎麼又來了?
第089章 上好的職位
看到劉文軒進來,我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在他的身後還跟著那個叫老秋的男人,見我不太歡迎他,劉文軒就自己繼續說下去:“李小相師上次給我解的那幾卦都應驗了,這次來。是特地來向李小相師道謝的。”
道謝?我都快忘記當初給他算的什麼了,現在跑這兒來找我道謝,騙鬼呢!
再者我是一個相師,從他進門起,我已經把他的面相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他奴僕宮有凹痕,命氣自下向上翻滾,彰顯出一副咄咄逼人之勢,這種面相,不是有人造他的反。就是他要造別人的反。
結合他的印堂上黑紅兩色命氣遊走不定,說明接下來他身邊的事兒都是福禍相依。再者三停命氣,中停凸顯,上、下停相生,主升遷,說明不是別人造他反。而是他要上位。
只不過在他上位的過程中卻遇到阻礙,我上次給看相,就看出他和他的那個同父異母的兄弟不和,這次再看他的兄弟宮,兩股命氣不停博弈,是二虎相爭之相。
這就說明那個權威在他之下的弟弟,忽然得了什麼勢,開始和劉文軒爭奪家族的產業繼承人之位了。
遇到這些煩心事,那劉文軒多半是想找我求上一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