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保密,都一個字不說。
這裡的事情都結束後,我們就離開,到了村口的大槐樹下,我們就發現那個大槐樹下的空氣格外的清新,整個村子裡的邪性都消失了。
離開白溝這邊,我也就放心了。
因為折騰了一晚上,一路回市裡的時候,是我、林森和甯浩宇三個人輪換開車。
到了市裡,甯浩宇直接打車回去休息,而我們也是回家休息了。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晚上七點多鐘,我起來的時候,徐若卉已經沒睡了,我推開房門,就聞到一股飯菜的香味,她已經開始給我們準備晚飯了。
夢夢、竹謠和安安三個在沙發上打鬧,見我醒了,夢夢就跳過來,讓我陪著它們一起捉迷藏,我搖頭道:“我才不給你們玩,有竹謠的香氣在,我藏那裡都是立刻被發現,沒意思。”
正在玩鬧的時候,我的手機就響了,我一看我沒有記那個號的名字,不過看著有些熟悉,接了電話就聽那頭傳來白萬里的聲音。
我問他什麼事兒,他就說,他已經安排財務把錢轉到我的卡上了,讓我查收一下,還說以後希望能在生意上對他多多幫襯一下。
我說我會查下錢的事兒,然後就掛了電話。
白萬里這個人,我不想和他深交,他那個人的面相老無所依,遲早他身邊的人都會和他鬧翻,然後他會落得一個眾叛親離的下場。
掛了電話,我就給徐若卉說了一聲,然後她明天把九成的錢轉出去,然後取出一部分再給林森。
林森那邊的話也沒有閒著,而在屋裡教貟婺一些基本的棍法基礎,有了武器,總得讓貟婺會一些套路才行。
見我過來了,林森就直接拉著我跟著一起學,見林森拉著我學,夢夢、安安和竹謠也就不玩了,全部過來要和林森一起學功夫。
我們的太平日子應該可以持續幾天了。
轉眼到了三天後,甯浩宇給我打來電話,說是白萬里想著請我吃個飯,讓他也去,我直接給拒絕了,這案子已經結束了,我和他的僱傭關係也就結束了,再聯絡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轉眼時間到了陰曆的八月份中旬,八月份的中秋節是團聚的日子,所以西南海家那邊的徐景陽就給我和徐若卉打來了電話,問我中秋節要不要回成都去過。
他這麼一問我無所謂,徐若卉就有些真的想家了。
掛了電話徐若卉就道:“初一,最近我們在這裡也沒事兒,不如咱們回成都過中秋節吧,我想咱們的那個家了。”
徐若卉的父母、妹妹,外公都在那邊,而且這兩年,徐若卉和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大大改善,如果所有的親人能聚到一起過節,那該是一件多好的事兒啊。
所以我也就點頭答應了,這些日子我對爺爺門派的事兒也是又打聽了一些,就發現我似乎是多慮了,他們那邊沒有絲毫的危險可言。
當然這段時間裡我也是給王俊輝打了不少的電話,只可惜沒有能夠接通的,也不知道他們那邊的情況怎樣了。
確定要回成都,我們也沒有遲疑,第二天一早我就給甯浩宇打了一個電話告別,然後便開車回四川去了。
一路上我和林森輪換著開車,我開車的技術也是與日俱進,只不過在我開車的時候,徐若卉的神經總是崩的很緊,很不相信我開車的技術。
等著林森替換我的時候,她才跟著我一起休息。
我們到了成都,先回別墅那邊整頓了一下,然後就直接去了海家過節,林森和貟婺我已經把他們當成了我的家人,所以這次去海家,我自然也要把他們帶上。嗎史匠巴。
中秋節這一天,海家準備了豐盛的宴席,因為知道我們這邊還有一個佛門朋友,所以海家還準備了一桌的素宴。
我們有說有笑,拋開了所有的煩惱,只談親情和雜事,我心裡忽然感覺前所未有的放鬆。
宴席過後,海家的人就留我們在這邊過夜,還給我和徐若卉準備一間靠近花園的房間,這裡的屋內屋外的環境都特別好。
有時候心太靜也睡不著,所以徐若卉就讓我陪著他去花園裡賞月,這一天的月亮特別圓,走在花園的小徑上,我下意識的運用巫門相術的修煉法門,結果就發現四周的月光精華飛快地往我身上聚集。
這速度是我平時修行的四五倍不止,所以我乾脆停下來坐到花園的一塊石頭上打坐。
徐若卉也是發現了我的情況,也沒有埋怨,不過她的眉頭卻是皺了皺,顯然她的心裡還是有些不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