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依舊是打出幾道金光,那巴蛇的牙齒也就被削成了一把長劍的形狀。
王俊輝接到手裡打量了一下。彷彿在審視巴蛇牙齒做成的長劍會不會結實,這是青衣跟削豆腐一樣削出來的。
青衣看出了王俊輝的顧慮便說了一句:“俊輝,你放心好了,我剛才雕製法器的時候用了一些小手段,如果沒有那小手段,單憑術法我是打不斷那巴蛇牙齒的,所以它的堅固程度不容置疑。”
“另外你也不用擔心別人使用這種小手段對付你們,因為那小手段只有我一人能用,也只有我一個人有施展那種小手段的條件,具體是什麼,這個暫時還不能告訴你。”
青衣身上有很多的秘密,他不說,我們也就只好不問了。
雕刻好了法器的形狀,青衣還是不太滿意,所以他便取出一些金粉,手指捏了幾下,那金粉就化為金水分別在王俊輝和兔子魑的法器上留下兩個不同的印記。役冬嗎劃。
接著青衣就說:“巴蛇雖然是邪怪,可它的本事毋庸置疑,全盛時期的巴蛇,我要和它鬥都有些困難。”
“它陰陽二氣用的都相當純熟,所以它的牙齒是兩屬性皆備,不過給你們用的話,兩種屬性一樣多,反而是會削減你們使用神通的威力,所以我給你們在法器上加了印記。”
說著青衣指了指王俊輝的長劍道:“我給你加的那個符印是天罡印,你手中的長劍會變成一把純陽之劍。“
說完他又看向兔子說:“你手中的叉子上那個符印是地煞印,你是鬼物,五鬼之首,想必那地煞的陰氣更加適合你吧。”
王俊輝和兔子魑開始變得興奮起來,雖然比起王俊輝和兔子魑的收穫,我這邊更大一些,可我卻興奮不起來,因為接下來王俊輝就要和青衣走了,我和王俊輝這個黃金組合也是要暫時分開了。
青衣看出了我的心思就對我說:“初一,你沮喪著臉幹嘛,這次的事情完了,我又不是立刻就走,我們先回成都,我和俊輝會待兩天,趁著這兩天我給你說說你爺爺和父親的事兒。”
我點了下頭,青衣說要告訴我有關爺爺和父親的事兒,我心裡也是滿滿的期待。
此時我心裡的感覺很複雜,有興奮,有些悲傷,還有些期待。
在山頂又歇了一會兒,就在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這山巔忽然動了幾下,我愣了一下道:“青衣前輩,你又施什麼術法了?”
青衣搖頭道:“不是,我估計是卡瓦博格要醒了?”
青衣話音剛落,我們腳下巨大的山脈中忽然傳來一句話:“是誰在我身上?”
青衣笑了笑道:“我們只是路過而已,沒事兒您繼續睡好了。”
卡瓦博格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道了一句“哦”,接著便真的繼續睡下了,我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這山還真是容易哄啊。
青衣則是說了一句:“這是因為他感覺咱們幾個人身上都沒有邪氣,如果剛才那巴蛇還在這裡的話,它恐怕是要跳起來開打了,那個時候就真遭了!”
我好奇問青衣和那個卡瓦博格比誰厲害,青衣笑而不語,讓我著實有些猜不透。
接著我們便乘坐蛟蛇返回了酒店,等著把蛟蛇收回了畫裡,我們就跟著青衣一起去了他的房間,因為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我爺爺和父親的事兒了。
青衣也沒有繼續賣關子就跟我說:“初一,我給你說的是一個秘密,等我說出這個秘密後,你肯定會有很多的疑問,不過那些疑問我不會回答你,你想知道什麼你要自己去查,明白嗎?”
我點頭,青衣沉了一口氣說:“你爺爺和父親都是執掌天道鑰匙的人,他們都有解開天道之謎的能力,也是因為這個,你父親被靈異分局相中,吸收他加入,而後也是因為這個,你父親才會被人所害。”
我驚訝道:“殺我父親的人是靈異分局嗎?”
青衣搖頭說:“這些我無法回答你,因為你父親的死是一個迷,別說我,就連你爺爺和靈異分局也都沒查到是怎麼回事兒。”
我又問青衣:“我爺爺有,我父親也有,那我呢?我是不是也有?”
青衣對著我“哈哈”一笑說:“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你爺爺和父親都有的東西,可惜你沒有,本來我以為你們一家人都是天道的鑰匙,可卻沒想到這天道鑰匙的遺傳,不是根據血脈來的。”
我不是,也就是說我和我爺爺,以及父親的命都不相同。
見我還想問問題,青衣就道:“好了,你再想知道什麼,就自己去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