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的劫,他如果不帶走馮一才和星頤,這一劫你怕是迎不得。”
還有這樣的事兒,我已經有了通天的本事,這普天之下能發生的事兒,我都可以算到,為什麼我的意識中偏偏沒有這樣的情節出現。
太極變、神龍出、邪屍臨、花拜佛。
這四句預言,前三局都已經在我身上印證了,唯獨這第四句,我覺得和我沒有半點的關係,因為我覺得自己身上沒有什麼佛性,所以花拜佛多半與我無關。
可現在梟靖忽然冒出來說了這麼一番話,不得不讓我重新考慮“花拜佛”的寓意了。
我沒有用卜算的神通,因為我已經發誓封卦,小打小鬧的看看面相什麼的,不至於招致天劫,可若是算像“花拜佛”的這樣的事兒,肯定會招來誓言之雷,雖然我有辦法應對,可終歸是相當的麻煩。
所以,我沉了一口氣,沒有應答。
見我不吭聲,梟靖知道我對此事已經感興趣了,就道:“聖尊,我和秋天商量一下,這花拜佛的事兒,既然是關於聖尊的,那我們就有責任調查清楚,畢竟這件事兒關係到聖尊,也就是關係到整個靈異分局的安定。”
“所以我們梟家和秋家就用此事做了一個約定,如果是我們梟家先把這件事兒調查清楚,那劉家隱宗就是要併入我們華北分局,反之則併入秋家西北分局。”
“希望聖尊能夠為我們做一個見證。”
繞來繞去,事情又繞了回去,梟靖和秋天的目的還是劉家隱宗。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又來了一個人,這個人正是花拜佛。
花拜佛進門之後第一句就是:“如果是我先調查出這件事兒的因由,那劉家隱宗是不是就歸我了?”
花拜佛對劉家隱宗也感興趣嗎?
說來也是,馮一才和星頤是劉葑璽從劉家隱宗帶走的,那裡是花拜佛父母生活的地方,她對那裡感興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
如果這件事兒調查清楚了,或許花拜佛忽然出現在東北,以及花拜佛背後真正的秘密就能全部解開了。
還有一件事兒,那就是神性血脈的事兒,馮一才可能是從仙極洞出去,他身上如果真的是神性血脈,那神後落清欣帶走“神”規則的時候,他為什麼沒有跟著消失呢?
就連盤溷那樣的大神通者都逃不過,更別說馮一才了。
所以我相信,馮一才身上的並不是神性血脈,而是崑崙仙極洞那個屍村村民的,屍性血脈。
雖然仙極洞已經消失了,可屍村還在。
只要找到了馮一才,就能確定我的猜測是不是正確的了。
可劉葑禕又會帶著馮一才和星頤去了什麼地方嗎?
花拜佛的出現,讓梟靖和秋天有些意外,兩個人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看向我,好像是要我拿主意。
從他們的表情看,他們好像認為我不會同意花拜佛的提議。
可我堂堂的五鬼聖尊的心思豈是他們能夠輕易揣摩到了,所以我咳嗽了幾聲道:“我覺得這件事兒既然和花拜佛相關,那她參與進來也沒什麼不可以的,所以啊,現在這件事兒交給你們三方去調查,哪一方先弄清楚其中的原委,那劉家隱宗的歸屬權就歸其所有了。”
這個時候,我心中忽然有了一個好主意,如果要保持靈異分局的平衡,那就需要劉家隱宗既不姓梟,也不姓秋。
花拜佛能夠取勝的話,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我或許能夠暗中幫助花拜佛。
這樣的話,既能夠查清楚花拜佛和我之間的關聯,又能夠解決劉家隱宗帶來的隱患,豈不是一舉兩得嗎?
可我這個意見剛說出口,秋天和梟靖立刻聯合反對。
我臉一沉道:“你們不是讓我決斷嗎?現在我決斷了,你們又反對,什麼意思,我這個聖尊說話不好使了嗎?”
聽到我這般說話,梟靖和秋天連忙說不敢,然後齊聲道:“一切謹遵聖尊指示!”
說罷,兩個人跟我告了別,便離開了。
花拜佛的話,她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繼續留在我的小店裡,我問她是不是還有別的事兒。
花拜佛道:“堂堂靈異分局的最高話事人,竟然隱匿在這樣的地方,還真是讓人難以相信啊。”
我說:“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的,再怎樣,我也是一個人,是人,就應該過人應該過的生活。”
“我這樣,挺好的。”
花拜佛又說:“我調查這件事兒,還想要帶一個幫手,不知道聖尊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