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恆立刻點頭。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張遠恆和另一個人各開了一輛黑色的轎車過來,張遠恆說,另一輛車也是他老婆王怡的,開車的是他們公司的一個主任。
接上我們之後,張遠恆就把我們帶到了一個醫院了。
去的時候,我、王俊輝和徐鉉在張遠恆的車上,貟婺和林森在另一輛車上。
對我們這些人,張遠恆也算是很熟悉,對我們的本事他也是很信任的,所以一路上他又給我們講了一下他閨女的一些病情。
她閨女發病也就是近半個月的事兒,現在正值夏天,不少人都喜歡去游泳、漂流或者去划船,張豔正值十六歲的年紀,自然也喜歡這些運動。
所以張豔就和幾個同學到雲龍湖去玩,從那邊回來後,張豔的腿上就開始紅腫,流膿,生瘡,而且久治不愈。
醫院檢查結果是張豔的面板過敏,給她開來不少的藥,雖然病情得到了一些控制,可是卻沒有好轉的跡象。
好在現在是暑假,不耽誤張豔的學業,可這暑假也就剩下半個多月的時間了,暑假一過,如果張豔的腿還不好,上學都是問題。
過敏症狀半個月不消?
那說明過敏源一直還在,可張豔現在在醫院裡,不可能讓張豔一直接觸過敏源啊。
難不成是其他方面的疾病嗎?
我問張遠恆,他女兒的過敏源是什麼,張遠恆說:“醫生說可能湖水,那附近不是有很多水產養殖,也可能是一些寄生蟲,目前醫生也沒有給出一個特定的答案,這也是讓我最為發愁的地方。”
很快張遠恆就帶著我們到了徐州某醫院,下車後,張遠恆就吩咐那個主任打車先離開了,然後領著我們上樓去病房。
我們到了病房的時候,王怡也在裡面,她正在給張豔剝橘子,同時嘴裡不停唸叨張豔,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出去亂玩之類的。
張豔則是嘟著嘴,一臉鬱悶說:“知道了,知道,你不能別叨叨了,這半個月你都快說了一千遍了,煩人。”
此時的張豔,已經和三年前我們見的時候有些不同了,這個時候她好像變得很叛逆。
見我們進來,王怡把剝好的橘子塞給張豔,然後笑著對起來迎接我們。
張豔自然是認識我們的,對著我們點了點頭,然後也不說話,直接抄起一個耳機戴在耳朵上開始聽音樂了。
王怡見狀,就想著讓張豔摘下耳機給我們打招呼,我則是打斷王怡說:“不用了,我們就是看看,丫頭長大了,有脾氣了,可這脾氣啊,撒給我們這些外人也就罷了,千萬別撒給生你,養你的父母,你現在不懂他們對你的好,等你長大了,你就知道了。”
我知道張豔是聽到我這些話了,可她戴著耳機不說話,假裝聽不到。
這個時候,我也是把張豔的面相看了一下,她的印堂發黑,被一股黑氣纏繞,她那一身的正氣正在逐漸被壓制下去。
她的疾厄宮黑色的命氣越來越濃,說明她最近一直會生病,而且短時間內沒有自然康復的跡象。
而且她的疾厄宮的黑色命氣,來自她的印堂位置,而她印堂位置的黑色命氣來自她的……
我順藤摸瓜查下去,就發現,那黑色命氣的最終來源竟然是張豔的影子。
這是怎麼回事兒?
因為在白天,病房裡的影子並不是很清楚,所以我就讓王怡把窗簾拉上。
她很信任我,也不多問,就直接去把窗簾拉上了。
此時張豔卻顯得有些不耐煩了,她問:“大白天的拉什麼窗簾,熱死了!”
幸好張豔住的是單間,她這麼吵,也沒人說他。
我說,這屋裡開著空調呢,一點都不熱,讓她別沒事兒找事。
說完又強調了一句:“你已經有大麻煩纏身了,如果想要你的腿早點好,而且以後不留下疤的話,就老老實實聽話。”
張豔雖然才十六歲,可個子不矮了,大長腿,生的很漂亮,這樣的天然優勢,張豔自然不想出什麼狀況,聽我這麼一說,她也就不吭聲了。
窗簾拉上後,我直接從揹包裡取出手電,然後對著張豔照了過去,張豔捂著眼睛道了一句:“你是不是神經病啊,裝神弄鬼的。”
我說:“我是不是裝的,你清楚。”
這張豔會有這樣的反應,讓我有些詫異,說實話,我沒想到這短短三年,張豔會變得這麼叛逆,是這三年裡張豔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兒了嗎?
我把張豔面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