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肯定和我父母的事兒也有關係。
這件事兒牽扯到了我父母,我自然有些不能淡定了。
王俊輝那邊並沒有廢多少時間,大概十分鐘左右,他就用牙骨劍挑著一個滿是水草的嬰孩雕刻回來了。
這嬰孩雕刻我們也是有了初步的認識,一個魎,它和阿一是同類。
只不過阿一的宿體是金柄,而這個嬰孩魎的宿體是那個嬰孩雕刻罷了。
不對,那嬰孩魎還有一些不對勁,它身上的水草跟著它的魎的身體相連的。
如果魂魄寄宿到了植物上,那就是魍,而不是魎,跟竹謠是同類。
我仔細去研究那個嬰孩雕刻,就發現他只有一股命氣,只有一個人的魂魄,他絕對不是由兩個人的魂魄組成的。
可一個人魂魄怎麼可能既變成魎,又變成魍呢?
嬰孩雕刻魍魎同體,簡直是打破了我對五鬼的認知。
不過這也更說明一點,這些傢伙是實驗品,一般也只有實驗品才會變得如此的怪異。
這東西魍魎同體,融合的這麼完美,應算是實驗成功了,為什麼還會被拋棄呢,難不成那個實驗者的目的根本不是魍魎同體,而是五鬼同體?
想到這裡,我心中不禁又“咯噔”了一聲。
那個老怪物,到底是想要造出什麼樣的東西來呢?
他和造神者是不是同一個人呢?
我問太極圖這個問題,只可惜太極圖沒有給出我任何的答案。
我把分析給同伴們再次共享,聽我說完,王俊輝不由道了一句:“那個老傢伙每一個實驗都是有違天道的,不管怎樣,他已經是我們青衣一門的頭號大敵了。”
我說,他也是我接下來主要的追查目標,這也是我尋找我父母死因的一個很好的線索。
全部章節_第1144章 不合邏輯的事實
王俊輝劍挑的那個嬰孩雕刻物,我並沒有好的東西用來存放它,研究了一會兒,我們就從旁邊的柳樹上折下一些樹枝,然後由林森給我們造了一個籠子,然後再把那嬰孩的雕刻放進籠子裡。
看著林森造籠子的模樣,我忽然想起了,我們一開始合力抓兔子魑的時候的事兒。
這一晃六七年就過去了,那些事兒現在想起來,仿若是昨天剛發生的一樣。
我心中的感受正好應了那句成語,光陰似箭,歲月如梭。
那嬰孩雕刻,纏繞著很多的水草,放到籠子裡,就跟放了一堆雜草差不多,所以就算提著上街,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這裡的情況暫時算是處理了,相互商量一下,我們就決定先去醫院那邊看下張豔的情況,確定穩定沒事兒後,我們就離開了,過些日子再過來。
而這段時間,我們正好回西南研究下蜮和嬰孩雕刻,看看能不能從身上找到一些線索來。
我們開車到了醫院這邊,王怡在這邊陪床,張遠恆今天在家裡休息,因為明天張遠恆還有一單大生意要談,他們不想耽誤了公司的事兒。
因為此時已經是深夜,所以我們也沒遇到什麼人,我們提著那個奇怪的籠子也引起不了什麼注意。
見到王怡,我就對她說,張豔的病根兒已經除掉了,以後多關心些孩子,陪著孩子說說心裡話,別老顧著忙工作了。
王怡對我點頭,她看了看林森手裡拎著的籠子,就好奇問我們,那水草一樣的東西是什麼,是不是纏著她女兒的髒東西。
我笑了笑告訴她別問了,接著告訴她,他們的車在樓下,並把車鑰匙還給她,然後就和她告別了。
離開醫院這邊,我們找了個偏僻的地方,直接騰空而去,向著西南去了。
一路上沒有再遇到什麼波折。
回到西川,我們立刻著手研究蜮和嬰孩雕刻的事兒,而是先和各自的親人們團聚了一下。
幾天沒見我家丫頭,我也是想的特別厲害,所以就過去抱著她玩耍了半天。
當然少不了夢夢、安安和康康三個小傢伙的聲影。
說起這件事兒,夢夢和安安還有些吃康康的醋,因為康康最近一直待在西川陪著徐若卉,所以它和丫頭接觸的時間長,我家丫頭和康康很親近,可是卻有些怕夢夢和安安。
這讓兩個小傢伙很鬱悶。
不過好在這些小傢伙都能和我家丫頭玩到一起去。
關於我家丫頭的天資,現在看來跟平常的孩子差不多,除了額頭上那個顯眼的凰火標誌外,暫時看不出其他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