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10
蕭越澤表面上應承了,實則已經派人去暗地裡調查香芹的真實的身份。
香芹告訴我,自己現在的“臉”已經貼了面具,長相確實是以前紅衣的同鄉。
而那個女子以前在紅衣老家的名字叫二丫,誰會注意一個毫不起眼的丫頭以前是什麼性子呢?
果然不過兩日,蕭越澤就全信了我,而且似乎為了表示自己對我懷疑的歉意,還好意來勸我:
“雖然紅衣來蕭家時間很久了,但萬一說錯什麼讓那香芹發現,可就不好。”
我早已想了如何應對他這樣的我問話,於是不慌不忙的笑道:“就是因為這樣才安全,我敢收了她惜日的同鄉在身邊,不就更證明了我問心無愧嗎?”
蕭越澤輕曬一聲,顯然已經想到這一層了。
而他今日心情彷彿極好,說要帶我出去走走。
我在蕭府也快悶出黴來了,他不過一提,我就立即符合。
兩人一拍既合,決定去郊外走走,雖然現在並不是“踏青”而是“踏秋”,但我們的興致也頗高。
我不想讓別人看到我的蜈蚣臉,他則不喜歡人多的地方,於是也不用爭執了。
他派手下的貼身隨從臺放去準備馬車,我帶上香芹和月娘,他另帶了兩個隨從,一行人簡簡單單的就去了郊外。
蕭瑟的秋風透過車窗的帷幕涼涼吹來,如涓涓流水扶上面頰,我心裡也不由快樂了幾分。
到了郊外,枯黃的草地踩起來沙沙作響,剎是舒服。
我急步跑了下去,撒丫子原地跑了幾圈,而後張開雙臂貪婪的猛吸了幾口夾雜著枯草的空氣。
月娘、蕭越澤身邊的臺放和兩個隨從的心情都似乎特別好,惟獨香芹裝作怯生生的樣子遠遠站在一旁,其實我是知道,她不屑意跟這些人嬉鬧吧?
迷情11
月娘、蕭越澤身邊的臺放和兩個隨從的心情都似乎特別好,惟獨香芹裝作怯生生的樣子遠遠站在一旁,其實我是知道,她不屑意跟這些人嬉鬧吧?
“荊溪白石出,天寒紅葉稀。”蕭越澤自我身後近了一步,朗朗讀了一句詩。
我白了他一眼,假意道:“我雖然識的幾個字,卻不會吟詩作句的。”
他輕噗一聲,半真半假的道:“我的身旁不是圍繞著大家閨秀就是小家碧玉,如今看到你這山野村婦,倒也覺得新鮮。”
我被他噎的說不出話,轉過身去不理他。
他好心的前來哄我,掰過我的肩膀讓我面對著他,我硬是不肯又轉了回頭,他便不氣餒的再轉過我的肩膀,我又轉過去。
如此反覆幾次,幾個下人都在旁竊笑了起來,我自己也覺得不成樣子,只好撥開他的手,無奈的看著他。
忽然臺放和兩個隨從騎來的的馬聽見遠處大鷹的一聲鳴叫都驚到了,嗚咩的低鳴了幾聲,蕭越澤眼珠子一轉,問我:“你騎過馬嗎?”
“沒有。”我皺眉道。
蕭越澤含笑的睨著我,我心中一動,笑問:“我可以騎嗎?”
他點了點頭,道:“你可以跟我共乘一騎。”
我歡呼一聲,正合我意,要是讓我自己騎,我只怕會摔死。
我“呵呵”歡笑著,蕭越澤接過臺放遞過來的馬繩,瀟灑的跨上馬。
而後自高而上的遞給我一隻手,含笑說道:“上來。”
他的聲音那麼好聽,他的微笑那麼柔和,冷冷的秋風在此刻也沒有絲毫寒意。
我看著他背對陽光臉上投下的暗影,心跳漏了半拍,我一時忘了伸出手。
迷情12
我看著他背對陽光臉上投下的暗影,心跳漏了半拍,我一時忘了伸出手。
他耐心的等著我,手一直維持著伸手的動作,臉上也一直掛著好看的微笑。
良久,我才收回自己痴呆的情緒,紅著臉搭上他的手,他稍一用力,我就被他輕易的拉到馬背上,安安穩穩坐在了他身前。
他揚手在馬背抽了一鞭子,馬兒吃痛,立刻狂奔起來,身後的幾人“嘻嘻”笑著。
我嚇的大叫一聲,趕緊閉著眼睛,混身顫抖得如狂風中的枯葉,腦中一片悵痛,竟無法思考。
蕭越澤“哈哈”朗笑,馬兒跑的更快,過了半晌似乎沒什麼事,我才試探的睜開眼睛,回頭一看,月娘、香芹等人已經如螻蟻般渺小,慢慢的直至看不見。
我這才撒開抓著馬背的手,閉著眼睛,愜意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