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來那件粉紅明黃相間的衣服。
穿好了鞋子,她拿出一件同色系的白帽簷披風給我圍上,對著鏡子一照,直到再也挑不出錯處,才給我梳頭。
這樣的顏色衣服的襯托下,我臉色好了許多,也好看了許多。
這丫頭伺候我的時間最久,也會梳最簡單的中原女子愛的髻。
我任由她擺弄著,雙手扶上臉上已經土黃的蜈蚣疤痕,自己也禁不住厭惡。
蕭越澤曾經跟我說過,會派人去西域找天山雪蓮,當時我知道他不過是一時興起隨便說說的。
只是,我瞭解到一個資訊,天山雪蓮是在西域的,若大個子真心待我,為什麼不給我尋天山雪蓮來驅散這難看的傷疤呢?
那一夜的風情29
只是,我瞭解到一個資訊,天山雪蓮是在西域的,若大個子真心待我,為什麼不給我尋天山雪蓮來驅散這難看的傷疤呢?
我自嘲一笑,笑自己的痴心妄想。這樣金貴的東西,哪會那麼容易來呢?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伊蓮王妃的美麗時刻提醒著我,我居然越來越在意這一個身體自己的容貌了。
“姑娘,姑娘,姑娘——”那丫鬟連喚了我三聲我才反應過來,我忙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強笑道:“什麼事?”
她疑惑的看了看我,道:“可以動身了。”
我對著鏡子一看,這丫頭早已給我梳妝好了頭,她在我左鬢邊拈著一排米白的細珍珠,腦後斜插著一柄翠玉髮簪,右邊則掛上一朵臘梅,這臘梅據說是中原引進的品種,戴在我的頭上,真真是浪費。
“姑娘戴上了梅花,真是精神許多。”
這丫鬟極會說話,她說出來的話,總不會讓人覺得是刻意的迎奉,那不留痕跡的誇讚,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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