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被她問的一愣，一時竟不知怎麼答她。
她放下手中的茶盞，款款起身，走到我面前，她看了看那兩個唯唯諾諾的婆子，笑問我：“你們認為呢？”
房間裡瞬間安靜下來，誰都不敢說話，哭泣的香芹也停止了，一個個都愣愣的看著我們。
我正要說話，靈素忽然舉起她的纖纖細手看了看，而後以閃電般的速度不可思意的刮過我的臉，還沒反應過來，我已經感覺到臉上一片火辣。
我雙目圓瞪，震驚的看著她。眾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氣，看看我，又看看靈素。
我被她一甩手頭偏到一邊，剛梳好的髮髻也散亂了許多。
過了半晌我才回過頭，我怒極反笑道：“靈素夫人果然好膽色！”
大結局8
過了半晌我才回過頭，我怒極反笑道：“靈素夫人果然好膽色！”
她見我這副神情，似乎有些詫異，卻也沒害怕，只含著她特有的淡笑看著我：“蘇姑娘，哦不，紅衣夫人，過獎了！”
我摸上自己的臉頰，一片火辣。
默然了一會子，我復又鎮定坐下，我有意無意的偶爾瞥她一眼：“就算衛侯爺跟我沒有一絲關係，你也莫忘了，我可是蕭將軍身邊唯一的伺候的人。”
我看著她的神色，她還是一成不變，我說：“你有沒有想過，打了我是什麼後果？”
靈素極認真的聽著我說話，待我說完，她忽然一怔，隨即“咯咯”笑道：“侯爺他不會怪我，說不定會反過來怪你。而蕭越澤嘛……”
她到此處停了下來，不知為何，我的心似乎被什麼狠狠的撞擊了一下，生疼生疼的。
她徐徐接道：“至於蕭越澤嘛，他根本就不可能來幫你討回公道。”
我一怔，眼淚卻不自覺下來了。
多少次，我不管被衛子默掌摑還是被蕭家人掌摑，我從來沒有哭過，就算掉淚，也是裝出來的，也是為了博取同情的。
但不知道為什麼，就在這一刻，就在靈素說蕭越澤不會為我討回公道，衛子默反而會怪我時，我竟不自覺的哭了。
靈素滿意的看著我，接道：“你被虜去西域的時候，蕭越澤可是唯一極力反對你回來的。”
她說完，又“咯咯”的笑起來。
我一個趔趄，幾乎支撐不住要倒下去，被我拉的香茹反而扶住我，我感覺到喉嚨微癢，極力壓制住那股腥甜，我笑的比任何時候都甜美，道：“那又如何？”
“你說呢？”靈素不答，反而笑問我。
大結局9
“你說呢？”靈素不答，反而笑問我。
我也笑的愈加甜美，道：“那麼說來，就是你想逼著我留在衛府，來跟你奪寵了？”
她也不生氣，在我眼前慢慢的度了兩圈，又轉身在主位坐下。
她拿起茶盞，忘了要喝，似乎在思量著什麼。半晌，她歪著腦袋笑道：“這倒有趣的很？”
我蹙眉看著她，不解其意。
她玩轉著袖子旁的流蘇，光影閃動間淡淡地說：“多一個人競爭，豈非有意思的很？何況……”
她美目一轉，涼涼開口：“何況還是跟一個不自量力的人鬥呢？真真有趣。”
我亦沉下臉，冷冷道：“那我們便來賭一賭，看今夜衛子默歇在誰房裡，誰就贏了。”
她略一思索，不屑的笑道：“輸了又怎樣，贏了又怎樣？”
我眼珠一轉，舉起手也若她適才那般看了看，說：“若是你輸了，就得讓我打回今天這一巴掌，還得跟香茹道歉。”
她笑著看了看我，看了看香茹，似乎在權衡，她慢慢收回目光，無謂倒：“好。那麼，如果是你輸呢？”
我深吸一口冷氣，道：“如是我輸了，我便立刻離開衛府，此生不再見衛子默。”
香茹和香芹似乎都覺得我的賭注過大，忙焦急的拉著我。
我無動於衷，只看著靈素。
“這樣不公平？為什麼呢？”我本以為她會立即答應，誰知道她竟會這樣問我？
畢竟這賭注對我來說確實不公平，但對她卻是極好的。
她今日無故打了我，若是輸了，被我也掌摑本沒什麼，雖然跟香茹道歉有些丟了夫人的身份，但畢竟我的賭注是個極大的誘惑。
我不但會離開衛府，還會離開衛子默，難道這個賭注還不夠吸引她嗎？
大結局10
我不但會離開衛府，還會離開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