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子對他招招手,給他塞了顆藥丸到嘴裡。
白玉堂見樓下擂鼓聲響,兩邊兩元大將打得熱鬧,就問展昭,“這是唱戲?”
展昭指了指方霸陣營那位金盔金甲的大將,“方武在打呢,功夫和人性格一樣,又虎又猛,力氣不小,還挺厲害。又指了指呼延大夫人的陣營那位銀盔銀甲的將軍,“那是呼延拓,呼延夫人的侄子,算是呼延家的第幾代傳人了吧,看著功夫也不錯,勢均力敵。”
兩方面打得刀來槍往的,屋頂上的百姓看得直喊好,那架勢跟看大戲差不多。
“哎呀,真是不像話啊!”
這時,一旁的樓梯口走上來了一個儒雅的中年男子。
常蘭虎和兵將門都行禮,“八王爺。”
八王擺了擺手,拱手對包延道謝,“小公子立了大功了,我代我皇侄多謝你還有包福小公子。”
包福臉通紅,他就一小書童,竟然讓八王爺叫了一聲小公子。
包延睜大眼睛瞧著八王爺——好氣派好儒雅好風度翩翩好……
想著想著包延直晃腦袋。
八王爺看著有趣,老包的兒子挺逗的麼,真白啊。
八王爺也不忘把小四子抱起來,“還有多虧了你啊。”說著,八王爺也向白玉堂道謝。
客氣了幾句,八王爺看樓下,“打從盤古開天地估計也沒這種荒唐事啊,皇上是有多為難,這在城門口就打起來了還有沒有王法?”
“不用著急王爺。”展昭指了指不遠處,“勸架的來了。”
眾人抬頭往遠處望,就見遠處官道上,黑壓壓一大片,騎兵精神抖擻,都是一色黑色號衣、身背弓箭、腰佩長刀,騎著黑馬,黑馬頭上還戴著個黑鐵打造的面罩……趙家軍的先鋒營。
為首兩人,跑在最前邊那匹特別高大的黃驃馬身上騎的就是歐陽少徵,一身淡金色的盔甲,扛著根冰鐵棍,鮮紅鮮紅的一顆腦袋分外耀眼。他身後是一神軟甲的鄒良……
霖夜火撇嘴,“啞巴來了!”
白玉堂斜了他一眼——你還挺記仇。
霖夜火眯眼——咽不下這口氣!
在隊伍的最後,還有一小支人馬,大概十幾個人,是趙普的影衛,最中間的紫影揹著一口大刀——是趙普的新亭侯。
“我師父呢?”簫良蹲在細細一根圍欄上,打著涼棚跟個小猴子似的往遠處張望,“我師父穿那一身黑甲,尼瑪帥得慘絕人寰……”話沒說完,霖夜火照著他屁股蛋子就是一腳,“不準說髒話!”
“唉呀……”簫良一腳被他從城樓上踹了下去。
常蘭虎和八王爺等人都一驚,心說這麼小個小孩兒可別摔死了……
可往城樓下一看,還沒看明白,眼前黑影一閃,“嗖”一聲,簫良自己蹦躂上來了,那輕功,縱到城樓上面好幾丈。天尊和殷侯微微挑眉讚歎——這孩子天分太高了!
簫良可不幹了,站在欄杆上蹦躂,“霖夜火,霖火雞,你敢暗算我!你個我師父副手的趙家軍第二強的手下敗將”
霖夜火這氣啊,挽袖子要揍簫良的屁股。
小四子拽了拽簫良的衣襬,“小良子不好這樣的。”
簫良立馬安靜了,湊到小四子身邊,“槿兒你渴不渴?我給你買些喝的吧?酸梅湯還是雪梨湯?”
“不渴。”小四子指了指身邊,“你站好不要動呀,還有不好凶小霖子。”
“好!”簫良乖乖就站在小四子身邊了,剛才還小狼崽,這會兒跟只鵪鶉似的。
眾人面面相覷——這算一物降一物?簫良這孩子不愧是狼王之子,平時誰都管不住他,偏偏小四子說什麼他聽什麼,一點原則都沒有。
下邊方武和呼延拓還打呢。
歐陽到了不遠處,一拽黃驃馬的韁繩,抬手。
身後三千騎兵停了下來,那個齊整啊。
城頭的百姓越聚越多了,都目瞪口呆看著那些列隊整齊的騎兵——這才是打仗的兵馬啊!城門口的那些跟這些一比簡直不是一個檔次。
鄒良拽了拽韁繩上前幾步,抬手接過身後舉旗官遞過來的一杆軍旗,突然對著戰場上正打仗的兩人扔了過去……
只聽破空一陣風聲……
兩元大將就見斜刺裡什麼東西黑乎乎的飛過來,一愣……手上兵器就被什麼東西撞上了……
“當”一聲響後,兩件兵器落地,一杆大旗插在了他兩當間,也就是戰場的正中間……隨後,一□過……
就見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