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腰,醒過來之後,看到眼前的展昭,摟住脖子親暱地問,“貓貓事情辦好了沒有?”
展昭笑了笑,點頭,“辦好了,我們回去了好不好?”
“好呀,我們去軍營找九九玩吧?”小四子拍手賠情交易:惹上壞男人!。
“呵呵。”董蕭似乎不放過任何奚落展昭的機會,“原來除了做包拯的家奴,還要做九王爺的家奴,堂堂南俠客,真是不容易啊。”
展昭窩火,心說要不要抽他呢,好想抽他啊,算了算了,他是白玉堂的朋友……忍耐。
董蕭說完,不再理會展昭,對白玉堂道,“白兄,這邊請。”
白玉堂沒動彈,看了看董蕭,臉上也沒什麼表情。
“白兄?”
白玉堂想了想,突然拿出那塊碎裂的玉佩來,給董蕭,問,“誰做的?”
董蕭接過玉佩看了看,“呦!這手藝不錯,應該是雲南一帶制玉高手的手藝。”說著,聞了聞有松香味,點頭,“沒錯!北方用蠟,南方用松脂。”
“知不知道是什麼人做的?”白玉堂問。
“嗯……”董蕭想了想,道,“你可以去問問葉夫人,她對南玉是最瞭解的,特別是這種假的玉。”
白玉堂點了點頭,收了玉佩,對董蕭道,“絕交吧。”
“呃……啊?”董蕭被說了個莫名其妙,“絕交?”
展昭也驚訝地看白玉堂。
白玉堂點了點頭,“看在我跟你有些交情,你第一句‘家奴’我就不跟你計較了。第二句家奴咱倆就算絕交了。要是再讓我聽到一句不想聽的,你就給自己弄副上好的玉棺,準備入殮的時候用吧。”
說完,走了。
展昭看了看目瞪口呆的董蕭,又看了看負氣而去的白玉堂,有些尷尬。
小四子也捧著臉左右看——什麼情況?
簫良單手託著腮幫子,撇嘴,“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董蕭一愣,轉臉瞧簫良。
簫良斜眼,“知道人家讓著你不跟你計較就口出惡言,論真格的一百個你這樣的都死了,切,不識抬舉。”
董蕭面上有些熱。這小孩兒嘴真毒,不過也對,以展昭的功夫,剛才估計是看在白玉堂的面上忍耐了,不然一百個自己這樣的都捱揍了。只是……董蕭也不滿,他和白玉堂好幾年的交情,開封最近盛傳白玉堂和展昭走得很近,但為了展昭跟自己絕交,也未免太不夠朋友了!
“白玉堂!”董蕭也翻臉了,在後邊質問,“你既然要跟我絕交,為何還要問我玉佩的來源?!”
白玉堂無所謂地一挑眉,“本來真不想問,但這貓不能白挨句罵,算是便宜你了。”
展昭嘴角忍不住動了動,趕緊忍耐,這會兒不能笑啊,雖然蠻開心……
“你……”董蕭冷笑,“你與他是朋友與我也是朋友,朋友原來也有輕重,算我看錯你了。”
白玉堂望了望天,“朋友當然有輕重。”
董蕭皺眉,“若是有一天,展昭與你幾位兄長髮生矛盾,你也與你兄長絕交?你這無情無義之人!”
展昭無奈,越扯越遠了,這要是董蕭上江湖上亂傳白玉堂無情無義什麼的……雖然白玉堂本來就名聲不算多好,無情無義的級別應該還不如他本來就有的那句“翻臉比翻書還快”的評價鴛鴦錯:出牆太子妃。
“怎麼可能。”
原本很難回答的問題,不料想白玉堂卻是輕輕鬆鬆就回應了,他伸手輕輕一拍展昭的腦袋,道,“我幾個兄長不知道多喜歡他。“
展昭眨眨眼——真的麼?難怪經常有土產送過來啊。
“你……”董蕭還沒說完,白玉堂眼色一寒,冷聲道,“我喜歡的,他們都善待,做我朋友,這是最起碼的要求。”
“混賬,和你做朋友就非要善待展昭?”董蕭覺得荒謬,“這是什麼道理?”
“沒錯。”白玉堂卻是點頭,一挑眉,“這是最起碼的道理。”
“也就是說,所有展昭的仇人都是你的仇人,所有你的朋友也要是展昭的朋友?”董蕭頓足,“你白五是中了展昭的邪了不成?原則都沒有了!”
白玉堂無所謂地一挑眉,“這就是原則。”
董蕭被噎得一句話都沒有,惡狠狠一甩袖,“絕交就絕交,我董蕭沒你這種朋友。”董蕭本來還想說幾句,和展昭一起去做朝廷的家奴之類的狠話……但是話到嘴邊還是吞回去了,白玉堂不是說笑的人,說不定一會兒真的沒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