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公孫給王夫人把了把脈之後,又掰開她的眼皮,看她的眼睛。
過了片刻,公孫從藥箱裡拿出針來,在她的頭頂和脖子插了幾根銀針。
最後,公孫將一根針,對著王夫人的人中插了進去,再拔出看顏色,公孫皺眉……銀針呈現灰紫色。
“喲。”趙普見公孫用針扎人見得多了,通常沒事的銀針不會變色,變色的基本就是中毒的,只是趙普見過黑的、紫的、藍的、綠的,就是沒見過這種灰紫色的,表示是新貨麼?
公孫嘆了口氣,道,“你夫人沒瘋,是中毒了。”
王慶一愣。
幾個手下也過來問,“有人給嫂子下毒?”
王慶端詳了一下自家媳婦兒的臉,皺眉,“我說突然瘋了呢,原來有人害她!”
“這毒不是口服的,應該是透過吸入中的毒。”公孫道,“好比說點的檀香或者蠟燭裡頭混進了毒藥,然後日積月累,慢慢中的毒。”
王慶一驚,命令家人將所有的香辣燭火,能燒的包括柴禾都搬出來了。公孫一一試了試,搖頭,“都沒毒。”
王慶鬆了口氣的同時,火也上來了,“不用問啊,這是在金頂山中的毒!”
幾個手下也點頭,“那邊山上應該有點香。”
“我說跟撞邪了似的,去了一次又一次,那廟裡頭敢情用毒藥在害人。”說完,王慶就要抄傢伙拉人馬去滅了那金頂山。
展昭趕緊攔住,意思是——先解毒,金頂山的事情,留給衙門解決。
之後,王慶坐在一旁生悶氣,公孫帶著人,給他夫人解毒。
白玉堂站在院子裡,和展昭一起等著公孫救人。
王慶別看嘴上很粗魯,但看得出跟妻子感情還是不錯的,他坐在院子裡,先是雙眼死死盯著緊閉的房門看著,隨後,就開始盯著地面發呆。
幾個鏢局的夥計都在院子外邊等著,這也是兄弟義氣,萬一王慶真的要上山砸了金頂教,他們也會跟著去。
展昭皺眉抱著胳膊,想著那個金頂教究竟是什麼來頭,就感覺,白玉堂輕輕拽了拽他的袖子。
展昭轉過臉,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