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都是孩子奴。
展昭見院子裡擺著的都是泥巴的棺材。一歪頭。“岑員外家人還真肯讓你們把屍體挖出來啊?我還當人家肯定不肯呢。”
“估計是不肯的。”趙普喝著水無所謂地來了一句。“沒問。偷的。”
“咳咳……”正喝水的白玉堂被茶水嗆到了。邊咳嗽邊拍著胸口。一臉佩服地看趙普。
幾個影衛們也搖頭。
展昭張大了嘴。“你們……盜墓去啦?光天化日偷屍體?”
正說話間。包拯正和龐太師走進來。
太師眨眨眼。包拯掏了掏耳朵。隨後跟龐太師聊天。“哎呀。今天天氣不錯啊。”
龐吉嘴角抽了抽。那意思——包黑。你就裝吧。
趙普嘿嘿一樂。對展昭眨眨眼。“晚上再給他們埋回去麼。神不知鬼不覺麼。也不傷感情。”
展昭就覺得有些暈。萬一人家下午去掃墓呢?那還不瘋了。
這時。公孫溜達出來了。邊摟過趙普手裡的小四子狠狠親了一口。邊跟展昭他們道。“那岑員外是心臟爆裂而死的。”
眾人都忍不住一皺眉。
“什麼病啊。死那麼慘。”趙普撇嘴。
“當然不是病死的。”公孫道。“也不是中毒死的。”
“那是怎麼死的?”眾人好奇。
“是被人一掌拍死的。”公孫挑挑眉。“肯定一定以及確定。是被謀殺的。”
眾人都皺眉——果然是謀殺。
“一掌拍碎了心臟?”白玉堂皺眉。“那內力應該不低。心脈受損麼?”
“關鍵是拍碎了心臟。骨頭、其他內臟。筋脈全部完好無損。”公孫看了看白玉堂。有些意味深長地說。“另外最奇怪的是。這一掌下去。岑員外沒有當即斃命。沒吐血、也沒七孔流血。而是到了晚上才發病身亡。因此一般的仵作或者郎中根本不可能驗出他的死因。只感覺是病死的或者猝死的。”
眾人都皺眉。想著——江湖上有這樣的功夫麼?要做到也不容易。一方面要內力夠高深。另一方面。還要有相當的經驗。
展昭摸著下巴。邊想。邊在原地踱著步。
白玉堂在一旁沉默不語。抬頭看了看公孫。隨後又低頭。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但卻又猶豫不定。
“五爺是不是想到什麼啦?”倒是公孫。似乎也注意到了白玉堂的異樣。或者早就料到白玉堂會有這種反應。詢問。
白玉堂遲疑了一下。看公孫。
展昭有些不解地看著白玉堂的神情——怎麼了這是?
公孫見白玉堂猶豫。就道。“還記得我跟白兄是怎麼認識的吧?”
展昭點頭。“盧大哥病了請你醫治。然後玉堂在你那兒等了好久。順便幫帶小四子麼。”
公孫點頭。“盧大爺當年。就是這個傷。”
眾人都一愣。看白玉堂。
白玉堂沉著臉。點了點頭。
展昭驚訝。“大哥當年不是得了怪病。而是被人打傷的麼?”
白玉堂點頭。
趙普不解。“那為什麼隱瞞?”
白玉堂遲疑了一下。道。“當年我大哥是在藥王谷受的傷。”
眾人都知道。藥王老爺子是白玉堂大嫂閔秀秀的爹。原來事關自家岳父。所以盧方當年才隱瞞
白玉堂終是開口。道。“當年我大哥和大嫂在藥王谷給老爺子祝壽。那年那麼巧。我沒去……當夜。有人入藥王谷偷藥。被我大哥發現。大哥與對方交手的時候捱了一掌。也是當天並無事。但是半夜突然發病。險些喪命。幸好我大嫂和藥王老爺子幫他續命。但後來還是治不好。知道送到公孫哪兒。”
眾人想了想。這並沒什麼不光彩的事情啊。為什麼不說。
公孫皺眉問了一句。“那人偷的是什麼藥啊?”
白玉堂看了看眾人。道。“龍血銀蘭”
眾人都打了個愣神。公孫倒抽了口涼氣。“藥王谷種了龍血……”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白玉堂微微示意——小聲些。
公孫驚訝不已。隨即下意識看了看不遠處的包拯。包大人正閉目養神呢。也不知道聽到了沒有。
龐太師倒是端著杯子。一臉瞭然地點頭。
展昭摸了摸下巴。“龍血銀蘭……好像聽到過。”
“那是禁止民間栽種的。”趙普道。“連宮中種的都很少。”
“好像是聽過啊……”眾人都尋思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