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不饒。乾悅和幾個黑道掌門聚集在一起,低聲商量起了對策。
霖夜火皺眉,問展昭和白玉堂,“覺不覺得有些古怪?”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的確!但凡講點道理的,都不會這麼不依不饒吧?難道還有別的什麼理由,讓眾人不能放過丁戊?
白玉堂就問陸峰和堯子凌,“你們知道什麼麼?”
堯子凌一聳肩,他才剛從西北迴來,誰知道什麼事。
陸峰則是問裕暮遲,“裕樓主,有沒有什麼訊息?”
裕暮遲想了想,壓低聲音說,“我派人調查過一段時間,黑道這次來貌似的確跟詛咒有關係,不過他們口中的詛咒,似乎與傳言中當年白月雲所下的詛咒不同。”
白玉堂皺眉,“什麼意思?”
裕暮遲對眾人使了個眼色,示意眾人看蛇老怪身後那個年輕人。
展昭等人都認識那年輕人,到目前為止還沒人交代他的名姓和來歷,但是此人似乎沒什麼感情,只聽蛇老怪的命令。
“那個年輕人我之前看到他跟別人交手。”裕暮遲道,“當時他的袖子意外被拽破了,我看到他胳膊上,有一個黑色的蓮花紋身。”
裕暮遲的話出口,白玉堂和展昭都一愣。
眾人雖不動聲色,但同時想到了之前白玉堂和陸凌兒在槐樹衚衕巧遇的那兩個運屍體去窯館後院埋葬的家丁,還有白玉堂看到的那個牆根上畫著的,黑色蓮花標記——有什麼聯絡麼?
“黑色蓮花?”展昭問裕暮遲。
裕暮遲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紙來,平鋪在桌上,讓眾人看。
就見上面一朵黑色的蓮花圖案,和白玉堂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樣。
“我之所以會來塎州府,除了想一睹百年峰現的奇觀之外,主要還是想追查這個組織。”裕暮遲道,“我暮遲樓接觸的黑白兩道比較多,白道近些年還比較正常,但黑道卻在改變中。”
“怎麼改變?”展昭好奇。
“這個組織。”裕暮遲輕輕指了指那朵黑色的蓮花,“正在吞併著黑道的各個門派。”
展昭和白玉堂皺眉。
“據我所知,乾門是黑道名義上,也是歷史上的領頭人。”裕暮遲搖了搖頭,“可惜勢微,雖然乾悅總也製造些自己得人心的假象,但事實上黑道誰都沒真拿他當回事。”
眾人都點了點頭,的確,如果黑道都是當年八怪之類的人物,乾悅不過是個無名的年輕後輩。
“乾家唯一能吊住黑道人胃口的,就是祖傳的那點秘密。”裕暮遲冷笑,“當然了,至於是真的還是杜撰的,只有乾門的人自己清楚。反正傳說之中,能破除山崖上詛咒的,只有乾門的後人。”
展昭和白玉堂都記得,包打聽曾經講過,裕暮遲和乾悅不和,聽裕暮遲的口氣,的確像是對乾門很不滿。
“那這個黑蓮……”霖夜火好奇,問裕暮遲,“你沒調查過?”
“這個組織很小心,我調查了一年多依然沒像樣的線索,但他們卻又的確存在,而且影響也越來越大。蛇老怪和��瞎鄭�際鞘粲謖飧鱟櫓�摹!痺D撼俚潰�跋嚳吹模�故欽飧鯰鈉敲牛�簿褪竊�灑檻帽さ暮笠幔�孟窕姑槐緩諏�輾�A磽猓�姨�調檻美瞎植⒚揮興饋!�
眾人都一驚。
就在這時,那頭傳來一陣騷亂,就見骷髏怪丁戊和乾悅打了起來。
雙方一交上手。
白玉堂微微皺眉。
展昭也意外,“這乾悅功夫不錯啊!”
眾人下意識地彼此對視了一眼——乾悅的功夫竟然和裕暮遲差不多,難怪被傳為黑道最有前途的年輕人之一。
“就這麼讓他們打?”
這時,剛才一直在二樓窗戶旁邊站著假裝成局外人的趙普走了過來,坐下低聲說,“我剛剛偷聽了一下!”
眾人都有些無語地看他——這位大元帥說起“偷聽”兩個字倒是理直氣壯的。
“那幫人一直唧唧歪歪什麼詛咒不詛咒的。”趙普邊看那邊戰況,邊往嘴裡丟了個花生米,“都說丁戊想獨吞什麼東西。”
“獨吞什麼?”公孫湊過去。
趙普眨眨眼,“沒聽清楚。”
公孫瞪他,“你怎麼這樣啊?關鍵的不聽!”
趙普挺無辜,“書呆你講不講道理啊?他們說到關鍵的都不說了我也沒轍。”
正說話間,忽然就聽展昭輕輕地“嘖”了一聲。
只見那蛇老怪忽然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