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雙手被強迫高舉的情況之下,她雪白的奶子形狀更加渾圓繃俏,乳尖兒挺立、充血敏感,彷佛隨時在等待著愛撫含弄。
“不……”她不安地扭動著身子,痛苦地嚶嚀出聲。
君戎天邪肆一笑,抬頭吻住了她的唇,用一隻大手完全地掌控她的柔荑,餘下的粗掌則如蛇般遊移下她的身子,撫過她平坦的小腹,欺到了她雙腿間最私密羞人的地方。
“不……唔……”太過分了!淚水滲溼了樓凌波的眼睫,她閉上雙眼,心中交雜著情慾與痛苦。
他修長的指伸入了她腿間幽柔的谷壑,順著那微微鼓起的曲線探到了她隱藏在花瓣間的小核,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褲,逗玩著那小小的珠核,指尖輕揉粗按,恣意地玩弄。
“嗯……”樓凌波搖著頭,雙腿無力疲軟。
天!究竟有誰能來救救她!救她逃離這個矛盾糾纏的慾海,她的心是如此地受他牽動,她的身體抗拒不了他的撫弄,直要往地獄淪入。
她的理智就要面臨毀滅!天!誰來救救她,
就在這時,殿門外起了騷動,守衛的聲音與來人起了爭執。
“不行!沒有萬歲爺的命令,我們不能放人!”
“要不是事情緊急,我們也不敢硬要見皇上,南方邊關來了大軍突擊,要請皇上緊急下令,出兵迎敵呀!”
聽聞騷動聲,君戎天神色一斂,放開了樓凌波軟弱纖細的身子,揚起渾厚的男性嗓音,“來人!緊急召各部大人到御書房去,朕要在那裡與他們共商出兵大計,不得有誤。”
“遵命!”
隨著這一聲應答,外頭的吵鬧平息了。
樓凌波揪緊了凌亂的衣裳,怯憐地抬眸瞧著君戎天冷峻威嚴的臉龐,深吸了口氣,道:“能不能請你回答我一件事情?”
“你問吧!”君戎天聳了聳肩,淡然地說。
“嘯大哥……是不是也在你手裡?”不能怪她有這樣猜想,他是個如此心思縝密的男子,不能輕易忽視。
“沒錯,他人正在天牢裡,只要我一聲令下,他休想活著出來!”語畢,君戎天笑覷了她一眼,轉身從容離去。
望著他的背影,樓凌波的心湖不禁泛起了一絲冷顫。
進宮十數天,樓凌波沒有再見過君戎天一面,更無法去求他放過嘯冷情,她就如因在籠中的鳥兒,舞傷了翅膀,卻猶找不到出口,仍舊只能被困在這華麗的囚籠之中,認命地等待。
今天一早,湖姬命宮女捧來了一束月下花,安置在床幾邊的花瓶中,她說這花的香味奇特,或許有助於她入眠。
樓凌波猜想,湖姬有著玲瓏的心思,想必是見到了她眼下的兩抹黑影,於心不忍吧!
月下花的香味,在房中逐漸地濃郁,透著一絲絲妖邪的氣息,樓凌波不禁擰起了眉心,直覺胸口一陣陣翻騰難受。
她斜倚在臥榻邊歇息,纖手緊緊地揪住了不舒坦的胸口,臉色有些微蒼白,翹長的眼睫微微地輕顫著。
“畫兒。”
君戎天步至她的身前,輕柔地一喚,長著薄繭的大掌撫著她的小臉,以指背滑過她臉頰細緻的肌膚。
她猛然睜開水亮的眼眸,驚訝地看著他的臉龐,沒有料到會在今天見到他,她的身子往後一退,避開了他的手掌。
“不要碰我。”她冷聲說道。
“為什麼?你明明喜歡不是嗎?”他勾起狂肆的笑意,成熟世故。
“那只是身體的反應,沒有其他的含意。”她的眸心幽靈空淨,不知何故,心口的翻騰更加劇烈。
“是嗎?”他不置評話,大手熟巧地抽開了她束髮的簪子,任她如雲的秀髮披洩而下,閃過星芒般的燦亮。
“你——”她驚喊了聲,伸出纖細素手按住了一頭略微凌亂的秀髮,低垂著嬌豔的小臉,看起來更加嫵媚動人。
“畫兒。”他柔聲地在她耳邊輕呼。
她生硬地別過小臉,話氣悶悶地道:“我不是你口裡的畫兒,放過我吧!皇上,難道一國之君最喜歡做的事情,是奪別人的妻嗎?”
“不,我想奪的是你,就算你是他人的妻,我也一樣要將你搶到我手中。畫兒,這一生一世,你都將是我的。”
樓凌波輕喟了聲,無奈地搖頭,道:“為什麼?從我們初見面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放過我,或許凌波有著幾分姿色,但是你身為一國之君,身邊不乏沉魚落雁的大美人呀!”
“她們都不是你。”他勾起一抹頗教人深思的笑容,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