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先生此言差矣,”
葉凡不慌不忙的抽出佩劍,隨手扯過一塊布條,擦拭掉了上面的鮮血,“我這可是在幫你,聽聞先生懼內,如此一來,平先生豈不是再也不用怕******了嘛。更何況,那黃河老祖之中的老頭子,不是已經將令夫人的全家殺了麼,斬草不除根,萬一******哪天發難,倒黴的可是先生啊。”
“這。。。。。。”
平一指心中大駭,雖然他對自己的夫人早有不滿,卻從未升起過動手的念頭,可今日聽葉凡這樣一說,他竟然覺得有幾分道理,語氣也不由得軟了下來,“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可是她畢竟是我的夫人啊。”
“這就不關在下的事了,”
葉凡搖搖頭,如果不是清楚平一指的想法,他也不會這樣做,“既然在下幫先生解決了一樁麻煩事,那就請先生幫我看看這副藥方。”
說著,葉凡將早已準備好的三尸腦神丹藥方,遞給了平一指。
平一指接過藥方,本來還有些不以為意,可是,當他看完整個藥方時,臉色頓時變了,“你。。。。。。你怎麼會有這三尸腦神丹的藥方,莫非。。。。。莫非你是東方教主的人?不對,還是說,你是任教主的人?”
“平先生!”
葉凡不悅地掃了平一指一眼,淡淡的說道,“先生難道不知道,知道的越多就死得越快嘛,當然,先生若是想以自己的醫術來挑戰在下的劍法,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別怪在下沒有提醒先生,小命只有一條。”
平一指不由得打了個激靈,他的性子本就膽小,不然也不會被他老婆治得服服帖帖,如今被葉凡這麼一威脅,自然是不敢廢話,專心的按照藥方配起藥來。
一夜無話,第二天,當葉凡走出平府的時候,身上多了兩件東西,一是三尸腦神丹和解藥,二是平一指的醫術。
至於平一指,
葉凡並沒有殺他滅口,
一來此人醫術還算高明,日後說不定有用得著他的時候,二來,平一指性格膽小怕事,自然不敢將三尸腦神丹的事情說出來,不然,不用葉凡親自殺他,日月神教第一個就饒不了他!
。。。。。。。
嵩山,少林寺,
作為正道之首的少林,遇到任何事情向來是從容不迫的,
事實上,歷經千年而不倒,又受過歷代皇帝恩寵、封賞的少林寺,自然是有這份底氣。
因此,無論在面對任何人,任何事,少林寺的僧人都有著一股超然物外的心態。
可是今日,身為少林寺主持的方證大師,卻破天荒的失態了,不僅如此,他還將寺內方字輩的僧人,以及各院首座,全部召集到了房內。
“師兄,到底何事讓你如此失態,莫非是那位東方教主打上來了?”
說話的人是方證大師的師弟方生,不僅是他,其他人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方證大師。
“唉,此事說來有些奇怪,”
方證大師長嘆道,說著,他從桌上拿起了一張淡藍的紙箋,遞到方生面前,“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紙箋很薄,薄得幾乎可以透出光來,上面只有寥寥兩行字跡,算不上有多秀美,但卻帶著一股凜然之氣,
“聞貴寺有易筋經一部,傳承百載,威名遠播,不勝心嚮往之,今夜子正,當踏月來取,君素雅達,必不致令我徒勞往返也。”
落款只有一個“葉”字。
“什麼,竟然有人想搶我少林寺的易筋經,還明目張膽的告訴我們,這。。。。。。。這是****‘裸的挑釁啊!”看完了紙箋,不止是方生,就連寺內的其他首座,也都是一臉的怒色。
他們少林寺傳承千年,又有幾人敢直捋虎鬚?更何況,紙箋上面的話,挑釁之意甚濃,分明是不把少林放在眼裡,泥人尚有三分火氣,這些“得道高僧”又如何不怒?
“唉,各位師弟稍安勿躁,”
方證大師抬了抬手,示意眾人安靜,“這紙箋是今日早晨發現的,更重要的是,它是直接插在門上的!”
震驚!
整個房內死一般的安靜,
“飛花落物,摘葉傷人”說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對於內功修煉有成的高手來說,還是有可能做到的,只不過,少林寺已經近百年都沒有出過這樣的高手的,
不僅是少林,就連武當等其他門派,亦是如此。
可是今天,竟然有人能將一張薄薄的紙箋插入木頭當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