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力。這可是緊手貨,絲毫不用擔心貨會砸到手裡!
一本萬利的買賣,由不得他不心動!
“此事萬萬不可。”
蘇盼兒搖搖頭,立刻否定了蘇華榮的想法:“這鹽引歷朝歷代以來,都是關係著國之跟本的大事。如今眼下這般,我們都已經冒了大險。雖然商人逐利,可這銀子什麼該掙什麼不該掙,也得分清才行。”
蘇盼兒可不會忘記這鹽引是怎麼來得。
雖然眼下張夫人也是“自己人”,可保不齊哪天風水輪流轉,一旦張大人出事,少不得會將一干人等供出來。
眼下這般,他們小打小鬧,當初他們藉著那所謂的“診費”,可沒有少收銀子,雖然在聖上面前過了明路。他們收銀子倒是收得心安理得,可終究太過打眼。
好在前些日子,秦逸又刻意拿出二萬兩銀子,充作當初拼死護衛葉寒和自己二人,因而命喪黑衣人之手的禁衛軍和將士等,這一批人的撫卹金。
當初他們可是大開庫門,直接把庫房搬了個空。
這才讓眾人把落到秦府的目光移開了去。
當然,這也是蘇盼兒故意的!
當初他們收銀子倒是收得歡快,卻也讓秦府處於風口浪尖。他們也不缺這些銀子花,可一動這些銀子,不但會落入聖上的眼裡,更會落到朝中百官眼裡。
這些明面上的捐出去了,暗地裡她做生意得來的銀錢,和販賣官鹽的收入,加上聖上三番兩次的賞賜,他們這輩子都花不完。
所以,蘇華榮一開口,她便直接否定了。
不過,她還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來。
“你說,有人在向你們詢問這鹽引的來歷?這些人是如何得知,你們有鹽引的路子的?”
一般人就是有鹽引,也不等於有路子。此人為何會找到蘇華榮?
“這事兒我也調查過,好像對方並不是只針對我們,而是所有手上有鹽引的商家,他們都有找上門去。”蘇華榮回答。
“這就更不對了。”
蘇盼兒眉頭緊鎖:“你想想看,不管是從鹽鐵使、都提舉,到各路各方的轉運使、提舉鹽茶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