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屈和猜疑,依然要緊牙關不敢聲張,死活不肯說出那名男子是誰。這男子的真實身份又是什麼?
看著抱成團無聲抽泣個不停的絕美小臉兒,蘇盼兒失去了繼續看下去的**。
“走吧!我們到那邊去走走。”
說著,拉著君若雪的手轉身朝另一條小路離開。
君若雪一臉戀戀不捨。
“盼兒姐你幹嘛呢?你不想看後面的結局嗎?嘿嘿,那可是安平郡主哩,之前她那樣怒罵你,虧你都忍下來了。眼下她出了這麼大個醜,你不覺得解氣嗎?真不知道那張夫人該怎麼圓場!”
“你要是想回去看,就回去吧!不過,你可別怨我沒有提醒你。”
蘇盼兒慢條斯理的說著,抬頭看了她一眼:“你也知道這張夫人不好圓場,等這張夫人騰出手來,她就不會對周圍圍觀的人記恨?那安平郡主不會埋怨今兒這群看戲的人?”
君若雪原本想要跨出的腳步又收回來:“我原本還想著,這安平郡主過去可沒有少甩臉子給我看,我正好趁此機會還回去。聽了你的話,還是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怎麼,她經常甩臉子給你看?”
“也說不上經常吧!不過,咱大周朝目前未曾出嫁的郡主就只剩下我和她,小時候我們就不太處得來,她又是個要強的,什麼都喜歡和我比。偏偏我也是個不喜歡讓著別人的,所以就難免有些小摩擦咯!”
蘇盼兒自然瞭解君若雪的脾氣,對於她看得對眼的人,她自然是全幅身心為人家好。可誰要是和她對著幹,那可就有得苦頭吃了!
“算了吧!這事兒我看沒有完。”
蘇盼兒漫步往前走:“你想想,這大冬天,又在下著大雪,哪裡來得蛇?又恰好有人在喊有蛇,把人都給吸引了過去。隨後,那花叢中又正好蹦出那安平郡主,偏偏裡面還有一個男子……一切的一切,巧合也太多了點吧?”
“我知道這裡面有問題。”
君若雪臉上並沒有絲毫意外之色:“多半是她嘴賤,又或則擋著了誰的路,有人故意設計陷害於她。”
從小在大家族長大的她怎會看不懂這些勾心鬥角的伎倆?
一時間,二人都沉默下來。
“不說她了,我們先過去暖房吧。我娘還在那邊呢。”
君若雪率先開了口,朝著蘇盼兒笑了笑。
“也好。”蘇盼兒點了頭。
二人一路踩著地上厚厚的積雪前行,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一直走到暖房前,君若雪指著暖房:“就在這裡面,走!我們過去看看,她們都在閒聊些什麼!”
說著,她還俏皮的衝著她眨了眨眼。
蘇盼兒自然沒有推辭,跟著她一起進了暖房。
出乎二人意料之外的,暖房裡並沒有人。君若雪探長了脖頸,四下裡看了看,嘴裡咕噥著:“怪事,人到哪裡去了?”
“說不定她們到別處賞花去了。要不,我們在裡面四處走動下找找看?”
蘇盼兒提議著。
外面冷得夠嗆,即便蘇盼兒穿了厚厚一身衣物,也擋不住外面的凌寒。暖房裡溫暖如春,讓蘇盼兒都捨不得離開了。
“這主意好。我們也在暖房裡暖和暖和,順便看看這些奇花異草,外面著實有些冷。”
進了暖房裡,君若雪明顯感覺有些熱了。
她隨手將身上的白狐皮長麾脫下,交給身旁的紫蘭拿著。
暖房裡不少花兒都已經謝了,不過有些花卻開得正好。許多金盞菊、水仙、虎刺梅、一品紅、鐵線蓮都是盛放的時候,其中一株盛開的寶珠茉莉極為顯眼!怒放的花朵綴滿枝頭,花瓣層層疊疊,微微搖曳,分外誘人。
蘇盼兒很是驚訝:“這寶珠茉莉開得真好。可眼下不是這花開的時節吧?”
“這花喜好溫暖潮溼,在盛京養活了也不易開花。我家裡的暖房原本有兩盆,可是花奴再如何精心伺候,最後還是一盆也沒有剩下。”
君若雪抿唇一笑:“沒想到在張夫人的府上居然還能見著,又是在眼下這樣的時節裡,委實難得。不過要說花開得好,之前我和我娘過來時,看見後面有一株白玉蘭開得才叫真兒好呢。那花開得清幽淡雅,隔著老遠都聞得到那花香味兒哩。”
“白玉蘭的香味兒的確是好聞。”
蘇盼兒隨口接著話兒,領著兩名丫鬟緩步走著,從一開始的找人,變成了真的賞花,邊走邊看路邊的花花草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