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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微微地刺痛傳來,讓蘇盼兒忍不住叫出了聲。
“你幹嘛?是打算做小狗了還是怎麼的,居然膽敢咬我?你不疼,我還疼呢。”
說著,一把將秦逸推開,一個翻身便跨坐到他身上,也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惡狠狠地咬下,還不服氣地磨動上下牙齒。
敢咬她?
反天了不成?
“就你這個女人,你也知道疼……兮!你還真的咬啊!”
肩膀上傳來一陣刺痛,秦逸甚至還感覺到她的貝齒和自己的皮肉摩擦傳來的那一股子疼!
他推了蘇盼兒一把,卻沒有推動。
秦逸也來勁兒了,猛一個翻身,二人迅速調換了位置。
換作他騎在上方。
“就咬,就咬!我就偏要咬,你又怎麼的?”
蘇盼兒雖然鬆開了牙齒,可卻沒有放過他的意圖,奮力攻擊著他。
秦逸眼下有了準備,自然不會再讓蘇盼兒得逞。
二人你來我往,把那張不大的木床當做了習武的地方。
砰砰砰!啪啪啪,咚咚咚……
各種聲響不住從房間內傳出。
守夜的小丫鬟即便睡在外邊的耳房內,也依然把裡面的動靜聽了個真切。忍不住羞紅了臉,想象著裡面的動靜。感覺雙頰發熱發燙,臉紅似火燒。又暗暗捂住了耳朵,似乎這般便可以守住自己那早已盪漾的心神……
暫住在客房裡的呂木義和蘇羨兒二人卻各自佔據著一個角落,怒目而視!
白天打的那一架似乎未能發洩彼此的怒火,眼下二人依然好似鬥公雞一般,誰也不讓誰!
“不打算解釋什麼?”
呂木義的話冷得像冰。
他氣質出眾,外表酷酷的,又帶著點壞壞的意味兒,看上去很有個性。
這樣的男人委實吸引女子的注意力。
可偏偏這樣的男人卻對平常的女人不屑一顧,最是擅長踐踏女人的一片真心。
“解釋什麼?有本事,你就把我送到去啊!”
“你當本公子不敢?別以為他每次都能救下你!”
呂木義怒火滔天!
“是嗎?那你就來呀!你有什麼本事儘管來,我蘇羨兒悉數接著!”
蘇羨兒根本不怕他的威脅!
這三年以來,二人吵過、罵過,她更惹怒了呂木義,被她丟到了去學習所謂的“規矩”!
那是她過得最痛苦的三天!
簡直生不如死!
卻被呂明知道了,親自把她從領了回來,讓她在呂家丟盡了臉面!
讓她再抬不起頭看人!
可也正因為如此,她更恨及了呂木義,恨不能拔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抽了他的筋,喝了他的血!
所有能打擊到他的事情,她都很樂意去做!
他呂木義不是很重視蘇盼兒嗎?
那好!
她就親自毀了她,看他又待如何!
他一開口,當即便衝得蘇羨兒蹭一下站起。
剛一張嘴想反駁,卻聽見從另一頭的房間裡傳來一陣異響。
砰砰砰!啪啪啪,咚咚咚……
其中,更參雜著老舊木床“吱嘎吱嘎”的苟延殘喘聲,讓兩人的神色瞬間一變!
那種是什麼聲音,即便不用看,聽見那聲響的人也能想象出來。
呂木義眼底的怒火慢慢褪去,剩下地是深不見底的暗幽。
只要看一眼,那好似黑洞般的幽深彷彿會把人吸進去似的。
蘇羨兒突然笑了!
越笑越開心,咯咯聲不住在屋子裡響徹。
“你笑什麼?”
呂木義有些惱羞成怒。
“我笑什麼,我自然是笑你,笑你的自不量力,笑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居然妄想有夫之婦。你說,這不可笑?咯咯……”
她笑得前俯後仰,笑得根本停不下來。
呂木義臉色青了白,白了灰,灰了黑,變幻莫名。
“是麼?貌似你也比我好不了多少!”
他突然帶起一個森冷的笑容:“居然看上了自己的姐夫,還妄圖爬上自己姐夫的床,你這樣的賤人還有臉說旁人?”
“胡說!胡說!你在胡說!”
蘇羨兒好似炸毛的獅子:“你以為你是誰,你什麼都知道?我告訴你,你根本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