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直呼其名?你就不怕二少奶奶知道,一怒之下從麗蘭公司抽走資金麼?”
若是換作以前,秦笛一條腿走路,只有麗蘭香水可供仰仗。說不定還會有所顧及,可現在他左有麗蘭香水,右有濟夏醫藥,隨時可以抽出資金,填平抽資的虧空,自然不會畏懼荊棘雁的虛言恫嚇。
就見秦笛哂然一笑道:“那你不妨就把我今天的話告訴蔣方秋雲,最好添油加醋一番,讓她抽資好了!”
荊棘雁料不到秦笛居然是如此一副無賴嘴臉,一時竟是想不到駁斥的言語,怒視了秦笛半天,還是隻有放低姿態道:“秦先生,你還是去見見我們二少奶奶吧!她最近生了病,醫生怎麼看都看不好,我聽二少奶奶提起過,你會一門推拿手法,可能會對她有效!”
秦笛心頭一凜,裝作漫不經心地問起了荊棘雁是如何得知的,從她的隻言片語裡,秦笛竟是得出了一個讓他心頭不安的結論:蔣方秋雲是故意在荊棘雁面前提起,甚至連她的病情都是假裝出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要和他見面!
顯然,這是一個頗為棘手的問題。蔣方秋雲是蔣家的經濟當家人,她對蔣家的重要性,自然不必細表。若是被人發現,他秦笛居然和蔣方秋雲有染,怕是他要承受莫大的壓力。
要知道,在政治方面,蔣家有著莫大的勢力。一個不好,說不定就能搞得秦笛在大夏毫無立錐之地。基於這一點考慮,秦笛不能不慎重。
上一次在蔣府,秦笛和蔣方秋雲的結合,就是一個錯誤。他如何敢讓雙方已經鑄就的錯誤,繼續錯下去?
“荊小姐,你該不是說笑吧?醫生都治不好的病,我一個只會幾手推拿的香氛師,能有什麼手段讓她好起來?”秦笛只是推諉,並不正面回答荊棘雁的問題。
直接拒絕是不行的,誰知道蔣方秋雲一怒之下會不會幹什麼傻事。答應也是不行,秦笛不敢保證,自己再見到蔣方秋雲,會不會被對方捉住什麼把柄。為今之計,只有旁敲側擊,讓荊棘雁自己打起退堂鼓!
第三百五十五章 … 盪鞦韆
卻不料,秦笛的一番推諉,竟讓荊棘雁勃然大怒。
“姓秦的,你就這麼沒心肝麼?”
荊棘雁這突如其來,又似有所指的一句話,駭得秦笛心驚肉跳,疑雲叢生。
“難道說,她竟是知道了些什麼?”
當日發生的事情,只有秦笛和蔣方秋雲兩人知曉,並無第三人在場。蔣府後院,綠樹成蔭,青草叢生,他們兩人隱在暗處,就算是有心尋找,也不見得能窺到他們的行蹤。這荊棘雁,到底知道多少,又是如何知道的?
心中生疑,秦笛自然要出言試探一番:“荊小姐,不知你這話是從何說起?”
荊棘雁怒視著秦笛,嗤的冷笑一聲道:“姓秦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雲姐已經把你們的事都告訴我了,你還敢在我面前隱瞞?”
口中罵著秦笛,荊棘雁心中卻是無比的酸澀:“男人,就這麼薄倖無情麼?虧得雲姐對他朝思暮想,卻又強忍住對他的思念,不忍,也不敢告訴他。為了這麼個男人,真的值得麼?”
秦笛表情一滯,心中暗道:那天的事情,說起來不過是一段孽緣。難道說,這蔣方秋雲竟是要我和她長期勾搭下去不成?
和蔣方秋雲有了一個錯誤的開始,秦笛並不想一直錯下去。更何況,他對蔣方秋雲有欲無情,不可能只為了那一夕之歡,便要把她收入房中。
其實,就算秦笛想要把蔣方秋雲收入房中,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蔣府不答應,蔣方秋雲也不可能答應!
心念轉過。秦笛便有了決定:“荊小姐,我可以去見她一面。不過,你要告訴我,你都知道了些什麼!”
法不傳六耳,秦笛和蔣方秋雲之間的豔事,實在不足為外人道。他必須知道,這個荊棘雁,到底知道多少情況。
可惜,秦笛一時心神慌亂。竟是脫口就問,待到醒悟,已是來不及收回,只好強自鎮定,雙目平和的望著荊棘雁。看她準備如何應答。
荊棘雁不過是從蔣方秋雲的言行中窺出一絲不妥,然後便被託言邀請秦笛罷了。至於蔣方秋雲和秦笛之間到底是如何關係,她並不清楚,就算是心有所疑,沒有蔣方秋雲的下面承認,她還是不敢造次地。
這當兒,荊棘雁一聽秦笛漏了口風,自然不會輕言放過,雙目一亮,便是緊緊盯住秦笛。試圖從他的眼睛裡看出點什麼。
可惜,秦笛雖然一言不慎,隨後的表情卻始終保持了自然。荊棘雁一番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