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羞人,以後又如何讓她在姐妹之間抬起頭來?
秦笛微微笑了笑,並不接話,只是抬眼望了一下四周,卻見房裡的其他四朵金花竟是走的一個不剩,就連白蘭香這房主,都把自己的閨房讓了出來,給他們當作新房。
不用多想,秦笛也知道這是白蘭香的主意,她那麼體貼入微的一個人兒,怎麼可能不照顧季玉蓉的情緒?
“蓉兒,你抬頭看看,哪裡有人需要回避?”
得到秦笛的提示,季玉蓉果真抬頭一看,事實也正如秦笛所說,房內當真沒有一個人在,所有人都已經自覺自願的選擇了迴避。
“好蓉兒,讓我來好好的愛你!”秦笛低笑了一聲,俯身噙住季玉蓉的要害,那兩點嫣紅中的一粒。
厚實的嘴唇,包裹住軟中帶硬的櫻桃,肉與肉的糾纏,唾液的溼潤,讓兩個人,幾乎情不自禁的同聲嘆息。
秦笛嘆息的是口中厚實的肉感,柔嫩之中帶著質感,既有少女的嬌嫩,又有婦人的柔韌,實在是不可多得的恩物!
季玉蓉嘆息的是敏感地帶受制,那抹從未觸碰過的溫暖,從未品嚐過的包容,只是一瞬,便讓她深深為之迷醉。
隔著棉質警裝,或噙、或吻、或舔、或吮,不管秦笛有多努力,那層衣服,總是讓他覺得有些到喉不到肺。
不光是秦笛這樣認為,就連季玉蓉也有同樣的遺憾。只不過,她是女生,她不能,也羞於捅破那層窗戶紙。
羞澀的少女,只能在心中默默的鼓勵著他:“快點啊,你倒是快點啊!呆子,你就不知道把礙事的東西脫掉麼?”
彷彿是聽到了少女內心的呼喊,秦笛用唇噙住季玉蓉的警裝鈕釦,大舌一捲,牙齒一合,竟是隻憑一張嘴,就解掉了那代表威嚴的鈕釦。
如是者三,秦笛不解開季玉蓉警裝最上面的一顆鈕釦,也不解去最下面的一顆,只是任憑那灰色的警裝在她身上掛著,包裹著她大半肉體,卻偏偏露出那嬌嫩的中間部分。
可能是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