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聲厲喝,吼的老半天沒人敢接話。
見手下老實了許多,那隊長才聲音一緩又道:“不是我說你們。平時吊兒郎當也就罷了,如今第六十層接連幾個攝像頭不顯示影象,你們都敢瞞著我不上報!若不是我恰巧巡邏到監控室,還不知道你們會捅出多大的漏子呢!別說了,趕快跟我上去看看!”
聽了這些人地吵嚷,秦笛這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劉存銳地辦公室裡停了那麼久,預料中蜂擁而至的干擾力量卻始終沒有出現。原來竟是因為金亞集團內部不和,這才給自己創造了絕佳的機會。
秦笛微微一笑,不再停留,輕輕回到樓頂,找到先前地那根連線索,扣上滑索。用力一蕩,只用了片刻的功夫,便回到了金亞大廈對面的樓上。
又按了一下機簧,秦笛收回連線索,整理了一下揹包,回到自己的車裡。
當秦笛從小區裡把車開出來地時候,金亞大廈已經亂成了一窩蜂。
就見整個金亞大廈***通明,大門外更是人聲嘈雜,進進出出的人員雜亂,不知道忙成了什麼樣子。
秦笛撥通苗雨菲的電話,簡簡單單道出了幾個字:“任務順利達成!”便要結束通話電話。
苗雨菲聞言卻是一聲驚叫:“什麼,你已經到了金亞大廈了?”
秦笛沉默了片刻,才又說道:“不是到了金亞大廈,而是已經離開了金亞大廈。我手上掌握的證據,足夠讓敬龍堂土崩瓦解,讓劉存銳和他地金亞集團永不翻身!”
苗雨菲忍不住暗自嘆了口氣,片刻的沉默,足以說明秦笛對她的誤解已經有多深。可是為了心愛的男人,為了秦笛能夠好好的活著,她就只能默默的付出,而不能明明白白的告訴他!
“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把證據交給你,至於誰來對付敬龍堂和劉存銳,就不用我來操心了!”秦笛見苗雨菲不吭聲,便自顧地說道。
苗雨菲說了一個地方,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發動汽車,秦笛按照苗雨菲指示的方向,趕到她所在的地方。
劉薦銳和敬龍堂地犯罪證據,秦笛已經單獨拿了出來,那張還不知道內容的光碟,被他另外放了起來。出於敏感,秦笛知道那裡面一定有很重要的東西。至於到底是什麼,還要看了才會知道。
苗雨菲約秦笛見面的地方,是一個僻靜的郊外。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膽子小一點的人,壓根就不敢來這種地方。
秦笛趕到的時候,苗雨菲的車子已經停在了那裡,他從車裡下來,手裡拿著檔案。
苗雨菲看到他之後,也從車裡走了下來。
兩個人一步步靠近,秦笛把手中的檔案遞給苗雨菲,她接到手裡,看也沒看,便丟進了車裡。
“阿笛,我想……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苗雨菲試圖獨自吞嚥地寂寞,在看到秦笛那副漠然的臉色之後,頓時化為烏有。她已經不敢繼續想象,若是秦笛繼續誤解下去,兩人之間會是一種什麼結果。
秦笛淡淡地掃了苗雨菲一眼,搖頭道:“我們之間沒有什麼誤會。你的所做所為,只是為了維護大夏的利益,是理所當然的。我的要求,倒是有些過份了!”
苗雨菲就怕秦笛現在這副樣子,若是他對她發怒,他痛斥,甚至痛罵她一頓,苗雨菲都會感覺好過一些。
可現在,秦笛一副看待路人的神情,讓苗雨菲一想到就忍不住心酸。
“阿笛,你……你可不可以不要像現在這個樣子?”苗雨菲的聲音裡,透出一股無法掩飾的哀傷。
秦笛不是木頭人,他哪裡看不出苗雨菲現在很難過,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傷害她,似乎只有這樣做,他的心裡才會痛快一些似的。
“我不這個樣子,那應該是個什麼樣子?”秦笛冷笑了一聲,作勢要走:“如果你沒有其他什麼“吩咐”,我可就先走了,苗小姐!”
苗雨菲渾身一陣輕顫,面色頓時變得有些發白,映著閃爍的車燈,益發顯得淒涼。
“阿笛,你……你是不是一定非要逼得我把什麼都說出來?難道非要我離開特勤組,你才甘心麼?”苗雨菲覺得自己的心很痛,很痛。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痛過。就算是被鋼針刺穿十指,似乎也要比現在好受一些。
秦笛心中一動,他從苗雨菲的話裡,聽出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意味。他一直知道,苗雨菲有些事情瞞著自己,只不過,他始終沒搞清楚,苗雨菲到底瞞著他什麼。
因為自己身上揹負著不可告人的秘密,秦笛倒也沒非要強迫苗雨菲,讓她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