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用藥棉一點點把兩邊的血漬蘸乾淨。等到秦笛傷口漸漸收口,她又把另一個小碗裝著的,調了酒的“生肌散”灑了一些在上面,然後用藥棉一點點的推開,在秦笛手臂上緩緩劃圈,讓更多的藥物成分發揮功效。
作為濟夏醫藥的拳頭產品,同時也是暫時唯一的產品,白蘭香對其知之甚詳,其瞭解程度,幾乎不亞於秦笛!
這段時間以來,白蘭香一手抓生產,一手抓研發,親自觀察了所有機器的安裝和除錯,也親眼目睹了第一支濟夏醫藥的產品在流水線上誕生!而明天,就是濟夏醫藥的正式開業慶典,辛苦了這麼久,眼看白蘭香就要可以松上一口氣,她一心想要把這個好訊息親自告訴秦笛,苦苦忍著沒有給秦笛打電話。
誰知……白蘭香下班回來,一直不見秦笛回來,好容易等到他回來,卻看到他身受重傷!身旁還跟著一個女人!
如果苗雨菲不提自己的名字,或許白蘭香還不會想太多,可苗雨菲這個名字,白蘭香可是在電話裡聽秦笛提到過的,而且,有一次他還丟下自己和女兒,一個人跑去救那個女人!現在阿笛又受傷回來,那個女人到底是幹什麼的?這一次,阿笛是不是又為了去救她?
一邊幫秦笛擦拭傷口,白蘭香一邊想著心事,精神不免有一些不太集中,有些地方不免有稍微重了一些。
在“生肌散”的活血作用下,“致幻劑”的麻醉效果,很快就被驅散了。白蘭香一下輕,一下重的,不免會碰到秦笛的痛處。以為白蘭香是瞌睡難耐,秦笛一直苦苦忍著,知道白蘭香一下沒注意,力氣多大不說,還壓在了秦笛傷口的中心,也就是他手臂受傷最重的部位。
就聽秦笛悶哼一聲,渾身一陣亂顫。就算白蘭香再怎麼想心事,也被秦笛這一聲悶哼給驚醒了,她還沒來得及去問秦笛發生了什麼事,便先看到了秦笛手臂上分佈並不均勻的塗抹痕跡,她當下臉上一紅,低聲道歉道:“對不起,阿笛,我剛剛不該分心亂想!”
秦笛擦了一下額頭冒出的冷汗,強自淡笑道:“沒事!沒事!不礙事的。你再幫我揉揉,現在已經好了很多了呢!”
白蘭香抽出一張紙巾,愛憐的在秦笛額頭上輕輕擦了幾下,然後輕嗔道:“什麼沒事!我能不知道我手頭的輕重?剛剛我在想那個苗雨菲,一時走了神,這才讓你吃了苦頭!對了,那個苗雨菲,是不是就是你上次去救的那個朋友?”
“上次?”秦笛一陣迷糊,隨後想起了白蘭香說的是在東夷人酒吧的那一次!他沒想到,白蘭香的記憶力居然那麼好,已經過去了好一陣的事,她居然還清清楚楚的記著,這還不算,她居然還記得那個被救的女人叫苗雨菲!
第二百零三章 … 官人我要
吃醋,是女人天生的權力。即便是白蘭香這般溫柔賢淑的女人,也不免會有小小吃上一點醋的時候。
秦笛在外面如何,白蘭香不會去管,她知道秦笛有分寸,她也知道,想要拴住一個男人的心,堵並不是辦法。男人好色,就如同洪水決提,堵固然能好一時,卻不能好一世,最恰當的辦法,不是堵,而是疏!
疏導男人的色性,又有兩種方式,一種是房事上拼命索求,讓他窮於應付,讓他沒有精力再去外面採野花。另一種則是採用放養策略,放任,甚至鼓勵男人去採野花,知道他疲了,倦了,他還會回到家裡來。
白蘭香深知箇中三昧,所以她不會在男人好色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開門見山的道:“阿笛,我要吃醋了哦!也不知道這個苗雨菲是什麼人,怎麼經常需要你去救她?上一次還好,這一次乾脆重傷而歸!而且……你還不給家裡打一個電話……”
適可而止,見秦笛一臉悔意,白蘭香適時收口,收拾好幫秦笛擦拭“生肌散”的各項用具,把它們放在茶几上,然後靜靜地望著秦笛。
秦笛的確有幾分後悔,只不過他後悔的是自己忘記給家裡打電話,在他心裡,自然沒有想到,白蘭香居然也會吃醋。他還以為,白蘭香是心疼自己,心疼自己為了別人而受傷。
實際情況,秦笛自然不能告訴白蘭香,所以,他只能避重就輕地道:“對不起,香姐!我不該讓你擔心的,我以後不會不打電話回來啦!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心疼我。我會記住的!”
白蘭香含笑帶嗔地剜了秦笛一眼,她看出秦笛避重就輕的企圖,忍不住有些酸酸地道:“阿笛,那個苗雨菲在你心裡。地位就那麼重要?”
每一隻野獸,都有自己的領界。一旦其他野獸侵入自己的領界,它們都會奮起抵抗。人類也一樣。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