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小氣,可惜肚皮不太爭氣!”說完便跳到一旁,笑眯眯地望著秦笛。
忍耐飢餓也是野外生存訓練的一個組成部分。相比之下。秦笛白耐力自然比白蘭香母女四人好上許多。
可耐力再好。也抗不住美味鏽惑。尤其是看著三個小丫頭吃的那麼香、秦笛的食慾自然也隨之大振。
“哪兒有?”秦笛剛剛矢口否認。就聽“咕嚕嚕……”一陣腹聲。他的肚皮卻極不配合地響了起來。
“呵呵哈哈……”三個小丫頭立刻笑作一團,指著小臉頰嘲笑秦笛道:“羞羞臉,哥哥(爸爸)牛皮吹破咯!”
就連白蘭香也忍俊不禁。按口輕笑了幾聲。撕扯了幾縷兔肉絲。放入秦笛口中。
這次秦笛沒再推卻,剛才腹鳴一下就被幾個小丫頭這樣嘲笑,再不填肚子。還不知道幾個小丫頭會怎麼攤殘自己。
過了不久,當秦笛烤好地第二隻野兔新鮮出爐的時候,幾個小女生也剛好把手中的兔腿啃完,一根兔腿顯然無法滿足她們地小饞嘴。知秦笛還沒怎麼吃東西。幾個小女生也不好再開口。只是眼巴巴地望著笛交到白蘭香手中地那隻野兔。
秦笛把最後一隻野兔架到籌火上。笑罵著道:“三隻小饞貓。楞幹嗎?繼續吃啊!”雪兒舔了舔手指,懂事地搖搖頭道:“哥哥你都還沒吃呢,你先吃吧。我來幫你翻、好不好?”說著、便湊到秦笛面前、要按過他手中烤兔。
霜兒也湊了過來,指了指堆在箕火旁邊的塊狀植物道:“哥哥,不要我幫你烤番薯啊?”
那堆東西長長圓圓的,倒也真有幾分像是。
水玲瓏也想幫秦笛做點什麼,卻見眼前能做的,都有雪兒和霜兒搶著做了、不禁有些著急地四下打量、這一打量,還真讓她找到了點兒事做。
就見她跑到行軍被包旁邊。解下軍用水壺,屁顛屁顛地跑到秦笛拆。擰開水壺道:“爸爸,我來餵你喝水!”
眼見三個小女生一一跑過來獻殷勤,秦笛又是感動,又是好笑,他先是拍了一下雪兒有些油膩的小手,搖頭道:“火候不好掌握的,你也不知道什麼抹調料,要是真想學燒烤,等會我再教你,現在你們還是先吃吧!”
然後秦笛又對霜兒道:“現在不用烤,等會我把簧火熄了,把那些蕃薯,埋進草灰裡,過一會就能吃,比用火烤要香多啦!“
聽到霜兒把那推尚未有明確名稱的抉狀植物稱為“番薯”、秦笛索性也就著她的幫頭那麼叫。倒是水玲瓏地舉動有些對了秦笛的心思。他對水玲瓏點了點頭道“小心點,別灌我脖子裡了哦!”說罷仰起脖子。張開嘴。就等水玲瓏水進來。
三個小女生一起獻殷勤,倒是忙了秦笛一個手忙腳亂。差點沒應付過來。好在白蘭香一賀溫柔賢淑。總是為秦笛考慮。從不忙中添亂。
才沒讓秦笛窮於應付。
水玲瓏聽到秦笛肯讓她幫忙。頓時喜上眉梢。可口的兔肉也不吃了。小心翼翼的抱著軍用水壺。傾斜壺口。一點一點的往秦笛嘴裡倒水。看到秦笛嘴裡有一些了。便急忙收起水壺,等他嚥進肚裡。才有重新傾倒。
雪兒和霜兒眼見幫不上什麼忙,便又擠到白蘭香那裡,等著分吃等到秦笛把最後一隻野兔烤好。雪兒和霜兒已經吃得小肚子滴溜滾圓。懶懶地靠著行軍被包躺下,有一口每一口她就著水壺喝水,那架就像是一對偷吃母雞吃爽了的小狐狸。
秦笛笑著搖了搖頭,暗怪自己太過照顧幾個小女生,如此一來、怕是起不到野外訓練的效果又過了一陣、等秦笛把剩餘的兔肉請掃乾淨、埋在草灰裡的“薯”。差不多也已經可以食用。
“怎麼樣?你們還要不要吃番薯?”秦笛用棗木棍撥拉一下草灰。露出幾個外皮私軟起皺的黑傢伙。
雪兒和霜兒一起搖頭,兩個小女生剛剛兔肉吃太多,現在肚子裡十是一點東西都裝不下了。
白蘭香有些好奇地問道:“味道是不是和菜場上買的番薯一樣?
秦笛檢起一個番薯,吹了口氣,拍去上面的浮灰,輕輕撕開一個角,然後揭下一點外皮,露出了裡面白生生冒著香甜氣息的番薯瓤、笑著遞給白蘭香道:“自己試試不就知道咯!”
水玲瓏也是早早的吃飽、不過她押沒有靠在行軍被包上,而是躺在秦笛懷裡。行軍被包雖然柔軟。到底不如幸在秦笛體裡舒服。因為她年紀小,又叫秦笛爸爸、雪兒和霜兒都不好合她爭,倒是讓她白檢了個便宜。
“爸爸、你餵我常常好不好?我也想吃一點呢!“水玲瓏睜開似閉非閉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