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這樣,他斷斷不會抱起季玉蓉,也不會做出騷擾季玉蓉的動作。
情人間的親密接觸,不管怎樣猥褻不堪,在別人看來,都是激情四溢。若是一個男人偷看一個陌生女人,哪怕是無意中看到,都會被人冠上“猥瑣”地帽子,更不要說是過份的騷擾動作。
因為喜歡,秦笛認為自己可以做出這些動作,他也知道,季玉蓉不會反對。頂多也就是礙於女生的矜持,欲據還迎而已。
混亂的情緒逐漸從季玉蓉的腦中退去,她覺得自己稍稍清醒了一些,沉思了片刻,季玉蓉終於還是勇敢的迎上了秦笛的眼睛,輕聲問道:“你……你真是這樣認為的?”秦笛慎重地點了點頭,坦然地望著季玉蓉的雙眼道:“當然!”
“可是……一個男人只應該愛一個女人……”季玉蓉底氣不是很足,若是堅持這種論據,那自己算什麼?第三者插足?還是不知廉恥的狐狸精?
秦笛不屑地笑了笑道:“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應該不應該,只有做還是不做!應該怎麼樣,不應該怎麼樣,其實不過是你自己沒有想法,不知道怎樣做才正確,也不知道如何去做,因而隨大流,跟著普通人認為最正確的方式去做罷了!”
季玉蓉直覺上認為秦笛說的不對,為什麼不對?那自然是因為秦笛的說法,和以前自己學到的、聽到的,乃至於身邊所有人都認可的東西不一樣!這只是她大腦本能的一種反應。可沉下心來,仔細想想,似乎秦笛說的也有道理。
“是啊!這個世界,什麼是應該做的?什麼又是不應該做的?難道別人認為正確的選擇,就一定是對的麼?為什麼一個男人只能愛一個女人?為什麼一個男人不可以和幾個愛人一起廝守終生?”季玉蓉不自覺的被秦笛影響,價值觀開始向另一個方向發展。
“其實,除了瑩瑩,我還有別的愛人!”眼見火候逐漸成熟,秦笛不假思索的又丟了一記重磅炸彈。
季玉蓉再次吃驚地望著秦笛,可能是今天她更到的刺激太多,這一沃臉上的表情,已經不如先前來的驚訝。
“還有……別的愛人?”季玉蓉扭頭望了望許丹瑩,又望了望秦笛,臉上微微現出一絲不悅道:“你這是欺騙!你怎麼可以……”
不等季玉蓉大吼大叫,秦笛迅速把中指抵在季玉蓉的私密處,直接把她剩下的話全都給打了回去。
季玉蓉又是害羞,又是著惱,又是替許丹瑩不值,又是為自己竊喜。一時間,諸般情緒一起湧上心頭,季玉蓉一貫習慣單線思索,一條腸子通到底大腦再次罷工。
大腿內側再怎樣敏感,到底不如那最神秘的地方,和男人的那裡一樣,女人的那裡也是渾身上下神經末梢最集中的地方。稍稍碰觸一下,就會有極大的感覺。秦笛趁著季玉蓉不備,一下偷襲得手,頓時讓季玉蓉陷入不可自拔的境地。
那是一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如果非要去形容,季玉蓉覺得,只有喝酒後的那種渾身無力,偏有心情愉悅的感覺,勉強能和它比較一下。可惜,也只能是勉強比較,酒精上頭再怎麼飄飄欲仙,也不及此時這種感覺得萬一!
季玉蓉覺得,只是一下,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輕了幾兩。一個聲音在蠱惑她,讓她扭動起身子,輕輕的摩擦,讓那快樂的感覺,來的更加猛烈一些!
撫摸、挑逗、刺激,手指的諸般動作,帶給秦笛的,更多的是心理的愉悅。看著季玉蓉那古希臘雕塑般英挺的面容,在自己的動作下不斷變換表情。看著這個嬌俏的女警花,在自己的撫弄下,體驗到女人最愉悅的快樂,秦笛的心情,同樣快樂到了極點。
“若是蓉蓉能穿上警服,那就更完美咯!”秦笛活動著中指,忍不住暗歎了一聲。
感覺刺激的差不多已經足夠,秦笛逐慚放緩了動作,湊到季玉蓉的耳邊,輕聲道:“記住哦,不許大吼大叫,不然的話,我要把我手上的溼痕拿給瑩瑩看!”
季玉蓉感覺耳朵一癢,立時便清醒了幾分,又聽到秦笛的威脅,再清醒了幾分。扭頭望著那張近在咫尺,乍看之下有幾分文弱的面孔,季玉蓉忍不住輕罵了一聲:“禽獸!”
秦笛抬起頭,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對季玉蓉露齒一笑道:“禽獸總比禽獸不如來的好!你這個說法,讓我想起了一個心理測試題。”
季玉蓉嬌哼了一聲,很是有些不想搭理秦笛,可又耐不住好奇,問了一句:“什麼心理測試題?”
秦笛又是一笑,稍停才道:“假如一個男人困在了一個荒島上,有一個美女乘船經過,船卻只能容納一個人,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