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影壇的莫大損失!”
秦笛忍不住在心裡拼命的給俞可修鼓掌。他這一系列動作、表情、眼神,簡直太到位不過了。而韓嫣和月凝霜的表情,也從另一個側面印證了俞可修表演的成功。
就見,起先還拼命反對秦笛答應的韓嫣和月凝霜,臉上的表情同時起了變化。一個住口不言,面上表情變幻;一個微蹙峨眉,面露不忍之色。
明明已經是事不可為,卻能靠著一番賣力的演出,扭轉別人的看法,這便是表演的魔力所在。
其實秦笛心裡很是有一股衝動,想要試試自己扭頭就走.然後看看俞可修到底會有什麼反應。只怕,他會立時傻眼吧?
可惜。這種念頭,秦笛只能放在心裡面想一下,不能當真做出來。
這個時候,秦笛必須給俞可修一個臺階下,然後才好順藤摸瓜,徹底根除麗蘭公司的隱患。
直接答應俞可修,自然也是不行的。如果那樣做地話,秦笛就會變的很被動。所以,他很婉轉的道:“尹總,不要著急趕我們走嘛。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俞可修忍不住暗罵了一聲:你拖得起,我可拖不起!俞可修很想長身而起,豪邁的甩出一句:“不勞大駕,恕不遠送!”可恨的是。隨時有可能讓他死無全屍的威脅,讓他完全生不出那個勇氣。
俞可修緩緩睜開眼晴,依舊雙目無神。一臉蕭瑟:“還有什麼可計議的,這已經是我最後的機會。如果不能在談判中壓過我的妻子,恐怕……我就只能埋骨此地了!”
可以說。俞可修己經把一個英年俊傑遭受大難,以致窮圖末路的形象演繹地淋漓盡致,好的不能再好了。可問題是,他這麼做,只能讓人對他產生一些同情,但卻缺乏一些幫助他的由頭。
所以,雖然韓嫣和月凝霜己經不再出言阻止秦笛幫助俞可修,卻也沒有改變立場,幫俞可修說話。
韓嫣月凝霜尚且如此。秦笛自然更是不為所動。他微微一笑,道:“尹總,話不能這麼說。你一直語焉不詳的。只說是和你妻子談判。你們為什麼談判,在哪裡談判。都談些什麼,有哪些人參與……這些關鍵地東西,你什麼都沒說,就要我幫你,只怕這與禮不合吧?”
俞可修眉頭突的一跳,這才意識到秦笛沒那麼好糊弄。
知道自己若是不丟擲點實質性的東西,秦笛決對不會答應幫手,俞可修只好勉強一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也就是我掌握了一種關鍵配方,這次之所以要談判,就是我妻子想要拿走這個配方,而我想要保留這個配方!”
“咳……至於配方地內容,我只能說是一種香水新增劑,其他的,因為涉及到商業機密,恕我無可奉告!”
俞可修自以為稍微透露點內容,於他並沒有什麼影響,反倒可以增加對秦笛幫忙地吸引力。殊不知,他透露的這一點,其實己經相當於告訴了秦笛全部!
在俞可修剛剛說出“關鍵配方”這四個字的時候,秦笛就已經隱約感覺自己抓到了問題的關鍵。隨著他“香水新增劑”這個詞的出口,秦笛只覺豁然開朗。所有的疑惑,在這一刻,便有了最圓滿的解釋。
俞可修為何與妻子反目,甚至他的妻子還要派人暗殺於他?那殺手第一次開槍,陰差陽錯之下,打中了俞可修的保鏢。第二槍打地乾脆只是一個四處亂跑的女人。如果說這兩槍,不能確認殺手是否存心殺死俞可修,那他在天台上的佈置,他臨走時候地舉動,又作何解釋?
一切的一切,原來都是為了阿片酮地氣化與恢復配方!!
確定了這一點,俞可修是否解釋其他問題,對於秦笛來說,都已經變的不再重要。接下來,他要做的,不過是再推託一下,磨磨俞可修的性子,然後答應下來便是。
“我明白,配方這東西,很重要。就像我們麗蘭香水,如果不是因為配方被盜,我們也不會變的如此被動!”秦笛假意嘆了口氣,往麗蘭香水的配方上引。
果然,聽到秦笛有意無意的暗示,俞可修的臉色果然變的尷尬了起來。雖然他一再宣告,麗蘭香水的配方失竊一案,和他本人無關。可在場的,沒有一個是傻子。誰都知道,是他俞可修在玩貓膩。若是一再裝傻,一點誠意都不拿出來,所謂的幫忙一事,想必也就沒有了再談下去的必要。
俞可修咬了咬牙,做出一副下了很大決心的樣子道:“其實幾位也都知道,商業間諜是極不招人待見的。作為購買商業機密的一方,其實我們a。D。o公司也是擔了很大風險的。一旦這件事洩露出去,會對我們公司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