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白蘭香臉上依舊掛著幸福的笑容,扭過頭來,俏皮的望著秦笛,忽閃著眼睛,說不出的美麗動人。
秦笛嚥了咽口水,很想說:香姐,你這個樣子,我很難專心講事吖!可終究沒有說出來,而是重又醞釀了一下情緒,方才鄭重地道:“根據我們收集到的情報,尹修很有可能就是騙我你的俞可修。”
該來的,遲早都要來。秦笛儘管擔心說這樣的話,會讓白蘭香好不容易感覺到的幸福,全都煙消雲散,卻還是不能不說。這種事,越是拖到後面越是難以收拾。如果等麗蘭香水搞垮A。D。O,又或者他出手傷了尹修,那後果就很不堪了。
“你……你說什麼?”白蘭香從秦笛的口中聽到俞可修這個名字,並沒有什麼特別激動的反應,只是微微愣了一下,收斂了部分笑容,追問了一句。
“我說,根據我們收集到的情報,尹修很有可能就是騙我你的俞可修!”
白蘭香這次聽清楚了。俞可修?居然是俞可修?!尹修居然就是俞可修!當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她原本以為,這個傷害過自己的男人,會永遠呆在大洋的彼岸,永生永世再也不會回來。
沒想到,真的沒想到!這個人不但回來了,而且還和自己姐妹們的公司對上了!白蘭香心中轉著念頭,不一刻便笑著望了秦笛一眼。
“阿笛,你……是在吃醋麼?”
看到秦笛一副緊張的樣子,白蘭香心中說不出的甜蜜。就算俞可修回來了又怎麼樣?自己對他的痛恨,早已隨少女時代的喜歡一起,煙消雲散在了風裡。沒錯!是煙消雲散,而不是埋葬。可以這麼說,哪怕俞可修現在就站在自己面前,自己面對他,也不過是像面對一個陌生人。想來……自己是真的早已放下了!
“誰……誰吃醋啦!”秦笛面色難得紅了一下,雖然他不想承認,可又不能不承認,身邊那麼多女人,眼前的這一個,無疑是他最為著緊的一個!
白蘭香重新趴回到秦笛胸膛上面,用小鼻子拱樂拱秦笛的面頰,笑嘻嘻的道:“還不承認,你看你。笑的那麼僵硬,都不敢看人家的眼睛,分明就是在死撐!好啦,人家告訴你,俞可修這個人,在我心裡現在什麼都不是!”
她的回答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的猶豫。這讓秦笛心中的點點惴惴,很快便消失無蹤。僵硬的肌肉也變的自然起來:“不是我不相信。只是我覺得……”
“覺得女人的第一次,很容易刻骨銘心,是吧?而且還留下了兩個女兒,怎麼會半點感情都沒有?”
對啊!女兒,還是兩個女兒!就算香姐不在意,霜兒、雪兒她們呢?想到這個問題,秦笛不由得又是一陣頭疼。若是為霜兒和雪兒考慮。那這個俞可修豈不是打不得,罵不得?
白蘭香很溫柔的望著秦笛,輕輕摸上他的嘴唇,道:“傻瓜,不要鑽牛角尖,好麼?不是所有女人都會銘記第一個男人地。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豈不是所有被強姦的女人,都要愛上強姦犯?再說……他根本就沒有真正和人家發生什麼……”
“是啊!”秦笛恍然大悟,不由得拍了一下自己的後腦勺。當真是自己太鑽牛角尖了!嚴格意義上來說,自己才是香姐的第一個男人才是!
“傻瓜,你還真打呀!”白蘭香輕嗔著捉住了秦笛的手掌,自己摸到秦笛拍下的地方,輕輕揉了揉。柔聲問道:“那麼用力幹嘛,痛不痛啊?”
“嘿嘿……原本是痛的。你這一揉,就不痛了!”秦笛心裡那個甜啊,比吃了甜棗還要甜蜜,幸福。原來就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傻樣!”白蘭香輕輕白了秦笛一眼,嘴上這麼說著,手下卻沒有停下,一邊幫他輕揉著,一邊又道:霜兒和雪兒她們姐妹倆,從來都不知道有那麼個父親。從小到大,我一直告訴她們,她們是試管嬰兒。兩個孩子很懂事,從來不在這個問題上面和我糾纏。”
霜兒和雪兒的懂事,秦笛是知道地。從他第一次到白蘭香的房子裡租住,到他和兩個小妮子產生感情,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一直都沒有父親,卻從來都沒問。還要忍受同學們的嘲笑……苦了她們了!”秦笛抱緊白蘭香,又補了一句:“也苦了你了!”
白蘭香軟軟的靠在秦笛身上,眼睛卻依舊望著秦笛:“以前可能是苦的,可自從有了你,我們都不苦了!”
話到了這一步,再深入去談,似乎也已經沒了必要。母女同嫁,到底是個比較考驗人的問題。有些事做得,說不得,深究也沒什麼意思。秦笛聰明的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更多的去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