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不是碼事?在我看來.這就是一碼事!許你偷看我們女兒家清清白白的身子,就不許我們偷看你一下?再說,是你說某些事情沒有解決,我們不可以獨自外出。我們這麼多女人聚在一起,又不喜歡打麻將,除了談談你,還能有什麼娛樂?”
“放個追蹤器在你身上(原文什麼,不知道什麼意思。。),不過是想知道你做了些什麼.人在哪裡再說,我們又不是看了什麼不該看的隱私。就是想看看大月氏王國的女王到底長什麼樣,你的丈母孃對我們又是什麼態度罷了。關心下女兒家的切身利益,難道也是不該的麼?”
被白蘭香這麼一說.秦笛反倒覺得自己理虧起來。是啊……讓一群身心俱都系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聚在一起,呆在這個封閉的地方。連別墅都不能輕易離開.不讓她們找點事做本來就很不人道!
仔細一想,秦笛才發覺,還真是他欠考慮了。或者說……他太過自私了點,每次都提醒自己多關心女人們一點,可每每總在不經意間,傷害著這些愛他的女人!
“柔兒,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秦笛一個閃身,便來到蘇柔身邊,他那手中的水玲瓏交到白蘭香手上.,輕捏住蘇柔的柔夷。
被秦笛捏住的那雙小手.是那麼的冰諒,冷的就像她那冰封了的脆弱心靈。
聽到秦笛真摯的道歉之語,蘇柔拼命的想要忍住不讓那懦弱的淚水滾下眼眶,可她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不但沒能微笑著對秦笛說沒關係,反倒撲到他的身上,一邊拼命敲著他的胸口.一邊嚎啕大哭:“哇……人家剛剛都被你嚇死了,你知不知道?人家的心都快要被你弄碎了!你混蛋!混蛋!大混蛋!你知不知道.人家剛剛連想死的人都有了!”
蘇柔開了頭,其他人也都忍不住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攪著責任:“對不起.阿笛.其實人家也有錯的。柔姐一個人抗了所有責難對她一點都不公平,你真要罰,也罰人家吧!”
“是啊.人家也有份的!
“人家也有錯……”
鶯鶯燕燕們全都哭出聲來,秦笛還真是有些無力招架。無可奈何下.他只好提起丹田一口氣,大喝道:“住口!”被秦笛這麼一下.好不容易把心頭的恐懼情緒發洩出來的女人們
立時又嚇得禁若寒蟬。
秦笛暗自苦笑了一聲,知道今天自己的表現,固然樹立了自己的威嚴.卻也讓她們對自己多了一點點畏懼。拂去心頭的不安,他故作威嚴的道:“你們肯定一個都跑不掉,今天老爺要脫掉你們所有人的褲子,挨個打屁股!”
“雪兒、霜兒,不許跑,你們也要打!”
第五百零二章 … 絕不對你使壞
“呀,快跑!快跑!色狼要使壞啦!”不等秦笛有所行動,女人們一個人作鳥獸散,頃刻間散了個乾乾淨淨。
夫妻沒有隔夜仇,說開了,心中不會留下半點芥蒂。若是埋在心頭,說不得反倒成了禍害,隔三差五的在心裡泛起波瀾,破壞整個家庭的和睦。
是夜,上演完笑淚交織歡喜劇的秦公館,緊接著又上演了一場限制級戲碼。箇中旖旎香豔之處,實在是不足為外人道。
有道是: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賬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和愛人們經歷了這番大悲大喜,無論是女人們,還是秦笛,都迫切的需要一次激烈的恩愛,來消解心頭鬱結的心情。
只有靈與肉的完美統一,才能讓生出罅隙的情人們,徹底彌合出現的那道裂縫。
今夜是屬於蘇柔的,也是屬於秦笛的。說起來,這次應該還是秦笛第一次和蘇柔單獨在一起。以前每一次和她在一起,他的身邊總是還有別的女人。
而這一次,因為蘇柔主動攬責的特別表現,打動了秦家的所有女人。她們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悄悄離開,只留下她一個人和秦笛相處。這一舉動,毫無疑問是在表示,她們集體認可了蘇柔的全新地位。
難得單獨和秦笛在一起,蘇柔居然前所未有的緊張起來。前一刻停留在秦笛懷裡的時候,她還嬌嗔陣陣,使出渾身解數,揮舞著粉拳在秦笛身上舒解自己的緊張、困苦、懊惱以及讓人寒到骨子裡的後怕。這一刻從愛人懷裡出來,突然發現只有自己一個人和秦笛獨處。之前地揮灑自如頃刻之間化為烏有,留下的除了緊張……還是緊張!
秦笛掃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大廳,上前一步,笑著對蘇柔道:“她們都走了,可就只有你一個人陪我吃飯了呢。”
此刻的蘇柔和拉緊的弓弦都有一拼,被秦笛迫近了一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