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被你岔過話去,我剛剛是想跟你說。我們還沒有約定,勝利了有什麼獎品。失敗了有什麼懲罰呢!”
“咦?終於還是想起來了麼?”
秦笛面露詫異之色,很是有些好笑的望著齊青兒。
“這丫頭。現在看起來,倒是很有幾分我剛認識她時的樣子了呢!”
想到對她的第一印象。好像……倒是和花痴差不了多少吧?秦笛有些好笑的暗自搖頭,趕緊把這個念頭趕出腦海,若是被齊青兒知道了,少不得要大發嬌嗔,晚上要自己好看。
雖然那樣地懲罰,正是秦笛所希望的。可問題在於,萬一她佔用了他想安慰香姐地時間,豈不是不美?
果然。齊青兒的感覺雖然不是十分敏銳,可在剛剛秦笛那麼明顯地表情暗示下,她還是有所察覺:“秦大哥,你……你剛剛那是什麼表情?難道你覺得我就這種事定下懲罰標準,是很過分的事情麼?”
平靜地語調中,掩飾不住的透露著幾分隱隱的威脅。只要不是傻子,誰都看的出齊青兒是忍下了多大的怒氣在保持語氣的平順。
“當然不會過份啊!”
齊青兒鬆了口氣。只要秦笛不否認,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不過……”
天下事,大半都壞在“不過”二字上面。一旦有了這麼個“不過”。往往就意味著,事情難以善了。
“不過什麼?”
齊青兒表面上兇巴巴的瞪著秦笛,似乎早已成竹在胸,容不得他不答應。其實心頭卻是惴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裡苦惱了他這天字第一號大壞蛋。
她那矛盾的小心思,沒能瞞過他的注意。他一直都知道,在這個家裡,因為家庭的逼迫,拿出大筆錢財來解決後患的,她是第一個,卻也是唯一的一個。
以至於,在這個家裡,她做什麼事,都不敢粗聲大氣。久而久之,她幾乎早已不復往日的天真活潑。
有時候,秦笛甚至會想。哪怕她一直保持第一次見面時候。那個近似花痴的小模樣,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
這種事情,他也只能是想想。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選擇,愁眉苦臉是一天,快快樂樂也是一天。哪怕是一家人,他也只能從旁勸解,很難真的替她們下決定。要不然,就算她們一時不怪他,日後總有怪他的一天。
“不過什麼?當然是不過你能不能快一點!再拖延下去,香姐和雲露都談完事情啦!到時候,就算我們動作再快,也免不了要讓人家看活春宮的!”
“什麼?!!”
齊青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怎麼也沒料到,秦笛的“不過”竟是這麼一番計較!他……他這分明是在寵自己呵……
偷偷轉過頭去,拭下眼角那一抹溼潤的物什,再回過頭來,不去看他的眼睛。齊青兒低著頭假作平靜的道:“既然你那麼急。那我可就說了啦!若是我不小心大聲叫出來……注意,是大聲叫哦!小聲的,可以不算的!”
對於齊青兒幾近耍賴的舉動,秦笛用聳肩來表示自己的不在乎。
“哼,等下你就知道死字怎麼寫,現在且讓你張狂!”
齊青兒心中暗自腹誹,口中卻是保持平靜的繼續道:“若是我沒有大聲叫出來,那就意味著你輸了。若是你輸了,你就要答應我,以後我們在一起……”
說到這裡,齊青兒的小臉忽然紅成一片,推搡著好奇的湊過來的秦笛,小聲嘟嚷道:“反正也不是很難辦的事情啦,如果我贏了,你只要答應照我說的去做,那就一切OK啦!”
秦笛自然知道,她是不會讓自己去做什麼特別為難的事情。只是看她這副忸怩的樣子。只怕她讓自己做的事情。會非常的……邪惡哦!
“好啊。只要不是讓我用自己的JJ捅自己的菊花,什麼事我都能應承下來!”
“惡……你好惡心哦!”
齊青兒吐出小舌頭,皺著小鼻子,扮出一副簡直受不了的模樣,隔了片刻,她卻又忍不住好奇的追問道:“秦大哥。看你剛剛那副模樣,難道你以前試過?”
“去你的,我哪有那麼無聊!”
秦笛推開了一臉八卦的齊青兒,岔開話題道:“喂,光說你贏了如何如何,好像有些不太公平哎!你輸了又怎麼辦啊?”
齊青兒剛剛一直在琢磨怎麼拿捏秦笛的把柄,關於自己輸了如何的考慮。還真的沒有人在心裡面停留多少時間。
見她一副為難的樣子,知道她一時間,很難找到比較公平的懲罰措施,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