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們擺在檯面上的理由,仍然是保護秦笛的安全。
只不過無論是秦笛,還是井下雄彥雙方,都清楚這不過是用以遮羞的一層紗布罷了。
秦笛選擇在客廳裡和他會面,落坐之後,雙方都沒急著說話,而是彼此打量了一番,確認雙方和自己談判的資格。
從對方進門地剎那,秦笛便已經認定,這傢伙是個實力很強的忍者。儘管對方穿著普通人的衣物,一舉一動看起來都和普通人沒什麼差別。但是連續接觸多個上級別的高階忍者,讓秦笛對於忍者這個職業。已經有了超出常人的理解。
他可以透過一些細微的地方,輕易看出他們和常人的不同之處。
眼前這個傢伙。走路地時候會不自覺的踮起腳尖,儘管不是很明顯,卻沒能逃過秦笛地眼睛。
在和秦對視地時候,他的雙耳又開始不自覺的顫動,幅度同樣不大,卻同樣是忍者這一職業的習慣性動作之一。
“看來,這人至少也是一個地忍中階高手!”
一番鑑別之後,秦笛下了這樣一個結論。確認了對方的身份,接下來就沒什麼可猶豫的了。秦笛開門見山的問道:“足下既然可以代表井下先生,我想,現在你已經可以道明來意了!”
那人起身鞠了一躬,道:“齋藤先生,雖然我代表的是井下先生,但是,我同時還代表著美濃部忍者!我是前鬼的師父,美濃部後鬼!”
“哦?”
秦笛淡淡的丟擲一個無意義的語氣詞,完全不以為意。
“那又怎麼樣?”
美濃部後鬼似乎早已預料到是這樣一個結果。所以一點也不生氣。就聽他道:“請齋藤先生不必介意。我們美濃部忍者並沒有怪罪您的意思。前鬼沒能保護好先生,死於非命,只能怪他學藝不精。”
“那你是什麼意思?”
秦笛本意是想讓美濃部後鬼三兩句話交代出來意,然後趕緊滾蛋。沒想到這傢伙一點都不識趣,不道明來意也就罷了,意是沒完沒了地繞來繞去。半天不扯上正題。
感覺到秦笛的怒意,美濃部後鬼不但不惱,反倒露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徒弟倒下了,還有師父在。作為前鬼地師父。我有責任幫助他完成他沒能完成地任務。所以,在幫助井先生轉達來意之前。我希望齋藤先生能夠答應我一件事?”
秦笛雙眸一凝,冷聲道::“你這算是威脅我麼?”
美濃部後鬼不為所動的笑了一下。道:“我不算是威脅。只是一個有益的忠告!”
“也就是說,你不怕我以後找美濃部忍者的麻煩?”
秦笛的聲音益發冷漠。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意,已經開始在他身周逸散開來。
“怕,我怎麼會不怕呢?一想到齋藤家庭龐大地政治勢力,想到在家庭的實力擠壓下。小小的美濃部忍者會化為齏粉。我就害怕地渾身都會發抖。
隨著這番話出口。美濃部後鬼臉上也不自覺地現出一片陰霾。可隨後。他卻是話鋒一轉,道:“可就算如此,我也不能拋開一個為師者地責任!“
這句話他倒是說地堅決無比,以至於秦笛都忍不住對他生也了一絲敬意。
精神力視野的進階。已經讓秦笛不需要刻意調動,就可以部分地使用部分能力。尤其是其中直指人心地能力。
秦笛可以肯定,美濃部後鬼在說這句話地時候,沒有一點私心。只是有這樣一個傢伙窺伺左右,會讓他做許多事都變的不再方便。他的實力決定了秦笛沒可能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偷偷來去。
這就讓秦笛不能不考慮清楚。如果留下他,會造成怎樣不良的後果。
若是不留下他。那便只能選擇殺死。然後再從他的大腦裡,抽取出井雄彥讓他帶來的訊息。
只是這樣一來,似乎就和秦笛打算暫時和井下雄彥講和地初衷相違背。也就是說。之前他殺死美濃部前鬼,藉以震懾井下、渡邊兩大家族地舉動,全都成了無用功!
“我可以讓你留在我的身邊。只是我希望你明白。不該你出現的時候,你必須選擇消失!”秦笛在說這句話地時候,心中已經有了新的主意。
美濃部後鬼之所以選擇待在他身邊。毫無疑問是想為美濃部前鬼報仇。這兩個名字拗口的傢伙,之所以能夠成為師徒,想必自有一番動人之情。只不過,秦笛並沒有興趣瞭解。
他只知道,如果不是整個忍者組織的同意,美濃部後鬼根本沒有機會出現在他面前。既然他出現了,其實已經說明了這個組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