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氏新任女王的芳容。
無論是東方人,還是西方人,看到她的廬山真面,無不為之沉醉。
尤其是高盧國的使節,高聲吟誦著讚美天使的華麗詩篇,不安分的試圖離開觀禮區,卻被身旁的參贊拉了一把,警告他道:“巴蒂斯先生,請您注意,這裡是東方,不是浪漫的高盧!您若是做出不理智的舉動,會被認為是褻瀆月國的傳統,遭到驅逐的!”
讓。巴蒂斯先生很是不快的甩了甩衣袖,道:“知道了,你還真是羅嗦!”
英吉利人一向和高盧人不睦,見到有機會奚落對方,便若不經意的靠了過來,皮笑肉不笑的道:“巴蒂斯先生,您不是一向標榜,偉大的愛情,可以超越一切麼?是什麼讓您怯懦,在真愛面前,裹足不前呢?”
“哦,巴戈特先生,您是在嘲笑我麼?就像嘲笑您的祖先在地理大發現時代,像個鼴鼠一樣,躲在農莊裡,害怕被派到東方來麼?”
矛盾很快升級,兩人全然不顧自己的大使身份,字字刻薄。句句誅心。很快兩人之間的對話,便充滿了火藥味。
觀禮區的風波並沒有影響到典禮地進行,無論是禮儀官,還是負責維持秩序地交通警、武警,目不斜視,只用崇敬的目光,望著他們全新的偶像。
典禮即將迎來高潮,而此刻,卻也是秦笛最為緊張的時刻。
他全力摧動精神力視野,以月凝霜的所在為中心。一圈又一圈的向外圍擴散。試圖透過人體不同的生命波動,發現潛伏在人群裡的殺手。
“奇怪,怎麼會沒有發現呢?”
一圈大範圍搜尋下來,竟是全無異樣。秦笛不由得開始懷疑,對方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
直到月凝霜站在露臺上,面對全國觀眾,發表完熱情洋溢的電視講話。幕後的黑手。依然沒有任何動作。
“莫非是兩次試探不果,他們見事不可為,打算放棄行動?”秦笛不禁輕鬆地想道。
“陽大哥,咱們就這麼放棄了不成?多好的機會啊!”
貝小鳴望著正從露臺上,款款而下的女王陛下,眼中閃爍著說不出是渴望,還是怨恨的眼神。
或許,對於每一個內心陰暗面嚴重的男人來說。得不到的東西,總是讓他們有種毀滅的衝動吧。
“好機會?”陽犀忍不住冷冷一笑,道:“既然你覺得機會很好。讓你地人馬衝上去啊!”
貝小鳴被陽犀頂的呼吸一窒,半晌才緩過勁兒來,乾乾一笑,道:“陽大哥,您說笑了。您還不知道,我一向都是唯您的馬首是瞻。您都不動,我怎麼敢動呢?”
陽犀掃了貝小鳴一眼,暗道了一句:“還算是沒蠢到家!”這才道:“換成是你登基,把自己暴露在那麼多人面前。你會不會把準備做的充足一些?會不會把所有保命的手段,都拿出來?”
貝小鳴想都沒想。便點頭道:“那是當然啊!王位再好,也要有命享用才行啊!”
陽犀又道:“那你說,我們試探出她的保命手段沒有?”
貝小鳴這才恍然,可還是有些不甘心的道:“難道說,咱們就這麼放過她不成?”
陽犀深深吸了口氣。心中暗自嘆息道:“不放過她又能怎樣?霹靂火剛剛傳來訊息。他們都已經把雙倍的賠償金,打到我的帳戶上。擺明了準備放棄這個任務,我還有什麼辦法。
“或許,你可以試著說服你舅舅,讓他發動一場武裝政變。”
陽犀開玩笑似的,拍了拍貝小鳴地肩膀,道:“要不然,咱們是沒什麼念想了。”
貝小鳴似乎有些意動,捏緊了拳頭,道:“陽大哥,如果我真有辦法說動我舅舅,是不是真的可以。。。”
陽犀心頭一驚,趕緊捂住了貝小鳴的嘴巴,左右望了望,低聲道:“若是你真有辦法,也不能在這裡說。咱們還需從長計議,這麼多年都等了,也不差一時半會兒!”
“陽大哥說的是!”
貝小鳴假裝懊惱的低下頭去,眼中卻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也不知道心中到底如何打算。
登基大典便在熱鬧中落下帷幕,試圖影響大月氏國策走向的各方,出奇的,竟是同時保持了緘默。
似乎,他們對月凝霜的即位,沒有任何意見似的。
可他們心目中到底如何作想,不到圖窮匕見地那一刻,誰也不得而知。
直到月凝霜在宮女的服侍下,褪去繁瑣的禮服,洗去面上的鉛華,這才如釋重負的對下人們揮了揮手,道:“我累了,你們先下去吧。有事地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