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十九歲的女孩子罷了。突然遭遇這種變故,還能勉強保持住儀態,巳徑算是表現不俗了。
女孩子受到傷害的時候,總是希望有一個可供依靠的肩膀,秦笛適時的妥慰,恰好讓齊青兒悲傷的心緒,有了可供釋放的地方。於是,她緊緊的樓住秦笛,痛哭流涕,口中不停的輕聲哀求著:“秦大哥,我什麼都沒哨了,全都沒有了!求求你……求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此時此刻,齊青兒的內心再敏感不過。只要秦笛稍稍露出點遲疑,只怕都會在她此刻無比脆弱的心靈上,留下莫大的傷痕。
“傻丫頭,我怎麼會離開你呢?我答應過你的,不是麼?!”秦笛雙手用力,透過這個方式,來加重自己這番話的可信度。
是啊!他答應過自己的。他重視信諾,甚至超過重視他的生命呢!一想到這裡,齊青兒就忍不住露出一抹微笑。有情飲水飽,無情空活老。只要他在乎自己.還有什麼苦難.能嚇到自己呢?
長時間的相處。讓女人們之間培養出了許多旁人無法理解的感情。那是一種介乎親姐妹和閏中密友之間的,僅僅只能存在於和睦的封建大家庭中間地,很複雜的一種感情。
即便是流傳至今的世家大族,也未必能像白蘭香她們這樣,培養出這種複雜的感情。而今夜的遭遇,在一次患難與共,群策群力之後,更是得到了昇華。
所以,看到齊青兒悲傷失控的模樣,她們都走上前來。輕聲安慰著她。
秦笛和家中姐妹的輪流安慰,讓齊青兒就控制了自己的情緒。她一邊不好意思的從白蘭香手中接過紙巾。擦著腮邊的淚水,一邊露出燦爛地微笑。不迭的向姐妹們道謝。
比起那個雖然豪奢,卻極其壓拆地昔日家族,以及那些面上總是桂著微笑。其實內心無時不再打著算計對方念頭的族中親友,自己現在所擁有地一個家.還有眼前的這些家中姐妹,無疑更讓齊青兒覺得窩心。
所以,她的笑完全發自內心,沒有一丁點兒勉強地意思。
安慰齊青兒的事告一段落,秦笛目光掃過人群,沒有找到季玉蓉的蹤影,忍不住扭頭問了白蘭香一句:“香姐,玉蓉呢?她怎麼不在你們裡面?”
白蘭香輕輕白了泰笛一眼。微嗔了一句道:“現在才想起人家,你可真是有心呢!”
秦笛被她打趣了這麼一下,不禁有些尷尬的揉了揉鼻子,還真是,有些時候。他神經的確大條的可以。不過,也並只是因為不在這裡的。是季玉蓉的緣故吧。畢竟,她在秦笛的調教下,現下的身手,比之水如煙也差不到哪裡去。當然……是在水如煙不使用異能地情況下。
那種超出常人想象,運作方式詭異的超能力,在面對普通人的時候,突然性和詭異性,的確很容易造成他人大腦當機,一時反應不能。
好在白蘭香是個心思很細膩的女人,她對奉笛地瞭解,差不多是所有女人之中最多的一個。她自然知道,秦笛並不是當真忘記了季玉蓉。
“她去求援去了,因為那些人地干擾器一直開著,我們沒辦法使用手機和外界聯鉻。這就不得不靠雨菲和如煙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為她爭取一點時間。你來的倒也真巧,玉蓉才離開沒多久,你就幹了過來。要不然,現在你應該收到了她的求救電話才對!”
白蘭香的解釋,解去了秦笛心頭不少的疑感。正要問她季玉蓉離開的方向,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接通之後,就聽一個惶急的聲音道:“阿笛,你在哪裡?快點來救我們呀!我們被一群人給困在了××路××海灘的一個廢棄碼頭!我剛剛才關掉了他們的干擾器,我怕他們發現,你快點過來……”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秦笛正想著季玉蓉,沒想到這就接到了她的電括。他忍不住笑著捂著電話,先對白蘭香道了一句:“玉蓉的電話,她剛剛破壞了這些人的干擾器,給我打了這個電話,看來,她應該就在這附近。”
得知這一訊息,白蘭香臉上的表情鬆弛了不少。給了秦笛一個溫柔的笑容,示意他繼續和季玉石蓉溝通。
秦笛放下手來,笑著對季玉蓉道:“好啦,好啦!我都已經趕過來啦!你快點過來吧,包圍你們的那些敵人,都已經被我打到了。你可以順便報一下警,讓他們收拾收拾現場。”
電話那頭的季玉蓉還有些不敢相信:“不可能!哪有那麼快?阿笛……你該不會是認為我在騙你吧?這是真的!我一點也沒說謊……哎呀,我該怎麼跟你解釋呢?”
秦笛有些無奈的搖頭嘆了一聲,打斷季玉蓉的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