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的把咖啡杯碰落,把滾燙的咖啡汁全都傾倒在了浴巾上。
秦笛反應很快,迅速解下浴巾,一抖、一。。。他強忍著把咖啡汁抖回女服務員臉上的慾望,只是把浴巾擋在自己身前。卻任由咖啡汁順著浴巾。滴落在地毯上。
評心而論,女服務員長的並不差,身材也是浮凸有致。要不然,這家星級酒店。也不可能招聘她進來。
可問題在於,秦笛現在最渴望的,是吃飽喝足以後。呼呼大睡,而不是其他。
不過現在既然有人送上門來挨操,若是不做點什麼,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女服務員的動作,沒嚇到她自己,倒是把大堂經理給嚇得不輕。因為就在這個時候,他藉著餐車的掩飾,正在從垃圾堆裡偷偷撿起秦笛丟下地一件衣物。
咖啡杯與壺碰撞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停在他的耳朵裡,卻不亞於一記驚雷。
未知危險的威脅,讓他在第一時間,做出了自己認為最正確地反應:把那件衣物,丟進餐車下面的雜物箱裡,然後。。。
就在大堂經理絞盡腦汁的把自己準備好地辯解臺詞,全都奉獻給秦笛的時候,他發現,秦笛正側對著他,望著女服務員。
驚鴻一瞥間,看到的男人象徵,讓大堂經理自卑不已。
在
星級酒店,每天可以見到的美女不計其數。更有許多業的妓女遊走其間,他可以上又或者上過的女人,他自己都無法數清。
可遺憾的是,持久時間不足,一直都深深的困擾著他。原本,他還以為,自己的東西雖然不算超長,起碼也比普通人的尺寸大上不小。
然而現在。。。的自卑感,讓大堂經理幾乎絕望。
“你出去,她留下!”
秦笛回身掃了大堂經理一眼,渾然不知他剛剛解下浴巾的動作,已經暴露了春光,並且由此讓一個男人走上了斷背山這條不歸路。
大堂經理面色難看的離開了房間,花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強忍住摔門的衝動,憤憤走遠。
房內沒有了礙眼的男人,秦笛這才施施然的重新坐回沙發。手中的浴巾,既然沒有了外人,自然也不用再拿來遮羞,被他隨手丟到了地毯上。
—
“你很想嚐嚐這個,是麼?”
秦笛凝視著女服務員,眼睛裡滿是戲謔。在他的視野裡,點開象徵著女服務員的黃點,彈出的描述框裡,代表性欲的數值,正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在攀升。
可從她嘴裡說出的話,卻是那麼的令人不可思議:“沒!沒有!我。。。心。
否認的如此乾脆,眼睛眨也不眨,甚至於,她的眼睛,根本都沒有落在秦笛那根甩耷的物什上,而是直視著秦笛的眼睛。
秦笛不由得暗自讚歎:怪不得,有人說,女人天生就會演戲。眼前的和責怪女人,如果以現在的狀態,哪怕是跑去演最需要功力的文藝片,只怕也可以成功傾倒所有人!
“口是心非!”對女人下了這樣一個評語之後,秦笛不置可否的道:“把食物擺好,餵我吃東西。”
很平靜的一句話,秦笛也沒有使用任何精神力。
奇怪的是,女服務員卻沒有說出任何一句反對的話,而是很順從的那麼做著。
甚至,從頭至尾,她都沒有再看秦笛的身體一眼。
若是對比她進房之後的表現,只怕所有看到這一切的人,都會忍不住為之驚歎:人,怎麼可以前後不一到這種地步?
只有秦笛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其實忍的有多麼辛苦。
他甚至可以透過她在移動的時候,雙腿夾緊的艱難動作,判斷出她的身體某處,其實都已經開始溼潤了起來。
而他在她餵食的時候,不經意的用舌頭從她的手指捲過,更是讓她本就無比敏感的身體,發出輕微的顫抖。
一向循規蹈矩的女人,一旦瘋狂起來,所爆發出來的淫蕩指數,簡直可以讓大地都感到顫慄。
而秦笛現在所做的,卻是在不斷的撩撥一座隨時有可能會噴發的火山,其後果的嚴重性,他知道,女人也很清楚。
可他們兩人,卻沒有誰來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先生。。。
女服務員捧著小巧的瓷碗,蹲在秦笛兩腿之間,仰著小臉,儘可能的想要讓湯匙更靠近秦笛一些。
與此同時,她還要小心,不讓自己的黑色絲襪碰到那根會讓她發狂的東西。
女僕裝、黑絲襪,這原本是星級酒店引以為傲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