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她主動幫助被人佔據。。。一想到這些,蔣文靜便覺得心亂如麻,心跳如鼓。
“好亂啊。。。我從來都沒有這麼矛盾過。。
儘管已經意識到了不妥。蔣文靜卻不知道。自己此刻該表露出什麼樣的情緒。。。或者更進一步的說,自己該怎麼做。才能擺脫現在的困境。
沒錯,對於她這個年齡地女孩子來說,一下子就到了這一步,地確太過讓人難以接受了。她認為這是困境,也是可以理解的。
捂著蔣文靜私處的一隻手,秦笛暫時不好有所動作。可這卻並不妨礙他另一隻手,繼續對海星發動攻勢。
既然海星已經淪為某無良人士地幫兇和工具,那自然要讓它更加聽話一點才好。
於是,秦笛一邊扯動著海星,一邊有意無意地放出精神力,引導著海星,讓它的所作所為,更加地附和自己的預期。
隨著他和海星的配合漸趨嫻熟,蔣文靜漸漸的,也開始無法再保持冷靜的頭腦去想問題。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感覺到,一股又一股的熱力,彷彿是沒有窮盡的焰火似的,從秦笛那隻大手上面,慢慢的侵入到她的身體。
即便只是肌膚的觸控,都會讓她覺得難受,更何況,這些熱力侵入的地方,分明是她身體最敏感的一些地方。
如果只是這樣,蔣文靜覺得,自己勉強還是可以忍耐的。畢竟,在海灘上,還有許多人在望著自己,哪怕自己覺得自己會忍不住,只要一想到她們在看,她便覺得,自己會憑空生出許多堅持下去的勇氣。
可是。。。可惡的便是這可是!可是除了這些熱力之外,那該死的海星,竟然也來搗亂!
她分明感到,在秦笛試圖拔下那隻該死的海星時,它死抓著不放也就罷了,幹嘛非要支稜八杈的,分別叮在那幾個敏感的地方?
就在蔣文靜不知不覺中,秦笛操縱了海星,稍稍變化了一下形態,於是便成了現在令她煩惱的這副樣子。
忍耐。。。繼續忍耐。。。可只是忍耐,又怎麼能擺脫眼前的困境?秦笛的花樣,可不光光只是那麼一點點。有時候,他還會稍稍不小心的,從她敏感的丘陵地帶劃過,天知道拔掉海星,怎麼會從哪裡劃過。
每每這個時候,蔣文靜便會不自覺的,星眸微閉,鼻息微張,情不自禁的繃緊一下身子,然後嘆息著伸縮。
反覆來那麼幾次,就算是貞潔烈女,也會忍不住心裡發毛,想要上天降下一個精壯的漢子。
至於似蔣文靜這般不驚挑逗的處女,自然更是不堪之極。
從身體裡湧出來的熱流,似乎是一股又一股無法抑制的慾望,彷彿錢塘江大潮一般,氣勢洶洶的奔湧而至,只是一個浪頭,便澆熄了蔣文靜抵抗的意志。
她的腦海裡,就只剩下了一個念頭:熱。。。。。
稚嫩的少女,還不懂得,她所謂的熱,到底代表怎樣的含意。她只是本能的,感覺靠近秦笛,能夠讓自己身上的熱度降低一些。
“秦大哥。。。能不能抱著我?”
腦袋已經迷糊起來的蔣文靜,不自覺的吐出這樣的音符,她甚至都已經忘記了,自己身上還有一隻令她畏懼的海星。
感覺到火候已經差不多足夠,秦笛悄悄揭掉海星,隨手把它丟進遠處的夾角海域,心中默默道了聲謝,然後便一本正經的對蔣文靜道:“靜兒,我已經把海星給拔掉了!”
“什麼拔掉了?”
還處在對秦笛擁抱渴望之中的小妮子,顯然還沒回過味兒來,她下意識的這麼一問,足足停了有一分鐘的功夫,方才醒悟過來,自己剛剛在胡說些什麼。
“哎呀,羞死人啦!”
蔣文靜直覺上覺得自己這麼說,是很羞人的一件事。甚至於,單純的她,把自己的這種行為,和紅杏出牆、主動勾漢之類相提並論。
秦笛又往前了一些,收回捂著蔣文靜豐丘的那隻手,環著她的游泳圈,笑著道:“有什麼可害羞的?不就是拔掉了一隻海星麼?”
“咦?”
蔣文靜偷偷將捂著自己小臉的兩手,稍稍張開一些,露出幾道縫兒,悄悄從裡面張望,藉以觀察秦笛的臉色。
“秦大哥這麼說。。。會不會是剛剛沒有聽到我在說什麼?如果他真的沒聽到。。
想到這裡,蔣文靜的心理,忽然多出了幾分惆悵的感覺。似乎如果秦笛當真什麼都沒聽到,對她是多麼大的傷害一樣。
“不行!我需要做點什麼!”
蔣文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