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大小的女荷官和輪盤的那位姿色相差無幾,桌前的客人卻少了許多。
不知是不是為了別苗頭,這位女荷官在搖色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的動作稍大,以期能吸引到更多的客人。
秦笛在旁邊注意了好久,卻發現,旁觀的人很多,下場的卻很少。也不知道是為了看戲,還是為了看胸。
除他之外,其他坐下的賭客,在女荷官搖色的時候,一對眼睛,便像是黏在了她的胸部上一樣,心思全都不在賭局上。
最令人感到好笑的是,這些顧客們的賭注都下的極小,只是堪堪達到賭桌規定的最小數額,又或者是比最小數額略高一點點。
女荷官顯然也已經察覺到了這一點。心中暗恨,面上卻依然要保持甜美地笑容,半伏下身子,露出那一片雪白的滑膩,道:“注意啦,買定離手!”
骰子與骰子相撞,在骰盅裡歡快的跳躍,在女荷官搖了最後一下,落在桌上之後。又碰撞了幾下,這才安靜下來。
而此時,秦笛已經確定了骰子的點數。半點也沒有猶豫,直接把一百萬籌碼。全都推在了十五點上。
“嘶!”
哪怕是再好色的賭客,在看到一直都是小額籌碼來回交流的賭桌上,突然出現了一百萬的鉅額籌碼之後,視線也已經沒法在停留在女荷官的美胸上。
吸冷氣的聲音和小聲地驚叫。在賭桌前此起彼伏。不覺間,引起了周圍其他賭客的注意。
女荷官原本都已經笑的很勉強的臉色,此時更是慘白一片。
一百萬獨中,賠率三十六倍。這一把下來。可是要賠三千六百萬呢!她今天一天,才為賭場賺多少?一把賠出去這麼多,會死人地!
“先生。您。。。
女荷官儘量保持鎮定。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沒什麼變化。只是。她最初的驚慌表情,早已落進了秦笛眼裡。他哪裡會輕易改變主意?
微微笑了一下,秦笛搖了搖頭,道:“就壓十五點,玩就玩個心跳。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那麼小氣做什麼?”
似乎意有所指的一番話,惹得其他幾名坐在桌旁地賭客面色尷尬不已,猶猶豫豫的,把籌碼全都推了進去,卻又覺得心痛,忍不住又拿了幾枚回來。
秦笛實在有些看不過眼,不覺又道:“邀月山莊怎麼說也是亞洲最豪華的賭場,招待的都是些什麼人啊?沒錢來賭場幹嘛?在家抱孩子,不是更安全麼?”
這番話實在太過尖酸刻薄,當下便刺激地其中兩名賭客面紅耳赤,忍不住恨恨的瞪向秦笛。
比狠,秦笛自然更是不怵。
反瞪了一眼回去,倒是把那兩名賭客嚇了個不輕。
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動物,可能是覺得這樣尷尬下去不是個辦法,那兩名賭客招來侍者,簽下支票,又換了幾十萬地籌碼上來。
另外兩人見狀,也都重複了同樣地動作,再度換了些籌碼上來。
經過這麼一番小風波,桌面上地籌碼立刻多了起來,甚至有一些圍觀的賭客,也撒了些籌碼下去。
儘管如此,女荷官地眼色依然有些難看。
“還有沒有下注的?沒有下注的話,我便開啦!”
無人應聲,也沒有人改變主意。
十五點的下注區域上,依然孤零零的堆著一百萬夏元的
“開!”
女荷官有些無奈的,揭開了骰盅。
“哇!四五六,十五點大!”
“一賠三十六啊!一賠三十六!”
賭大小的桌前原本沉悶的氣氛,瞬間被點爆。
秦笛也如願以償的,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
“這位美麗的小姐,多虧你搖出我中意的點數。這兩個籌碼,請你吃紅!”
說著,秦笛將兩枚各自代表一百萬的水晶籌碼丟到女荷官面前,算是打賞。
二百萬的打賞,三千六百萬的賠付額,這是何等的高調,一時間,他立刻便成了所有人矚目的焦點。
從冷眼旁觀到坐等機會消失,那些存心觀望,沒能及時跟著秦笛下注的賭客們,或垂頭喪氣、或垂手頓足,種種失望的表現,簡直令人忍不住感到好笑。
只不過,這些表現如果很詭異的,呈現出幾種相當模式化的表現方式的時候,就不能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了。
秦笛幾乎可以斷定,女荷官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就是被什麼人給看上了。要不然,這些賭客們的表現,不免太過怪異!
一個兩個,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