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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兒。”
方悅睜開眼,沉聲道。任憑是誰,突然被人打斷修煉,想來也會心情不舒服吧?方悅畢竟也是一個平常人,也會有喜怒哀樂。然而被他的聲音驚醒的楊過,卻是一臉的茫然,那楊過將所有心神都投注到雕刻之中去,因此對於外界居然沒有一點感應。若不是方悅的聲音早在他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他怕是不一定能清醒過來。
看到楊過這麼一副模樣,方悅忍不住點了點頭。讓他自己繼續雕刻,自己一個人出去,他倒要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時候,客棧之中已經圍滿了不少人,許多人都一臉幸災樂禍的望著下面,不時同身邊的友人竊竊私語。方悅好奇,便向下看去。只見一名渾身黑色的蒙面女子,一手銀劍指著那身著藍色錦衣華服的俊朗男子,身上的衣服頗為緊身,渾身散發著懾人的怒氣,看著滿地的狼藉,方悅不禁搖了搖頭,看來又是什麼痴情女子負心漢的故事,對於這種故事方悅並不想參與,搖了搖頭便打算回到房間。
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傳入方悅耳中,讓他停下抬起的腳步。
“木姑娘,為何你要一再苦苦相逼?再下道歉還不好麼?”
“哼你已經吻了我,怎可以始亂終棄今天我要殺了你這負心郎”
“這、這、這……”
那藍衣男子一下子口吃起來,似乎不能分辨。
兩人的話語只有短短几句,但不知道為什麼,方悅腦海之中卻迅速閃過一個人物。
“哼今天要不是你跟我走,要不就是你死在我劍下看招”
說罷,那女子便一劍刺去。卻見這男子似乎是自知理虧,只是不斷的躲閃著女子的劍招,卻沒有反擊。這女子劍招招招凌厲,直指男子要害,似乎不將他殺死,便不能解氣一般。而那男子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躲避。不過男子的身法並不出眾,雖然每每躲過要害,卻還是讓女子給刺中幾劍,身上的衣服被撕拉成布條,看上去好不狼狽。
“小丫頭說的不錯,現在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就在錦衣男子被那少女逼入絕境的時候,一道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眾人往那聲音發出的方向望去,只見一道袍打扮的道姑走了進來。只見那道姑雖然一身素衣,手裡拿著一個拂塵,臉上不施粉黛,卻是神態嬌媚,明眸皓齒,膚色白膩,是個出色的美人。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天南地北一起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其聲若斷若續,音調酸楚,猶似棄婦吞聲,冤鬼夜哭。眾人聽罷,無不內心酸楚。只見這道姑走進客棧,來到這一對冤家前面,施施然的矗立在那裡。那華服男子與蒙面少女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驚呆,便雙雙停下手中的動作,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這道姑,只覺得她美麗得不可方物,宛如一朵潔白的水仙,讓人垂憐。
“好一個俊俏的小夥子,怪不得能讓這小丫頭芳心暗許,這臉蛋,連女人都忍不住要妒忌了。”
這道姑看上去彷彿十七八歲的少女,但其風韻又彷彿二十七八的**,當真是風情萬種。整個人一下從純潔潔白的水仙,化身成為熱情奔放的玫瑰。只見她在眾目睽睽之下,伸出那隻芊芊玉手,拾起了男子的下巴,一臉嫵媚的說道。好生端詳了一下,接著轉頭對一旁的女生說道。
“這小夥這麼俊朗,小丫頭怕是下不去手吧,那麼就讓姐姐來代勞吧。”
說罷,整個人徒然一變,化身成為殺氣凌厲的女魔頭,手掌一翻,便見一銀針出現在她手中,一下子向著華服錦衣的男子拍了過去。那一旁的女子雖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所驚呆,但是在道姑抬起男子的小巴時,感到內心一絲醋意流動,因此,在道姑突然發難的時候,卻是最先反應過來。
“你做什麼”
那女子一劍刺出,剛好將道姑手中的銀針拍飛,接著長劍一掃,將其逼了出去,一臉怒氣的質問到。
在女子揮劍的時候,那道姑便感覺到了一般,收回伸出的雙手,整個人輕輕的往後一躍,輕飄飄的飛出三四米,一臉冷漠的說道。
“小丫頭,這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是好東西,特別是這種俊朗的小夥子。與其以後受傷,不如讓姐姐現在幫你解決了。”
那道姑一臉的淡然,嘴裡冷冰冰的說道。剛說道這裡時,整個人在半空中的身形一頓,腳尖輕輕的在桌子上面一點,整個人如同幽靈一般,輕飄飄的向著兩人飄去。左